日本久久久a级免费,欧洲成人午夜免费大片,都市激情亚洲综合,99久久亚洲精品蜜臀

首頁 排行 分類 完本 書單 專題 用戶中心 原創專區
小威小說網 > 歷史 > 從逃妾到開國女帝 > 第三章 有孕

從逃妾到開國女帝 第三章 有孕

作者:花時有序 分類:歷史 更新時間:2025-09-12 09:42:02 來源:香書小說

崔蕪的計策很簡單,概括起來就四個字——調虎離山。

孫景是孫夫人幼子,卻比難產的長子更得主母寵愛。侍衛們不敢認真阻攔,被他輕易闖進屋。

只見墻角紗簾后站著一道人影,孫景還以為是崔蕪,哈喇子好懸流出來。

“美人,是你給我留的字箋吧?”他涎著臉上前,“不堪芳草思王孫……嘖嘖,我都不知道,你對本郎君用情居然如此之深。”

“依我說,我那大哥也沒什么好的,你不如隨我去見母親,從此過了明路,當我屋里人。我保證比大哥更疼你……”

說話間,他已摸到墻角,正要伸手揭簾,忽而察覺不對:“你、你不是……”

話沒說完,一只手閃電般探出,猝不及防地敲上他后頸。

孫景連驚叫都來不及,翻了個驚恐不定的白眼,軟綿綿地倒在地上。

紗簾分開,走出一道頎長身影,正是那黑衣人。

與此同時,崔蕪也從藏身處閃出,眼疾手快地帶上門閂。

黑衣人:“你怎知孫景見了字箋,一定會來?”

崔蕪抿起唇角。

她怎會不知?

打從孫景頭一回見她,一雙眼珠就黏她身上沒撕下來過。后來幾回偶遇,哪一次不是扯著她衣袖,涎皮賴臉地說了好半晌的渾話?

有一回還被孫彥撞著,看出孫景那點上不得臺面的心思,當即生出一腔邪火。不好對親弟弟發作,就拿崔蕪出氣,尋了個由頭,杖了她五棍。

“旁人且罷了,孫景卻是被他親兄長壓了這許多年,心里早憋著一股火氣,”崔蕪說,“他的心思不是一兩天,如今能得償所愿,還可以下下兄長顏面,有何不愿?”

“左右,我不過是個身份低賤的玩意兒,孫彥還能為了個‘玩意兒’,懲治自己親弟弟不成?”

那話里的自嘲意味濃烈到想忽略都難,黑衣人目光微閃,卻未開口。

他扯下床幔,撕成布條,將孫景結結實實地捆在胡床上。

又把這位孫二郎君的嘴堵嚴封實,確保他就算醒了也無法張口呼救。

“接下來怎么做?”

崔蕪意味深長:“我若是郎君,現在就去書房院外候著,等待時機。”

黑衣人微微瞇眼:“你想用孫景做文章?孫昭畢竟是一地節度使,未必會讓你如愿。”

崔蕪哂笑:“誰要跟姓孫的談條件了?”

黑衣人凝眸看來。

只見崔蕪笑意歡悅,從案上端過燒了大半的燭臺,隨手甩上床榻。燭火舔舐著紗幔與蜀錦被褥,方才錦繡叢生的羅漢床,轉瞬燒成了滾滾熔爐。

黑衣人愕然:“你做什么?”

崔蕪彎落眉眼。

那一刻,壓抑許久的隱忍陰霾一掃而空,她揚眉輕笑,艷色迫人目光犀利:“要緊的不是我做什么,而是郎君該做什么。”

“只要有人將孫二郎君身陷火場的消息散播出去,府中守衛不敢不救。而巧的是,那間書房離這兒近得很,趕來不過半盞茶功夫。”

“接下來該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她抱胸倚著墻角,身后烈火幾能燒化眼球,那樣熊熊烈烈的光映照在她側臉上,卻不能讓那女子眼神變熱分毫。

黑衣人不再多言,回身拍開窗扉,極利落地閃身而出。

下一瞬,院中響起女婢惶急的驚呼:“快來人!走水了,走水了!”

