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思極恐!
如若此地存在妖皇的話,那么王格必他們,應(yīng)該會遇到一些危險。
畢竟妖皇本身就是高手,身邊還有極強的妖物保護。
那么多的高手在此,而王格必加上那位大方師,不過幾人。
想要在妖皇附近鬧點動靜,等待他們的便是無數(shù)的妖物圍攻。
“我們還是在這里等等吧,看看他們啥會回來吧。若是回不來的話……”后面半句話我沒說。
若是回不來的話,我們也許會繼續(xù)走下去。
雖說我對王格必保持有信心,但那可是妖皇,還有無數(shù)的強大妖物在側(cè)。
想要從那邊脫身,難度應(yīng)該很大。
但最令我詫異的是,即便老王他們不敵,應(yīng)該也會鬧出一些動靜才對。
可只有之前我們還在迷霧森林當(dāng)中,鬧出了一些動靜,除此之外,什么情況都沒發(fā)生。
……
東邊的天,漸漸的亮了。
我們也窺探到了虛無之地,萬妖國度的部分真容。
我們所處的昆侖山,郁郁蔥蔥,那參天的古樹,更是隨處可見。
高山泉水,溪流叮咚。
比較奇怪的是,放眼望去,竟然看不到一只妖物。
這就比較奇怪了,昨夜的時候,我們在那迷霧森林當(dāng)中,遇到了數(shù)千只綠油油的眼睛,明顯是妖物圍在我們的身側(cè)。
為什么到了白天,卻還一只妖物都見不到呢?
總不可能他們都是晝伏夜出吧?
此刻的迷霧森林,邊緣處還能看到大概的情況,但是目光望向深處,那里的陽光被遮擋,光線很難照射進去,和夜晚沒什么區(qū)別。
“哇哇哇……”
就在我看向迷霧森林深處的時候,只見那林子中,成群的鳥兒全都飛了起來。
距離的過于遙遠,我暫且分不清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不過飛鳥驚證明那里面有可能又發(fā)生了打斗,而且還很激烈。
約莫十?dāng)?shù)分鐘后,一道身影憑空出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
那人一襲白衣,身上還帶著一些傷痕。
此人不是王格必,還能是誰?
“怎么就剩下你們幾個人了?”
王格必疑惑道,“其他人呢?”
“那位大方師,說他好像明白什么了,就是施展遁法尋找你們?nèi)チ恕!蔽艺f道,“難道你們沒碰見?”
迷霧森林很大,但無論是大方師亦或者王格必,都不是凡人。
他們兩個應(yīng)該會遇見,并肩作戰(zhàn)的吧?
“沒有,我進去之后,一直在林間尋找線索,未發(fā)現(xiàn)他們的蹤跡。”王格必低聲道,“要不,我們再進去找找?”
“里面還有一件東西,極為神秘,對我有一定的幫助。”
“王處長還需要我們的幫助?”我笑了起來,走到了王格必的身邊,“王處長,說說唄,到底是什么東西?”
“是一件……嘶……”
老王正在說話的時候,銘文大劍捅進了王格必的身體之內(nèi)。
我下的手,而且還不輕。
眼前的人,并不是王格必。
老王的性子我再了解不過了,他和那些大方士并不對付,怎么會說進去找找大方師他們這些話。
而且,老王這人,其實挺自傲的,根本不會說出讓別人幫他的話。
就算是要幫,也不會說得這么好聽。
我還記得,之前他讓我照顧十四。
那一副語氣,哪還有請幫忙的意思,分明是命令你來做這件事兒,而且能幫他做事兒,是你的榮幸。
眼前的這個王格必,肯定是假的。
雖說我不清楚為何會這樣,他的容貌還有衣著,和王格必一模一樣。
但這并不妨礙,我一劍捅進了它的身體。
這也從側(cè)面說明了,此人不是王格必。
若是王格必的話,他的身手以及反應(yīng)能力,別說一個我了,就是兩個我,都傷不了老王分毫。
“你……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王格必”捂著肚子上血淋淋的傷口,迅速后退,保持了一個較為安全的距離。
“很難嗎?下次模仿老王,注意不僅要模仿他的容貌,還要模仿他的性格。”我直接說道,“真正的老王,不是這樣的!”
我邊說,邊打手勢。
等我話剛說完,對方還沒來得及回答的時候,李三水和余威還有劉耀東迅速暴起,攔住了那假王格必逃走的方向。
隨后我們四人一起施壓,朝著那假王格必殺了過去。
一番打斗下來,那假王格必漸漸的維持不住身形,變成了一個半人高的狐貍。
我懂了!
剛才那并不是化妝,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手段,而是幻術(shù)!
利用幻術(shù),迷惑我們這些人的大腦,從而讓我們大腦中產(chǎn)生此人是王格必的假象。
若不是我了解老王的性格,還真有可能著了它的道。
“要留手嗎?”余威問道。
“不用留,直接弄死。”我手中的銘文大劍,每一劍都用了大力,只要被劈到,那就非死即傷。
“別啊,別啊,為什么不留手?”
那狐貍急了,東躲西藏之余,沖著我說道。
“那好,我問你一些問題,如果你說的話,我暫且留你一命。”
我放緩了速度,銘文大劍杵在地面上,負手而立。
其余幾人,則是呈包圍狀態(tài),擋住了狐貍的去路。
“妖皇為何在此地?”我直接問道。
其實這個也是我比較詫異的,妖皇貴為萬妖之皇,應(yīng)該占據(jù)整個昆侖山最尊貴且最好的一處地域。
而迷霧森林,只是在半山腰的下方。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里比山腳好不到哪里去。
“換個問題吧,涉及到妖皇的隱秘,我是不會說的。”那狐貍搖了搖頭。
不會說?
哪還有什么好談的。
“動手,弄死他!”我沖著其他幾人說道。
“別啊,難道你們就沒有其他問題了嗎?比如之前離去的人到底是死是活?”那狐貍急了,急匆匆的說道。
“不感興趣,我就比較感興趣這個。”我沖著狐貍說道。
此刻,不能放松,更不能讓這狐貍覺得我們幾人好說話。
唯有這樣,用武力脅迫,用生死相逼迫,他才能講出真話。
要不然的話,他隨便瞎扯一些東西,反正我們也不知道,就隨他說了。
但到底是真是假,還得去想辦法甄別,極為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