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城三絕的第一絕神彈子柳絮常和謝殷花比試武功大敗而歸,腦門子還被打得鮮血直流!
大管家侯文亭看了,心頭也是一涼,覺得謝殷花的確是很難對付。
再看梅城商家聯(lián)盟的陣前,已經(jīng)是氣惱了一個人,這個人非是旁人,正是梅城三絕的第二絕響鈴鏢韓忠余。
“唔呀呀呀!我要出戰(zhàn)!”韓忠余噌的蹦到了大管家侯文亭的面前,厲聲吼叫著,“大管家!我要去會一會那個惡婆娘謝殷花!我要給我的大哥柳絮常報仇雪恨啊!唔呀呀呀!”韓忠余看到自己拜把子的大哥柳絮常讓那個惡女子謝殷花打得頭破血流,是直氣得怒發(fā)沖冠暴跳如雷。
韓忠余吼叫完了,也不管大管家侯文亭允許不允許同意不同意,他就噔噔噔向著兩軍陣前跑去。
韓忠余氣勢洶洶地來在了謝殷花的面前,怒言道:“謝殷花!某家姓韓,叫韓忠余,我想跟你比試比試!”
“哦,你叫韓忠余?”謝殷花打量著韓忠余,問道。
“然也!”
“這么說,你就是那個梅城三絕第二絕的響鈴鏢韓忠余了?”
“正是某家!”
“韓忠余,但不知,你來到我的面前,想跟我比試什么功夫啊?”
“響鈴鏢!”韓忠余說著,從身上取出了三支響鈴鏢,在謝殷花的面前晃了晃。
這三支響鈴鏢,實際上就是三支柳葉鏢,只是,韓忠余在這種柳葉鏢的尾部系上了一串小鈴鐺,故此,韓忠余管這種柳葉鏢叫響鈴鏢。
謝殷花望著韓忠余取出的三支響鈴鏢,說道:“這么說,響鈴鏢就是你最拿手的絕技了?”
“正是!——謝殷花,這么跟你說吧,二十米開外,不管你是死靶子還是活靶子,不管你是野雞還是野兔我都能百發(fā)百中!”
“好,好一個百發(fā)百中!佩服佩服!”謝殷花一邊夸獎一邊繼續(xù)說,“韓忠余,那你打算跟我怎么個比法啊?”
“怎么個比法?”韓忠余轉動了幾下眼珠想了想,然后說,“我找一個我們的人,你找一個你們的人,讓這兩個人都站在二十米開外,然后,在這兩個人的頭頂上都擺放一個窩瓜,我的人給我當靶子,你的人給你當靶子,我們兩個每人三鏢,目標是靶子人頭上的窩瓜,三鏢打出之后,誰的鏢擊中窩瓜多,誰就是贏家。這種比試就叫鏢打人體窩瓜。”
“哦,好刺激好刺激!”
“謝殷花!你敢不敢跟我比試這種鏢打人體窩瓜?”
“敢又如何,不敢又怎樣呢?”
“敢,你就敢我比試,不敢,你就認輸投降!”
謝殷花回應道:“哼,韓忠余,這么跟你說吧,我謝殷花長這么大,在比武場上,還沒有不敢所為的。不過呢,韓忠余,我覺得你說的這種比試方式有點太復雜了。”
“那,依你之見呢?”
“依我之見。韓忠余,你不就是想用響鈴鏢,鏢打人體窩瓜靶子嗎?”
“是啊。”
“韓忠余,你看見我謝殷花了嗎?我謝殷花坐在這里給你當人體窩瓜靶子,你看怎樣?”
韓忠余聽了,有些吃驚地望著謝殷花,說道:“謝殷花!你是說,你要給我當人體窩瓜靶子?”
“是啊。”謝殷花繼續(xù)解釋說,“我坐在這里給你當人體窩瓜靶子,你在二十米開外用響鈴鏢打我頭頂上的窩瓜,你打三鏢,只要有一鏢打中了我頭頂上的窩瓜,你就算贏了,我就算輸了。——你看,這樣比試多簡單啊!”
韓忠余聽了,說道:“謝殷花,你說的這種比試的確是很簡單。”
謝殷花繼續(xù)說道:“韓忠余,咱們兩個的事,最好還是咱們兩個解決,不要牽扯他人,如果我們一不小心把他人打傷了,我們兩個都擔不起責任。”
韓忠余說道:“謝殷花,你既然愿意自己當靶子,那就依你所說做。”
“好,那我們就一言為定。——來人啊,去取一個窩瓜來。”謝殷花命令屬下道。
“不用了,我這就有。”韓忠余說著,從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來了一個窩瓜,這個窩瓜不是很大,直徑不到二十公分,窩瓜的整體高度不到十公分。韓忠余平日里沒少了用這種窩瓜當靶子演練飛鏢,二十米開外,韓忠余用飛鏢打這種窩瓜靶子幾乎是百發(fā)百中。今天,韓忠余是有備而來,他就是想用這種窩瓜靶子來降服謝殷花。本來,韓忠余提出,雙方各找一個人當人體窩瓜靶子,結果讓謝殷花給否了,謝殷花提出自己要當人體窩瓜靶子,韓忠余覺得謝殷花提出的比試方法的確很簡單,于是就同意了。韓忠余把取出的窩瓜交給了謝殷花。
謝殷花在椅子上坐穩(wěn)之后,便把那個窩瓜放在了自己的頭頂上,然后說道:“韓忠余,你看我這個人體窩瓜靶子合格不合格?”