崔蕪快步搶到窗前,“啪”一下合上窗板,從里頭上了栓。

與此同時,被打暈的孫景在高溫與濃煙的雙重夾擊下清醒過來。看清自身處境,他神色驚恐,下意識掙扎呼救,奈何布條捆得太牢,除了連著胡床一起摔在地上,并沒取得任何效過。

被濃煙遮蔽的視野中出現一角裙擺,崔蕪蹲下身,低頭端詳著他。

孫景臉上又是汗又是淚,拼命想求饒,被堵住的口中卻只發出含混的“嗚嗚”聲。

“你兄長囚我自由、辱我尊嚴。你父親想要我的命,當我是一只隨手就能碾死的螞蟻。”

崔蕪輕言細語:“但是孫二郎君,螻蟻咬人,也是會痛的。”

身后是滾滾烈焰,她輕掠云鬢,笑容明艷,分明是見慣的云鬢花顏,孫景心頭卻沒來由泛起寒意。

他一個沒忍住,□□涌出熱流,竟是生生嚇尿了。

***

片刻后,闔府上下的仆婢親衛都被驚動,拎起水桶水盆,往同一個目的地奔去。

與此同時,崔蕪取出孫景封口的布條。得了自由的孫二郎君顧不得形象,翻滾著朝門口爬去,聲嘶力竭地呼救道:“快來人!我在里頭!快,快救我!”

外頭的人聽著自家郎君動靜,焉有不奮力救人的道理?火勢雖猛,卻架不住有人拿命博富貴,硬是將反鎖的房門撞開一道窟窿,將身陷火海的孫景搶了出去。

崔蕪冷眼瞧著,并未阻止。

她的目的從來不是取孫景性命,而是配合黑衣人引開孫府守衛。按說計劃執行到這一步,已然大獲成功,她大可以跟著一起逃離火海,等著黑衣人履行承諾回頭接應。

但不知怎地,烈焰焚身、熱浪逼人,崔蕪卻莫名生出一絲眷戀之心,站在原地沒動。

“如果,”她忍不住想,“如果死在這里,就能回到原來的時空,也沒什么不好。”

這個念頭剛一冒出,就以蔓草叢生之勢占據心頭,令她邁不動腿腳。

直到一抹矯健身影分開濃煙,不顧一切地闖進火海,將她硬拖了出去。

“你不要命了!”

那聲音再熟悉不過,只是沒了昔日從容,顯露出幾分氣急敗壞。

崔蕪吸入大量濃煙,此際正值頭暈目眩、喉嚨灼痛,其實相當不好過。然而她直定定地看著孫彥,目光沉靜,不言不語。

孫彥見她臉色蒼白、眼角泛紅,只當她嚇傻了:“芳荃?”

心頭生出憐惜,他伸手欲拂去她臉上黑灰。

崔蕪卻反應極快地后退半步,剛好避開他的舉動。

孫彥臉色微沉。

“我或許是不要命,” 崔蕪語氣嘶啞,卻一字一頓:“但是孫郎君,請你記住,我就算不要性命,也得從你們身上撕塊肉下來!”

孫彥瞳孔驟凝,以他的城府,都被這話中冷意驚得一跳。

***

查明起火原委并不困難,半個時辰后,崔蕪被帶到正堂。

此番事故鬧得不小,孫景雖被及時救出,到底嗆了濃煙,又受了驚嚇,竟是發起高熱,口中囈語不斷。

孫夫人憂心幼子,陪在床邊寸步不離,只對外放話,必要查清此事,嚴懲元兇,給心愛的小兒子一個交代。

主母震怒如斯,連孫彥都沒了插手余地,有資格坐鎮堂上以一府之主身份問話的,唯有鎮海軍節度使孫昭。

崔蕪心知這一遭過后,自己與孫家人算是徹底撕破臉。干脆破罐子破摔,倨傲不跪,就這么冷冷地看著孫昭。

陪坐一旁的孫彥心頭咯噔,厲聲斥責道:“父親面前,豈容你放肆!還不跪下!”

崔蕪嗤笑:“他是你爹,又不是我爹。”

孫彥越發震怒,這怒中卻是暗藏隱憂,蓋因他深知父親脾性,被個出身下賤的女子如此頂撞,無論如何無法善了。

孫昭卻是看也不看崔蕪,只淡淡吩咐道:“搜!”

侍立階下的部曲領命而去。

崔蕪知道他要搜什么,無非是疑心自己與外賊串通,想從居所尋出蛛絲馬跡。幸而她早有準備,將忽悠來的匕首藏在花根底下,想來部曲不會留意。

事實也的確如此,部曲并未從崔蕪院落發現端倪,倒是孫昭身邊的裨將匆忙趕來,下跪回稟道:“末將奉節帥之命封鎖城門,可看守城門的校尉說,半個時辰前,有一隊人馬身著府中部曲服色,手持郎君手令,聲稱是奉命出城辦事。”

“守城的校尉親自勘驗過,手令所蓋,的確是郎君調動部曲的印鑒。”

崔蕪在一旁聽著,聯系前因后果,不難推測出:那位不知來歷、不明身份的黑衣人,費了偌大力氣潛入書房,目的就是尋到這枚印鑒。

孫昭垂眸:“出城的只有人?”

