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光相這種東西,一開始是沒有錄像功能的。不過在金覺好言相商之下,大光相就衍生出來這么個功能。
4K分辨率,杜比全景聲,而且還能全息投影。
想來日后定可以讓陳玄奘,時時回憶起今日的美好。
在金覺的指使下,豬剛鬣如電影里一般撞向了‘鐵血戰(zhàn)車’。
凡俗的機關(guān)造物,怎可和豬剛鬣千錘百煉的肉身相比。摧枯拉朽般將其撞碎,漫天木屑中,段小姐和她的驅(qū)魔小分隊,一個個因為慣性四散飛去。
被段小姐提前一掌扔出戰(zhàn)車的陳玄奘,看著剛才還靚麗颯爽的人兒,如今渾身血跡的摔在地面上,像個破麻袋一般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
愣了一下,似乎是難以接受這個現(xiàn)實,隨后跌跌撞撞的繞過地上的殘骸,跪在地上將段小姐抱在懷里,哭喊道:“醒醒......”
“醒醒啊!”
“不要啊,你別死啊。”
陳玄奘現(xiàn)在突然感覺,自己左胸下面點的位置,好痛。
金覺望了兩眼,呼吸平穩(wěn),也沒有骨折,確定這小妞沒啥事。一開始可能還想趕緊起來,察覺到陳玄奘過來后就開始裝昏迷了。
“呀!”段小姐睜開眼睛,往日剛毅的樣子竟有些俏皮,“被我抓到了!
你看你這么緊張我,還不趕緊承認你愛我!”
陳玄奘有些呆滯,眼中流露出被欺騙的憤怒。但他更絕望的發(fā)現(xiàn),和自己看到段小姐‘活’過來時心中莫大的喜悅相比,這點憤怒不過是滄海一粟。
段小姐樂開了花,猛地抱住陳玄奘,順便拽著他不知所措的手抱住自己,在陳玄奘耳邊說道:“我叫段淇,記住了,永遠不準忘了我。”
聞著陳玄奘的味道,段小姐露出一口銀牙。這幾秒,她從結(jié)婚到生孩子,以及最后兩人的墳?zāi)孤裨谀睦锒枷牒昧恕?/p>
“嘖,戀愛的酸臭味。”金覺冷哼一聲,男人有弔就行,要戀愛干毛。
地下的豬剛鬣眼中浮現(xiàn)血絲,豬牙咬得嘎吱嘎吱響,惡狠狠地看著前面還抱著的狗男女。
他平等的怨恨每一個愛慕美男的女人,以及任何一個比自己好看的男人。
不過以豬剛鬣的顏值,想來不讓他怨恨的男人如同鳳毛麟角。
無需金覺吩咐,他的豬蹄在地上踏出深深的蹄印,帶著沖天的妖氣向兩人走去。
兩人這才意識到還有大敵在側(cè),段小姐召回小弟,準備帶著眾人和這豬妖血拼一場。
不過豬剛鬣的眼中閃過一絲驚疑,扭頭看向旁邊的幽林,一只虛浮的巨虎帶著毫不遜色于他的煞氣踱步而來。
猛虎撲來,而豬剛鬣絲毫不怵,以黃牙攻之。
云從龍,風從虎。
幻化出巨虎的男人勢大力沉,每一招都帶著虎嘯和風聲。雙腳落地生根,將豬妖的攻擊穩(wěn)穩(wěn)接下。
將這一撞的力道卸開,男人用出螳螂拳一腳把豬剛鬣踹退。剛想乘勝追擊把這大唐境內(nèi)名列前茅的賞金收入囊中,就見一只香港腳襲來。
“天殘腳,你這腳丫子忒味兒!”五行拳冷哼著嘲笑,心里則是暗罵這殘廢跟的可真緊。
“哼。”
“這豬妖實力不俗。”天殘腳拄拐而立,淡然道:“誰先捉到著豬妖,既是天下第一驅(qū)魔人,又能拿到可以幾十年吃喝不愁的賞金,我怎可能就那么簡單讓給你。”
“看來想拿到這豬妖,你這老東西就是俺必須邁過去的一個坎。”五行拳擺出架勢,喝道:“那咱倆先干一架!”
金覺見到兩人出場,收起大光相一躍而下,摸了摸不知何時來到樹下的豬剛鬣。
看著這肥豬委屈的樣子,金覺將目光看向遠處,果然四根老蔥抬著轎子正緩緩走來。
“豬妖不簡單,月圓之夜就更難對付了。”騷包的腎虛公子帶著兩個黑眼圈,手中搖著紙扇,“除了我,試問誰能降他?”
不是空虛公子自夸,在他面前這兩人都是渣渣。
天殘腳和五行拳,距離成仙只有一步之遙。而他空虛公子,已經(jīng)一只腳邁進了人仙。
“我當是誰,竟有這么大口氣。”五行拳一身橫練氣息,帶著武人的狂放和目中無人,“原來是空虛公子。”
“相傳空虛公子的空虛劍法天下無雙。”天殘腳一身麻袍,須發(fā)皆白,看起來是三人中最年長的,“我天殘腳,倒是下和你比個高低。”
“大可不必,我的第一就送給你們了。做第一是很空虛,很寂寞的。你們這些凡人,又怎么能明白呢。”空虛公子用紙扇捂嘴,輕咳一聲,心中想道:‘要比的話,自然也是等回了城里,找翠翠、如煙、白萍......她們比比深淺。’
不是空虛公子吹噓,他時間管理的可好了。這七八個粉絲,都以為是自己是他的唯一。
這么多年來睡的粉絲越來越多,即便每個都雨露均沾,依舊沒露出半點破綻。
‘也不知道豬妖的腰子,能不能補益腎水。’空虛公子最近后腰有點冰涼,每天除了修煉就是御劍往返于床榻之間。這些女人大多都是修士,以自己煉虛合道巔峰大圓滿的修為,都有點扛不住。
用這五百年豬妖的豬腰、豬鞭、豬蛋蛋煉藥熬湯,應(yīng)該能讓自己有黃帝的半分威風。
‘騷包!’
‘真能裝逼!’
五行拳和天殘腳在心中暗罵,但他們對空虛公子其實是羨慕的。這軟飯男年輕時從一個蜀山的女道士那里查到了劍仙傳承,這么多年來倒真是讓他修出了名堂。
蜀山的劍仙名傳天下,乃是可以直指仙境的通天坦途。
“低調(diào)點,花別扔了。”空虛公子擺擺手,示意身邊的老嫗停下來。
“老板,不是你讓我們?nèi)拥膯幔俊?/p>
“咳咳咳!”
空虛公子劇烈的咳嗽起來,想讓自己的聲音遮住老嫗的話,并提示老嫗不要再說了。
“咳是什么意思。”為首的老嫗問道,“到底扔還是不扔。”
人老成精,她自然明白空虛公子的意思,但懶得認真伺候這小白臉。
一天幾十文錢,也就買只燒鵝,拼什么命啊。
‘名氣不小,扣的要死。’老嫗眼中帶著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