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的打扮,又聽到她的話語,曹和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是忍不住,實在太搞笑了,居然還有這樣的天賦,雙麻花,挺好。
也不要廢話,直接站起身走到跟前,抄起扛在肩上,朝著里屋而去,茂哥的忙,自己必須幫到底。
婁曉娥完全沒料到他會是這個反應(yīng),‘咿呀’的驚叫了一聲,然后就被迫的趴在他肩膀之上,用手使勁拍打他的后背。
“曹和平,你瘋了,干什么呢,放我下來,王八蛋,曹和平,你不要命了,臭男人,你放我下來啊。。。”
但是曹和平壓根就沒有搭理她,到了里屋之后,發(fā)現(xiàn)這里果然是別有洞天,布置相當(dāng)精美,就跟大小姐閨房似的。
聽著她的喊聲,曹和平伸手在后庭之上,‘啪啪’拍了兩下。
“曹和平,你打我,我咬死你我,呀。。。”
沒等她動嘴,曹和平直接將她丟在了床上,然后用欺身而上壓制住她,一臉壞笑的看著不停扭動的她。
“曉娥嫂子,一日夫妻百日恩,白日夫妻似海深,你這又是打又是咬的,要倒反天罡咋得,是不是昨個晚上沒吃飽?”
“你松開我,曹和平,你個臭流氓,你別逼我,外面都是我的人,你已經(jīng)被包圍了,到時候你別說干部做不成,就是小命都得沒。”
“呵呵,那你倒是喊啊,你要是不喊,我可就不客氣了。”
“曹。。。嗚。。。”
婁曉娥剛要再放狠話,嘴巴就被堵上了,王八蛋,你當(dāng)霸王當(dāng)習(xí)慣了啊,臭流氓,但是這種異樣的感覺就像是被電了一樣,渾身酥麻起不了勁。
嘶,Q點。
不是自己的媳婦,真不心疼啊。
(略省3500字)
三翻五次,風(fēng)平浪靜之后。
曹和平靠在床頭,婁曉娥就跟小貓一樣蜷縮在身邊,完全消停了,不管是態(tài)度,還是語氣都讓他有點不敢相信。
“你抽煙嗎?”
再是通往心底的道,是那么道,也不能這么湊效吧,自己又不是仙丹,又不是有什么親密光環(huán),虎軀一震,就倒在自己棍下了,開什么玩笑?
且看她表演吧。
“不抽。”
“你們男人不都說什么,餐后一支煙,快活似神仙的嗎?”
“那是因為我還沒有吃飽飯唄,嫂子,按說你這吃喝都是享用不盡,為何身子骨就這么差,這可不行啊,以后得練練。
哪天有時間,我教你幾個動作,但凡是你好好的練,保證你能脫胎換骨,到那時說不定能跟我旗鼓相當(dāng)呢。”
“呸,就不要臉吧你,我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告你違反我的意志呢,說話小心點,要是說的讓我開心了,我就放你一馬,給你個回頭的機會,要不然,哼。”
“嫂子。。。”
婁曉娥用手掐了她一下。
“還叫我嫂子呢。”
“你不就喜歡我叫你嫂子嘛,剛才我叫的時候,清晰的感受到了你的緊、張,騙不了我的,嫂子,你開不開心,不在我如何說,而是在于如何做。
我承認,昨晚上確實有喝多了的成分在里頭,但是今天你為什么要約我來這里,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去死吧,你以為你是誰,我會喜歡、上你?
呸,流氓,曹和平,你真的太會偽裝了,我進四合院五六年,你這兩個星期的所作所為,真讓我顛覆了對你的印象。
你說說,何雨水之所以嫁給你,是不是因為你也是這樣得到她的?”
“別瞎說,我倆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好吧,走在一起那是順勢而為,完全不存在別的原因,倒是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什么我怎么想的,你也不用多想,我既不會纏著你不放,也不會要求你負責(zé)任,你長相不錯、腦子靈活、做事有手段、而且目的性很強。
我就是有點嫉妒,何雨水憑什么能嫁給你這樣的男人,而我則是嫁給那個驢屎疙瘩外面光的許大茂,要是早點遇見你就好了。
不過,何雨水也算是輸給我了。”
這什么邏輯,跟何雨水有什么關(guān)系,你一個富家大小姐,人家一個廚子閨女,相差十萬八千里,這也能比較嗎?
“嫂子,你是不是挺得意我是雨水男人身份的?
覺得更刺激?”
“說什么呢你,呵呵,說了你也不懂,其實咱們那個四合院,啥樣的人都有,這么跟你說吧,我爸是誰想必你也很清楚,不用裝,以你的本事,不可能不知道。
他算是見多識廣吧,可是調(diào)查完咱們院的情況,也差點被驚掉了下巴,我記得他當(dāng)時說的原話,廟小妖風(fēng)大,水淺王八多。”
“嫂子,那不對啊,既然是這樣,為什么你爸還要把你嫁進四合院?”
“為什么就不細說了,其實我和許大茂的事情,在55年就定下了,一直拖到58年才結(jié)的婚,里面原因太復(fù)雜。
你就不想知道,我爸調(diào)查咱們四合院的內(nèi)容是啥嗎?”
“其實我并不太關(guān)注這些,只想過自己的小日子,要不是昨天劉海中,和許大茂那樣堵著請客,我根本就不想?yún)⑴c這些場面。
不過幸虧我答應(yīng)了喝酒,要不然還遇不到嫂子這樣的妙人呢。”
“你擱這糊弄鬼呢,那天開會,你的狗爪子干什么了,別人不知道,我能不知道,看你平時人五人六的,沒想到你也是個不要臉的,偷別人老婆,開心吧。”
“哈哈,不要在意這些細節(jié),這不正是嫂子的魅力所在嘛,你剛才說你爸調(diào)查過,其實我也知道一些,我知道的大概是這樣。。。”
說完之后,婁曉娥冷哼了一聲。
“這是何大清說的吧?”
“我從我媽那知道一些,又從何大清那里知道一些,然后從易忠海,和聾老太太那里猜到一些,怎么了,難道還有別的故事?”
“呵呵,那可太有了,這聾老太太是譚家的婢女出身不假,后面這些事情也都對,但是少了最精彩的部分。
傻柱是她和何大清的親生兒子,何雨水親生母親,也死在她的手里,何大清跑到保定有一大半的原因,就是因為被她嚇跑的。
賈東旭的爹是易忠海和許富貴害死的,但是賈東旭不是易忠海的兒子,就是賈德柱親生的,但是賈張氏有辦法,一直讓易忠海以為是他的種。
還有啊,一大媽原來是舞女,當(dāng)年龍老太太為了收服易忠海,找人弄死了他老婆,然后做主把一大媽嫁給了他,當(dāng)時易忠海雖然窮。
但是手上的技術(shù)卻不弱,要不然就是作弊,也評不上八級工,不過他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為了得到聾老太太的家產(chǎn),忍氣吞聲,沒想到世道變了。
哈哈,還有我那公公。
也不是什么好玩意,他啊。。。。。。”
真夠復(fù)雜的,曹和平感到意料之中,也有很多意料之外。
不禁琢磨起她這么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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