裨將道:“這些人押送著車馬,里頭都是藥材。”

孫昭曲指在案上扣了扣,并不顯得如何驚訝。

崔蕪暗搓搓地豎著耳朵,只盼孫昭多說幾句,好從字里行間推斷出更多信息。

孫昭卻一字不提,陰鷙銳利的目光終于轉向崔蕪:“將這賤婢拖出去,亂棍打死。”

崔蕪:“……”

她精神一振:機會來了!

崔蕪當然不是腦子被板磚拍了,只是于她而言,“杖斃”未嘗不是機會——她是學醫的,知道不少讓生命體征暫時消失的法子,雖說風險不小,可一旦裝死成功,就能脫離節度使府,從此海闊天空。

縱然時逢亂世、風雨如晦,可對生有雙翼的飛鳥而言,寧可搏擊風雨,也不愿困守金籠。

她算盤打得響,卻算漏了孫彥。眼看部曲上來拖人,他擺手攔下,竟然擋在崔蕪身前:“請父親暫留她一命。”

孫昭眼神不善。

“此女吃里爬外、勾結外敵,更欲離間你們兄弟情誼,”他審視著長子,“你還要為她求情?”

孫彥:“是。”

孫昭冷笑:“你可還記得,你未過門的妻子是吳氏六娘,不日便要完婚?”

孫彥道:“兒子沒忘。”

孫昭:“你既沒忘,就該好生處理明白自己的后宅事,而非優柔寡斷、拖泥帶水,以致拖累己身!”

他一指崔蕪,語氣是少見的冷戾:“紅顏禍水莫過于此,若留下她,只怕孫氏再無安寧之日。”

崔蕪被“紅顏禍水”四個字扎了心,嗤笑一聲。

孫昭與孫彥父子倆的目光頓時掃來。

“紅顏禍水?”崔蕪慢悠悠地道,“孫節度,你別忘了,當初可是你兒子死皮賴臉,非要把我帶回府里。”

“我是紅顏禍水,那他是什么?靠下半身想事的種馬?”

孫昭眼神森然,孫彥倒抽一口冷氣。

他一直以為崔蕪只是牛心左性轉不過彎,今日才知,這女子根本是個瘋子。

“你都聽到了?”孫昭卻并未發怒,想來如崔蕪這般出身卑賤的“玩意兒”,也不值得吳越之主動怒,“你還要容這賤人活著?”

孫彥卻道:“她雖不懂規矩,到底懷了我的血脈,還請父親看在她腹中孫氏骨血份上,容她生產之后再作處置。”

孫昭:“……”

崔蕪瞳孔巨震。

這個晴天霹靂幾乎震散她的神魂,若非這些年的穿越際遇將心智磨練得足夠堅忍,幾乎當場失態。

她相信孫彥沒說謊,這男人雖然既狗且渣,卻不大會在這種事上瞎編亂造。回想起來,這些時日身體確實有些異樣,只是崔蕪滿心滿念都在如何落跑,根本沒往那方面想。

以至于被孫彥占得先機,大約在命郎中為她診治外傷時,他就發現了此事,只是一直沒聲張,就為了在最關鍵的時刻拿捏她一把。

想通關竅,崔蕪恨得牙根癢癢。

孫昭卻猶自不信,當即命人尋來府醫,為崔蕪診脈后,得出一個不出所料的結論:“這位姑娘確實已有將近兩個月的身孕,只是胎氣尚未坐穩,需安心靜養。”

孫昭不把崔蕪當回事,卻不能不顧及她腹中孩子。即便他不在乎,孫夫人也不能答應。

“這畢竟是彥兒的第一個孩子,也是咱們孫家的骨血,”她說,“旁的我不管,孩子必須留下!”

孫昭還有猶疑,實在是孫家這個虧吃得不小:“她如今就敢仗著彥兒寵愛勾結外人、離間兄弟,若真生了孩子站住腳,指不定能掀起什么風浪。”

他背手在屋里踱了兩圈,下定決斷:“孩子可以生,人卻不能留,不然和吳家也不好交代。”

孫夫人想了想,應承了。

***

孫家的這番打算,崔蕪并不知曉。托身懷六甲的福,她沒有立刻被拖出去亂棍打死,而是獲準回到原先的偏院,由郎中為其診脈安胎。

這對崔蕪而言,并不算什么好消息。

她雖暫時逃過一劫,院落看守卻越發緊密:屋里兩個婢女近身伺候,院子里亦有四個膀大腰圓的仆婦待命,更別提院外的部曲暗衛。

如此里三層外三層,徹底斷絕了逃跑的可能。

比坐牢更棘手的,則是她腹中多出來的生命。

這是崔蕪從未想過,或者說,拒絕考慮的可能。現代人的靈魂沒有“為母則剛”的覺悟,也不具備繁衍血脈的本能,而這孩子來臨的時間點太微妙、太尷尬,仿佛他的存在只是為了提醒她,身不由己的無奈與尊嚴被打碎的屈辱。

