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說,妖皇乃信仰,一旦被發(fā)現(xiàn)的話,到時候我會死無葬身之地的。”那狐貍搖了搖頭。
“動手,現(xiàn)在就把它五馬分尸。”
我提起銘文大劍,準備出手。
妖皇會讓它死無葬身之地,我就不行了嗎?
“注意點,別提前把他弄死了,先卸胳膊,后卸腿,不知道狐貍?cè)夂贸圆唬梢钥局鴩L一嘗,難吃的話,直接喂狗。”
我沖著眾人說道。
銘文大劍上面的寒光乍現(xiàn),開始解封。
上面的銘文不斷游動,僅借助空氣為媒介,就迅速地朝著那狐貍飄了過去。
其他幾人也跟著暴起,那狐貍逃也逃不掉,瞬間縮成一團,想往地下鉆,可是他的速度還是太慢。
那游動的銘文,瞬間追上了狐貍,貼附在他的身上,控制了他的動作。
下一秒,銘文大劍就架在了狐貍的脖子上,“逃啊,繼續(xù)逃啊。”
“不……不了。”
都到這個份上了,還逃個錘子,狐貍腹誹了一句,然后可憐巴巴的看著我說道,“我是真的不敢說啊!”
“那就真的敢不說嗎?”我并無太多的憐憫之心,這些都是妖物,誰知道他的那句話是真的,那句話是假的?
“那就先卸一條腿吧。”
李三水建議道,“讓他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的腿是怎么沒的,我建議卸后腿,后腿肉多一些。”
“魔鬼,你們真的是魔鬼!”
那狐貍瑟瑟發(fā)抖,忍不住哭嚎了起來,“我說還不行嗎?”
“妖皇的子嗣叛變,現(xiàn)在已經(jīng)占據(jù)了大半個萬妖國度,老妖皇開始還能帶一些人抗爭,可是這些年人越打越少,到最后只剩下殘兵老弱一大堆,現(xiàn)在大多都隱藏在萬妖國度之內(nèi)。”
“本來還有一些外部據(jù)點的,可是昨日最后一個據(jù)點也被抹平了。”
最后一個據(jù)點,說的是之前我們看到的那片極為簡陋的村落嗎?
火光沖天,整個村子的妖物都被屠了。
“老妖皇不行啊,兒子都能篡位,不過依我說,老了就退位唄,一直霸占那個位子干什么?自己不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下臺,硬要別人給趕下臺,這不是自己找的嗎?”我調(diào)侃了一句。
當然,我是不清楚妖族到底是什么情況。
但在我的印象中,這樣的事兒人類歷史也發(fā)生了不少次。
兒子因各種原因篡位,把老爹攆下臺。
特別是老李家,李二郎不是直接玄武門兵變,把他大哥給弄死了,然后逼迫老爸退位,當個太上皇,然后自己掌權(quán)。
怎么說呢,在利益面前,甚至在某些生死危機之前,很多人還是會做出一些應(yīng)激的舉動的。
那個老妖皇,估計也沒干什么好事兒。
要不然的話,他兒子能叛變?
不過照這么說的話,現(xiàn)在萬妖國度真正的主人,應(yīng)該是老妖皇的兒子才對。
我們需要尋找到藥王的話,還得通過老妖皇的兒子去找。
按照小狐貍的說法,現(xiàn)在老妖皇的身邊,只剩下一堆老弱病殘,那么王格必他們,為何被困住了呢?
老王的實力,在整個萬妖國度,應(yīng)該都算是頂尖的。
如果說是在老妖皇的逆子面前,討不到什么好處,還是有可能的,畢竟那位才是萬妖國度真正的掌權(quán)者,身邊高手如云。
可是在老妖皇這邊,為何也討不到好處呢?
這就令人費解了!
“不準你侮辱妖皇!”
聽到我調(diào)侃了老妖皇幾句,那小狐貍急了,扭過頭就想咬我。
“大勢所趨罷了,你們不過是負隅頑抗。”我銘文大劍,朝著狐貍的脖頸間刺了刺,那里瞬間滲出了一絲血液。
狐貍吃痛,這才回過頭,不敢做出什么動作。
“哼,有本事你就殺了我,老妖皇會為我報仇的。”那小狐貍嘟囔道。
它現(xiàn)在身受重傷,腹部的血還在流淌,吃痛不已。
但即便如此,依舊嘴硬。
“報仇?等到他來找我再說吧。”
我回了一句,隨后又繼續(xù)逼問道,“之前進去的那些人呢?特別是一位穿著一襲白衣的年輕男子。”
我將王格必的外貌描述了出來,看看能得到什么回答。
老王的實力,不應(yīng)該啊!
“自然是被老妖皇困住了,不過看情況,他們和老妖皇的關(guān)系還不一般。”那狐貍說道,“他們好像很早之前就認識了。”
“是被什么控制住了?有什么解決的方法嗎?”我追問道。
這個也很關(guān)鍵。
沒想到老王和那位大方師,居然都著了道。
老王平時做事兒,都是橫推一切的。
但如果因此認定老王為莽夫,那就只能證明你想多了。
很多時候,老王做事兒還是很有根據(jù)的,他很聰明,只是懶得想。
明明揮揮手就能解決的事兒,為什么要費腦子?
但我真的沒想到,王格必這么牛逼的人,今天居然栽到了老妖皇的手中。
不過既然他們幾位是老相識,那我就放心了,最起碼老王沒有遇到危險。
我看向了其他幾人,“接下來,我們怎么辦?”
那個老妖皇可是連王格必還有大方師都能困住的妖物,我們要是去救老王,不就是自己找死?
老王和人家是老相識,說不定可以饒老王一命,我們可不熟。
若是被人家抓到了,直接把我們吞了,那就麻煩了。
“實在不行,就回去吧。”劉耀東看著我,嘆了一口氣道,“你們能幫我走到這里,已經(jīng)算夠義氣了,接下里的事兒,不能拖累你們,讓你們丟了性命。”
“老劉,你這話說的,怎么能是拖累我們呢?都是好兄弟,什么拖累不拖累的,我們既然選擇幫你,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得義無反顧不是?”
劉耀東的話音剛落下,李三水就大大咧咧的說道。
他們兩人,一說一答,抑揚頓挫,搞的和演雙簧一樣,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
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劉耀東的心也挺黑啊。
他們兩個這樣一唱一和的,弄的我和余威,還真不好意思走了。
“呵呵,想走,你覺得你們走得了嗎?”
那小狐貍,忽然轉(zhuǎn)了性子一般,沖著我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