韓忠余打量打量了謝殷花,又看了看謝殷花頭頂上的那個窩瓜,說道:“合格還算是合格。但是,謝殷花,咱們丑話可說在前頭,我的響鈴鏢那可都是純鋼打制鋒利無比,一會兒我打鏢時要是打偏了,打在你的身上把你打傷了,你又當如何呢?”
謝殷花聽了,回應說道:“韓忠余,你盡管用你的響鈴鏢打我,你別說是把我打傷打出血了,你就是把我打殘廢了,我也絕不會怪罪于你。怪,只能怪我謝殷花經(jīng)師不到學藝不高,怪,只能怪我謝殷花自找苦吃,跟你韓忠余沒有半點關系。”
“好。謝殷花,你這么說我也就放心了。——再有,我打鏢時你的身子不能亂動,你要是亂動把頭頂上的窩瓜甩掉了,你也得認輸。”
“放心吧。韓忠余,窩瓜掉了就算你贏了,我立刻就投降你看怎樣。”
“好。謝殷花,那你就坐好了,我這就去發(fā)鏢!”韓忠余說著,噔噔噔邁大步走到了二十米開外。
韓忠余站穩(wěn)身形后,心中在想:我該如何發(fā)鏢打她呢?我要是一鏢一鏢地打,她很容易躲,我干脆給她來一個一手三鏢,一出手我就把三支響鈴鏢都打向她,讓她防不勝防,只要是有一支鏢能打在了她頭頂?shù)母C瓜上,那她就算輸了。對,就是這個主意。”
韓忠余拿定了主意之后,他便將三支響鈴鏢全都扣在了右手上。然后,韓忠余舉起左手,一邊向謝殷花晃動左手一邊向謝殷花呼喊著:“謝殷花!你可坐好了!我就要發(fā)鏢啦!”
韓忠余晃動左手的目的,是有意分散謝殷花的注意力。
韓忠余說著說著,突然一抖右手將三支響鈴鏢打了出去。
三支響鈴鏢在空中飛成了平行一字形,三支響鈴鏢之間的距離都在五公分左右,三支響鈴鏢就像三顆流星直奔謝殷花頭頂上的那個窩瓜。
謝殷花頭頂著窩瓜一動不動地坐在椅子上,眼睛一直在觀察著韓忠余的一舉一動,看到韓忠余一手三鏢向她打來,謝殷花一沒驚慌二沒膽怯,只是心中默念著:好奸詐的韓忠余,竟然一手三鏢向我打來,讓我防不勝防。三支響鈴鏢越飛離謝殷花頭頂上的那個窩瓜越近了,謝殷花要是坐在那里一動不動,三支響鈴鏢就會打中謝殷花頭頂上的那個窩瓜。
眼瞧著,三支響鈴鏢就要打在每個窩瓜上了,謝殷花突然使出一招武功絕技縮骨術,就見謝殷花的身子剎那間“嘎巴嘎巴”向下縮了能有將近十公分,頭頂上的那個窩瓜緊跟著也向下降落了將近十公分。恰在這時,三支響鈴鏢飛到了,就見三支響鈴鏢嗖嗖嗖帶在三股勁風從那個窩瓜的上方掠過,沒有一支響鈴鏢打在窩瓜上。三支響鈴鏢也就剛剛飛過,謝殷花的身子“嘎巴嘎巴”又升了起來,謝殷花的身子連縮帶升總共也就幾秒鐘,外人根本看不出來,其中的奧秘只有謝殷花一個人知道。
在場的眾人還都以為,韓忠余發(fā)出的三支響鈴鏢打高了。
韓忠余打出三支響鈴鏢之后,他的兩只眼睛緊盯著那三支打出去的響鈴鏢,眼瞧著那三支響鈴鏢就要打在那個窩瓜上了,可是不知怎的,那三支響鈴鏢卻突然向上都從那個窩瓜的頂上飛了過去。韓忠余看的是一腦袋的懵圈,暗叫著:“咦,真是怪了?難道那個惡婆娘會避鏢術?”
