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真是個人才,捧起人來也是一套一套的,挖坑水平也是一流,講真的,也就是打不過傻柱,要不然傻柱早就被他給弄沒了。
這肯定又在打什么主意呢,這么的將劉海中架起來,而且還把自己拉進來,要是沒有什么圖謀,就不是他許大茂了。
“茂哥,你說的對,我為啥費盡心思的給聾老太太換房子,就是看中了咱們后院這群人,尤其是二大爺處事公道,令人佩服。
唉,在中院這么些年,別的不敢說,那些人我是看的清清楚楚的,有一個算一個,跟二大爺比起來,啥都不是。
茂哥,你是有啥事吧?
盡管說,我相信有二大爺在,一定能幫你辦成嘍。
二大爺,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劉海中的酒量不算很好,也就半斤多的酒量,這一兩多一口悶,著實有點上頭,聽著曹和平的恭維,這可是干部哇,面子絕對不能丟。
瞬間膽氣也增色了不少。
“和平說的對,大事不敢說,要是就咱們院里的這點事,大茂你盡管說,我給你撐腰,保證不能讓你吃虧。”
許大茂端起酒杯,‘滋溜’自己干了一個。
“都知道我在廠里當放映員,但是不是在下鄉送溫暖,就是在廠里放電影,有時還要加班給領導們放片子。
累啊,但是開心。
可是回到了咱們院里,傻柱對我是動輒又打又罵,見面也是好話都沒有一句,打個飯還給我顛勺,他帶回來的飯盒哪來的,不就這么來的嗎?
按說今天我不應該說這個,畢竟和平也在,他們還是親戚,可是我心里苦啊,我雖說不是什么好人,但是遇到誰有事,那也是能幫就幫。
他為什么這么猖狂,不就是因為有一大爺撐腰嘛,還有賈家、聾老太太幫腔,如今不一樣了,后院英雄唯咱們三人。
二大爺,我不是要揭傻柱的短,但是咱們后院不團結不行了,要是咱們不團結,只能被中院踩在腳下,二大爺,你也不想這樣吧?
和平,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你丫要架秧子啊!
轉頭看了一眼劉海中,見他一臉氣憤,估計被戳中了,只是你許大茂挑唆歸挑唆,帶上我就不厚道了,既如此,那就別怪兄弟不擇手段了。
曹和平端起酒杯,跟劉海中碰了一下,直接就干了。
“茂哥,你說的對,本來我來后院住,就是沖著二大爺來的,所以支持二大爺義不容辭,以后咱們后院,二大爺說話好使。
還有一件事,就是我那大舅哥傻柱,我們是親戚不假,但是他是他,我是我,至于為什么,想必你們也是清楚的,就不多說了。
那天晚上給他介紹對象,也是為了不辜負我老岳父的囑托,所以茂哥,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必給我面子。
來,茂哥,我們敬二大爺。”
“和平兄弟,敞亮,干杯。”
“干杯,你們放心,只要我劉海中還有一口氣,絕對不會辜負你們的信任,咱們后院啊,還得是咱們后院的人說了算。”
沒等小雞燉蘑菇上桌,三人已經干掉了一瓶半酒,劉海中此刻已經在拍著桌子,講述他當年的豐功偉績,不大一會就趴下沒有了動靜。
倒是許大茂還算是清醒,應該也有點多,舌頭已經大了。
“和平兄弟,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那叫什么秦京茹的姑娘,本來人家是給你介紹的,可現在便宜了傻柱,真是太可惜了啊。”
“茂哥,沒辦法,她來晚了。
咋得,你有想法,那可不行,曉娥嫂子還在呢?”
“和平兄弟,你不厚道,這話可不敢亂說,你嫂子這么好的人下嫁給我,我對別人是一點邪念都沒有,不過啊,傻柱這親事成不了。”
“哈哈,那就是他的事了,跟我可沒多大關系,我自己的日子還沒有過明白呢,可操不了別人的心。
茂哥,我挺羨慕你和嫂子的,在咱們大院,你們家條件最好,兩口子還和睦,雖然偶爾也有點小插曲,但是活的精彩啊。
給兄弟傳授傳授經驗,如何?”
婁曉娥一邊用勺子攪著小雞燉蘑菇,一邊支棱著耳朵聽他們幾個說話,這曹和平真是太精了,一直都在順著倆人說話,真是滴水不漏。
難怪能娶了何雨水、弄聾老太太房、秦京茹的烏龍事件、在廠里升官,這一切都透著他不一般,有著超乎尋常年輕人的成熟。
再看自己的男人,真是人比人,該死。
要不是因為婁家,自己怎么可能嫁給這么一個貨色。
動不動就是為了家族,呵呵,什么時候自己才能為自己活一回?
也許是許大茂的那一巴掌,又或許是爸爸那冰冷的話語,打開自己心底的枷鎖,為什么就不能為自己活一回呢?
“和平兄弟,你真問對了,這得好好給你說道說道,你嫂子高中畢業,我初中沒上完就跟著我爹放電影了,可是在家里,你茂哥就是這個,說一不二。
知道為什么嗎?
因為你茂哥我顧家,只要我不出門,就在家伺候你嫂子,你說這女人一旦是哄好了,她能不聽你的嗎?
兄弟,這一點你一定要得跟哥學,只要你能得了三分精髓,何愁那雨水不聽你的,到時候不是你想怎樣,就怎么樣。
嗯,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聽著許大茂的賣弄,婁曉娥感到有點惡心。
“好了,別吹了,騰個地方,小雞燉蘑菇好了,我給你你們端過去,你們慢點喝,我看二大爺都有點高了。”
劉海中聽到提他的尊號,就像是詐尸一樣坐了起來。
“沒有,二大爺我還能喝,來,接著喝。”
然后就又趴到了桌子上。
嘴里還碎碎念著,我劉海中不服。。。
“茂哥,二大爺醉了,要不先把他送回家,咱們再接著喝?”
“聽你的,就這么辦,這小雞燉蘑菇也得給他弄點,不能一口沒混上不是,那可顯得咱們太小氣了,娥子,給二大爺端肉。”
不消片刻,人和小雞燉蘑菇都送到了劉海中家里,二人返回繼續喝,不過婁曉娥也坐上了酒桌,三人把剩下的酒喝完,她又拿了一瓶茅臺接著喝。
雞吃了一半的時候,許大茂終于倒下了,怎么晃都不醒。
“嫂子,要不咱們別喝了?”
“咋的,看不起嫂子啊,別管他,咱們繼續喝。”
“茂哥這樣趴著也不是個事兒啊,咱們先把他放床上去?”
“你是客人,聽你的。”
二人攙著許大茂就起了身。
只是難免有了接觸,曹和平的手背碰到了山,有些敏感的婁曉娥有些心慌,想想自己的打算,不但沒有撤開,反而故意的蹭了幾下。
短短的十幾步距離,好像漫長的像是幾個世紀。
草長鶯飛的念想,肆意蔓延。
手背換了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