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金覺洋洋得意,他是劇本破壞者,自然也是一個會寫劇本的。
“死在孫悟空手里,打的連根毛都不剩那就是真死了。”
“不過若是死在我手里,碾成泥都能用剩下這半碗血水救回來。”
“今日起,此界的妖王已然易主。”金覺嘿嘿一笑,他之前保存下來的兩成妖力,如今修煉了這么久只剩下半成,可用在此時已經足夠了。
眾人看著金覺一個人在那里孤芳自賞、自娛自樂。如來決定,要是這小子玩脫了,就把金覺屁股朝外塞在蓮花洞里。
金覺摸著下巴想了想,作為妖王出場要有范兒,而且形單影只的也不太好。陳玄奘知道魚妖在自己手里,但是豬妖不知道。
于是從圣僧那里要來金鐃,在憔悴魚妖絕望的注視下,金覺把憔悴豬妖放了出來。看著吸引了兩個魔鬼注意力的難兄難弟離開,魚妖能預料到自己接下來的日子又會回到最初的慘烈。
他魚鱗都愁掉了小半。
此時場中唯有老弱胖六人,但重見天日的豬剛鬣絲毫不敢放肆。看到兩位圣僧的一剎那,豬軀一顫,哀嚎一聲化作白嫩幼豬,一個勁往墻角里躲,只求兩人看不到自己。
“八戒,別怕。”圣僧1號見狀,無奈搖搖頭,“師父都是為了你好,你別躲啊。”
聞言,豬剛鬣再次發出了殺豬的嚎叫。相比于這兩個惡魔的精神攻擊,他寧可被那個小魔頭扇巴掌。
金覺看到這豬剛鬣不僅傷勢未愈,僅僅半天就被摧殘的豬毛都稀疏了不少,沒有半點妖魔的威風。取出還剩下不少的血水,撒了幾毫升在豬剛鬣身上,讓他把毛長好。
拍了拍他的豬臉,輕笑道:“這兩天老老實實的跟我演戲,出了任何差錯......”
金覺本想說出了差錯就把豬剛鬣的豬腿做成火腿,不過威懾力可能不夠。
“出了差錯,我就把你做成掛件送給他倆,讓你日日沐浴在禪音之中。”
聞言豬剛鬣身子抖的如同篩糠,不住點頭表示自己一定聽從。
見此金覺才滿意,將魚妖留在此處。帶著金鐃布袋化為蛤蟆妖的樣子,渾身妖氣彌漫,坐上豬妖往陳玄奘方向而去。
五百年大妖,倒是勉強可以做自己‘妖中之王’的坐騎了。等到豬妖被腎虛三人組擊退,就是自己華麗出場的時候。
他不想帶著三只蟬一同前往是因為相由心生,再怎么變化三人都是一番正氣的樣子。
不過下一刻,騎豬的金覺就發現自己身邊多了三個生物。
猩猩、黃鼠狼、烏鴉,金覺差點以為自己回家了。
不過這三只都兇神惡煞的,一看就不是善茬。看著他們的眼神,金覺才確認他們就是三只蟬。
金覺:【你們咋回事?】
弄成這個鬼樣子,金覺也分不清誰是誰了,只能在群里發問。
圣僧1號:【師父他老人家擔心你玩嗨了,把局面弄得不可收拾,他到時候不得不重煉地風水火。】
看著猩猩沖自己微笑,金覺就明白了,輕咳一聲道:【我豈是那種人,我向來最有分寸了。】
圣僧2號:【觀看陳玄奘師弟度過情劫,亦對我等有莫大幫助。】
江流兒:【小圣僧!我會飛啦!】
烏鴉在天上振翅飛翔,這次不同于被龍太子和天蓬元帥帶飛,是他自己用翅膀翱翔。
江流兒樂瘋了,死活不肯下來。
金覺瞪著眼睛觀察了好久,發現方丈出手果然不留任何破綻,任何人看了都只能承認這三只是不折不扣的妖仙。
兇神惡煞,陰險狡詐,殘虐毒辣。
圣僧1號:【小施主有什么計劃,不妨直接告訴我等。】
金覺:【無妨,屆時見機行事即可。】
金覺:【還有一件事,你們都來了,那魚妖呢?】
圣僧1號:【悟凈他.....好像被留在那里了。】
圣僧2號:【應該沒事吧......】
眾人面面相覷,讓一只魚妖面對佛祖,是不是有點不人道。
——
又是樹上排排坐進行偷窺,由于這次沒有少兒不宜的畫面,金覺就無需用布袋收起江流兒。
對面的房車里,被強搶民男的陳玄奘,剛解開褲腰帶,就看到段小姐打開車門沖了上來,嚇得他一哆嗦,頓時萎了。
陳玄奘面對段小姐的時候,莫名其妙就有些不敢對視,躲閃著眼神道:“對不起,我只是想撒個尿。
可是你們不放我出去,我只能撒到這里。”
而房車外,楊迪脖頸處的裝置噴著番茄汁,找到看起來是閑著的小麥色美女,“四妹,你幫我......”
“滾開!”四妹滿臉厭惡,她是個愛干凈的女孩子,“你噴到我了!”
而房車內的段小姐,也用一模一樣的語氣說出了同樣的話,讓陳玄奘眼神頓時變了,自卑中帶著難過,還有一丟丟憤怒。
樹上,真正好玩的還沒開始,金覺就已經笑得前仰后合,示意三只蟬繼續慢慢看。
“我只是想,我還沒有撒......”陳玄奘滿是委屈。
“那就拿個塞子把它塞起來!”段小姐惡狠狠道。
“你太過分了!”陳玄奘驚了,難以置信的看著段小姐,“我可以忍住,我不塞。”
“不塞就把它整條拔出來!”
“你這么做,還有沒有王法。”陳玄奘捂住后退,只覺得全世界都是惡意。他是和尚不是太監,可以不用,但不能沒有。
一瞬間,陳玄奘想到自己聽說過的愛而不得因愛生恨的故事。
‘都怪我太優秀了,才讓段小姐念念不忘。’
看著段小姐揮拳而來,這是陳玄奘挨打前最后一個想法。
因段小姐動作過大,聽話符掉落不幸貼在陳玄奘身上。導致陳玄奘對著盧小魚和洪家鐵線拳跳艷舞,這一整個場景看的金覺笑出來了眼淚。
“小施主,你這么笑話師弟,有點不太好。”
“圣僧。”金覺擦干凈眼淚,“你先把你向上扯的嘴角拉下來,再說這種話。”
旁邊的江流兒則是一邊笑,一邊喊:“圣僧們,玄奘師兄好可憐啊。”
“沒事。”金覺平復了一下心情,示意樹下的豬剛鬣可以上場了,“更慘的還在后面,不然他怎么大徹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