韓忠余帶著一腦瓜子的疑慮走到了謝殷花的跟前,他伸手從謝殷花的頭頂上取下了那個窩瓜,看到那個窩瓜的確是沒有任何損傷,便把那個窩瓜又放到了自己的背包里。
韓忠余向著謝殷花的身后走去,找到了打飛的那三支響鈴鏢,看到那三支響鈴鏢也沒有什么異樣,便把那三支響鈴鏢又帶在了身上。
韓忠余來在謝殷花的面前,一拱手說道:“我任栽了,告辭。”
韓忠余一邊往回走一邊想:真是怪事,我打出的鏢怎么飛著飛著就變向了呢?不行,我應該再偷襲她一鏢,看那個惡婆娘到底用的什么貓膩。
韓忠余心里這樣想著,他便偷偷取出了一支響鈴鏢,悄悄地把響鈴鏢尾巴上的鈴鐺摘了下來,響鈴鏢變成了一支沒有鈴鐺的柳葉鏢,這種沒有鈴鐺的柳葉鏢非常便于偷襲,這也是韓忠余的精細之處,好讓謝殷花防不勝防。
韓忠余走著走著,他突然一轉身,隨即一抖手將手中的那支柳葉鏢向著謝殷花的面門打去。
謝殷花端坐在椅子上,她一邊望著韓忠余走去的背影,一邊心里也在想:這個韓忠余心狠手毒,而且心術不正,他會不會也和前一位一樣,能出點花活來襲擊我呢?謝殷花正這樣想著,突然,就見韓忠余將一支柳葉鏢向她偷襲而來。謝殷花暗罵道:“兔崽子,果不其然,又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謝殷花看到韓忠余用一支柳葉鏢偷襲她,她是一沒驚二沒慌三沒躲四沒閃,任憑那支柳葉鏢朝自己打來。
那支柳葉鏢帶著一股疾風是直奔謝殷花的面門,剎那之間就飛到了謝殷花的面前,眼瞧著那支柳葉鏢就要打在謝殷花的面門之上了,謝殷花突然一張嘴“吭哧”一口竟然將那支飛到眼前的柳葉鏢叼在了口中,謝殷花的這一招還有一個名叫口叼飛鏢,之后,謝殷花依然是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刈谀抢铮秃孟駴]發(fā)生過什么事情似的。
可是,在場觀看的人卻都是嚇得目瞪口呆,都以為韓忠余偷襲的這一鏢已經(jīng)打中了謝殷花的面門。
韓忠余看到自己發(fā)出的柳葉鏢已經(jīng)打中了謝殷花的面門,心中也是一振,暗叫道:“太好了,我這一鏢正中她的面門,這個惡婆娘不死也得重傷,大哥,柳絮常,二弟給你報仇了!”
無論是從遠處看,還是從外表上看,那支柳葉鏢真的就好像是狠狠地釘在謝殷花的面門之上。
可嘆,所有人都沒有想到謝殷花會用嘴硬生生地把那支極速飛來的柳葉鏢給叼在了口中。
韓忠余高興了一陣之后又定睛觀瞧,卻發(fā)現(xiàn)事情有點蹊蹺,就見謝殷花依然是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刈谀抢铮秃孟駴]發(fā)生過什么事情一樣。韓忠余望著謝殷花,狐疑道:“咦,真是奇了怪了?我的鏢打在了她的臉上,她怎么一點反應也沒有呢?她怎么還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刈谀抢铮侩y道,我一鏢把她釘死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斷氣成了僵尸?”
韓忠余想解開其中之謎,他便悄悄地走到了謝殷花的面前想一探究竟。
這時,謝殷花一抬手,取下了口中叼著的那支柳葉鏢,然后向著韓忠余故意挑逗道:“韓大英雄,你因何去而復返啊?”
韓忠余聽了,渾身就是一顫。此刻,韓忠余也已經(jīng)看明白了,他打出的那支柳葉鏢并不是釘在了謝殷花的面門之上,而是讓謝殷花用嘴叼在了口中。
“咳!想不到,這位梅斯拉公司的女老板謝殷花竟然有如此高深莫測的武功。看來,我先前是小瞧了她,低估了她。——不好!跑!趕緊跑!”韓忠余已經(jīng)感覺事情有點不妙,他是轉身就跑。
謝殷花一陣冷笑道:“哼,韓忠余,看來你是壞事做絕惡貫滿盈,我豈能饒你。”謝殷花說著,一抖手將手中的那支柳葉鏢甩向了韓忠余。
耳輪中,就聽“噗”的一聲,就見那支柳葉鏢正好釘在了韓忠余的右屁股蛋兒上。
韓忠余疼得“哎呦”慘叫了一聲,隨即回頭觀瞧,看到自己的那支柳葉鏢正釘在自己的屁股上,他急忙用手把那支柳葉鏢從屁股上拔了下來,鏢是拔下來了,屁股上的血也淌下來了。
韓忠余急忙用手捂著屁股,一瘸一拐地敗下陣來,樣子狼狽至極。
這正是:
殷花大戰(zhàn)梅二絕,
雙方各亮己絕活。
響鈴一手打三鏢,
不管婆娘死和活。
又道是:
柳葉偷襲謝殷花,
想把惡女打趴下。
哪知鋼鏢被口叼,
以彼還彼把屁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