這讓崔蕪胸口煩悶,恨不能大吼大叫,或者抓起陳設亂砸一通。

但她終究克制住自己情緒,因為這時孫彥走了進來,目光落定在她身上,好似覆了一層嚴霜。

“一早提醒過你,節度使府不比旁的,趁早收起你那些小聰明,”他的視線下挪到崔蕪腹部,略略緩和,“若非你時運不錯,如今已被拖去亂葬崗上。”

崔蕪還沒從震蕩的情緒中恢復過來,這個突如其來的孩子仿佛一條鴻溝,將她阻隔在“逃跑”的另一端。

因為這一點,她無法對他產生期待,血脈相連也不行。

“我寧可被拖去亂葬崗,”崔蕪平靜地說,“好過被困于孫家后宅,當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孫彥不意她剛經歷過一場生死危機,脾性還這么剛硬,一時怒恨交加。然而隨即,他想起醫者所言,崔蕪胎氣不穩,又將到了嘴邊的發作生生壓下。

“你以為你是搖尾乞憐的狗?你可知如今的世道,多少人想當一條太平犬都不得!”孫彥冷笑,卻不欲詳說,唯恐漏了一兩句口風,被她知曉地理風貌,趁機逃走,“你一介弱質女流,離了節度使府能有什么下場?好一點的,被人牙拐了賣入青樓,若是淪為菜人,連具全尸都保不住!”

所謂“菜人”,就是每到王朝末年或是饑荒年代,貧苦百姓為了給家人尋得一線生機,被迫到市場上,將自己當作肉食賣掉。

那是史書中最為黑暗的時代,惟其如此,才會引來執筆者“四海淵黑,中原血紅,有生不如無生,為人不若為鬼”的感嘆(1)。

崔蕪并非困囿閨中的亂世土著,對府墻外的腥風血雨有著清晰的認知,但她依然向往墻外天地。

“即便是再次賣入青樓,或是淪為菜人,也好過被困在后宅當妾,”崔蕪說,“至少,我能選擇自己的命運。”

孫彥一時惱恨,一時又不解——不明白她一介纖纖弱女,怎會有這般烈性的脾氣,哪怕知曉懷了自己的骨肉,也不肯說一句軟和話?

“你連我這節度使府都走不出去,還說什么選擇自己的路?”孫彥冷哼一聲,心中惱意勃發,只想不遺余力地敲斷崔蕪傲骨,“真不知該說你是天真還是愚蠢!”

崔蕪不是圣人,被他一句話激得熱血上頭。但過往十年的摧殘磨礪,足夠她在需要冷靜的時候保持理智。

她就這么冷靜到近乎冷漠地看著孫彥,一雙點漆眼眸好似深潭,不見底。

以孫彥的城府,都被她看得心頭微涼。轉念一想,這女子已然有了自己的骨血,只要順利產子,心思便算安定下來,再做些水磨工夫,總能叫她心甘情愿地服侍自己。

打定主意,他語氣也和緩了許多:“你且安心養胎,待生下孩子,我自能說服父親母親,給你一個名分。”

“我亦打聽過,父親為我定下的吳氏六娘溫柔賢淑,閨中頗有令名。只要你安分守己,用心服侍主母,她必能容你。”

他用簡單的三言兩語,描述出來日的屈辱與壓抑,而她是戴著鐐銬的囚犯,即將被押入無邊金籠。

崔蕪郁氣上涌,陡然噴出一口鮮血。

目錄
設置
設置
閱讀主題
字體風格
雅黑 宋體 楷書 卡通
字體風格
適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設置
恢復默認
手機
手機閱讀
掃碼獲取鏈接,使用瀏覽器打開
書架同步,隨時隨地,手機閱讀
收藏
換源
聽書
聽書
發聲
男聲 女生 逍遙 軟萌
語速
適中 超快
音量
適中
開始播放
推薦
反饋
章節報錯
當前章節
報錯內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錯誤舉報
全局友情鏈接
主站蜘蛛池模板: 射阳县| 巴马| 山东省| 清河县| 新兴县| 南溪县| 调兵山市| 名山县| 昭通市| 隆昌县| 新泰市| 拜泉县| 阳信县| 梨树县| 闽侯县| 沐川县| 新泰市| 邵东县| 田林县| 景谷| 景谷| 宁都县| 邵东县| 榆社县| 鹿泉市| 天台县| 仁布县| 达孜县| 仪征市| 仪征市| 东阿县| 忻城县| 微山县| 武功县| 平昌县| 乐山市| 罗城| 安溪县| 成武县| 正安县| 吉林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