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亮,梅城六大奇人全都趕到了梅城商會會館。
再看會館的門前,龍頭老大馬來福和大管家侯文亭已經集結好了一百多名梅城商家屬下的青壯員工。
再看那些青壯員工,有的手里拎著棍棒,有的手里拿著鍬鎬,還有的手里握著釘耙鐵尺,一個個是耀武揚威不可一世。
龍頭老大馬來福一聲令下,這支梅城商家聯盟的討伐隊便氣勢洶洶奔向了梅斯拉公司的駐地,他們此一去要把梅斯拉公司鏟平,還要把梅斯拉公司的女老板謝殷花逐出梅城。
梅城商家聯盟的討伐隊在了離梅斯拉公司大門外四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列好陣勢待命。
龍頭老大馬來福和大管家侯文亭來在了隊伍的前面,他們兩個攏目光往梅斯拉公司的大門處望去,就見,梅斯拉公司的鐵柵欄大門緊緊關著,院子里面靜悄悄的不見有人走動。
馬來福跟身邊的大管家侯文亭,說道:“文亭,接下來我們該如何進行呢?”
大管家侯文亭說道:“馬爺,我看,我們還是先禮后兵。我先給那個女老板謝殷花送去一封勸降信,告訴她,梅城商家聯盟的大軍已經開到,她要是識時務就趕快打開大門投降,如若不然,我們的隊伍沖進去就把她的公司砸成廢墟!”
“好!文亭,那你就先給那個謝殷花送去一封勸降信,讓她好自為之!”
大管家侯文亭領令來到了梅斯拉公司的大門前,從懷里取出了一封事先準備好的勸降信,沖著梅斯拉公司的大門里喊喝道:“喂!梅斯拉公司里的人聽好了,梅城商家聯盟給你們送勸降信來了,你們趕快投降吧!”大管家侯文亭說著,便將那封勸降信“嗖”的一下拋進了梅斯拉公司的大門內。
大管家侯文亭送完了信,他又回到馬來福的身旁,和馬來福一起等候著梅斯拉公司的回應。
大約過了十分鐘,突然,就聽梅斯拉公司的院子里“咚咚咚”傳來了三聲信炮響,隨著那三聲信炮響,就見,梅斯拉公司的兩扇鐵柵欄大門“吱扭扭”打開了,緊接著,就見十幾個保安排成兩隊走出了大門,仔細看,那十幾個保安全都穿著嶄新的保安服,戴著嶄新的保安帽,每人的手里都拎著一個短木棍,十幾個保安走出大門后,在大門外的兩側呈飛雁式排開列好了陣勢。
就在這時,梅斯拉公司的院子里,突然,“咚咚咚”又傳來了三聲信炮響,隨著這三聲信炮響,就見,梅斯拉公司的院子里走出來了三個女子。
三個女子一前兩后。
走在前面的那個女子身穿一身黃,黃色的彩衣,黃色的彩褲,黃色的披風,黃色的彩靴,黃色的禮帽,禮帽的前檐垂著黃色的薄紗,那薄紗遮擋住了那女子半張臉的容顏,這個黃衣女子非是旁人,正是梅斯拉公司的女老板謝殷花。
在謝殷花身后走著的兩個女子,一個一身紅,一個一身綠。
就見一身紅的女子,紅色的彩衣,紅色的彩褲,紅色的披風,紅色的彩靴,紅色的禮帽,禮帽的前檐垂著紅色的薄紗,那薄紗遮擋住了那女子半張臉的容顏,這個一身紅的女子也非是旁人,正是謝殷花的大弟子董曉云。
再看一身綠的那個女子,綠色的彩衣,綠色的彩褲,綠色的披風,綠色的彩靴,綠色的禮帽,禮帽的前檐垂著綠色的薄紗,那薄紗遮擋住了那女子半張臉的容顏,這個一身綠的女子也非是旁人,正是謝殷花的二弟子翟無影。
三個女子走出大門后,在大門外十米處停了下來。
這時,一個保安拎著一把椅子飛快地跑到了謝殷花的身旁,將那把椅子放了下來。謝殷花也沒客氣,一晃身形便穩穩地坐在了那把椅子上。
兩個徒弟,站在謝殷花的左右相伴。
龍頭老大馬來福看了,說道:“文亭,她們的人又是放炮又是穿彩衣的,這是演的哪出戲啊?——她們到底投不投降啊?”
大管家侯文亭說道:“馬爺,您稍安勿躁。依我看,那個坐在椅子上的黃衣女子,想必就是梅斯拉公司的女老板謝殷花,我這就過去會一會她,問問她便知分曉。”
大管家侯文亭說罷,走到了謝殷花的面前,望著謝殷花說道:“這位黃衣女士,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梅斯拉公司的大老板謝殷花吧?”
謝殷花打量著侯文亭,回應說道:“不錯,我就是梅斯拉公司的大老板謝殷花。——但不知,你是哪位?”
大管家侯文亭用手一指遠處站著的馬來福,說道:“你看見那位了嘛?那位就是我們梅城商家聯盟的龍頭老大馬來福馬爺,我是他身邊的大管家,我叫侯文亭。——謝老板,方才,我給你送去了一封勸降信,想必是你已經看過了。但不知,你是怎樣打算?”
謝殷花回應說道:“侯大管家,投不投降,我說了不算。”
“那誰說了算呢?”
“侯大管家,我想先問你一件事,然后我再回答你這的問題。”
“謝老板,你有事盡管講明。”
“侯大管家,聽說,你們商家聯盟請出來了梅城的六大奇人,讓他們來專門對付我,可有此事?”
“不錯,是有此事。”大管家侯文亭用手一指商家聯盟隊伍前面站著的六大奇人,介紹說,“謝殷花,你看見那六條大漢了嗎?那六條大漢就是我們梅城商家聯盟請出來的梅城六大奇人,一猛二勇三絕,他們都是梅城江湖道上出了名的大英雄!”
“哦,他們六位都是梅城江湖道上出了名的大英雄!”謝殷花望了望梅城商家聯盟陣前站著的六大奇人,繼續說,“好,太好啦!——侯大管家,既然你們請出來了梅城江湖道上大大有名的六位大英雄,我看這樣吧,我們就按照江湖道上的規矩辦事。”
“此話何意?”大管家侯文亭問道。
“按江湖道上的規矩辦事,就是比武論輸贏”
“比武論輸贏?”
“是的,勝者為王敗者為奴。”謝殷花繼續解釋說,“侯大管家,我要跟你們梅城商家聯盟請出來的六大奇人比試武功,他們若是把我謝殷花贏了,我謝殷花立刻就向你們梅城商家聯盟投降,梅斯拉公司就地解散,我謝殷花還甘愿為奴任憑你們梅城商家聯盟處置,這就叫按照江湖道上的規矩比武論輸贏來解決我們雙方的矛盾和恩怨。”
“好,好一個比武論輸贏!——謝老板,你說此話可是當真?!”
“不僅當真,而且,我謝殷花絕不食言!——可是,侯大總管,你們請出來的人要是打不過我,全都敗在了我的手下,你們又當如何呢?”
大管家侯文亭回應說道:“謝殷花,我們請出來的人要是輸給了你,那我們梅城商家聯盟就地解散,以后,你們梅斯拉公司可以在梅城自由經營,你看怎樣?”
“好!侯大總管,那我們就一言為定!”
大管家侯文亭回到了馬來福的身旁,他把跟謝殷花的約定講給馬來福聽。
馬來福聽了,說道:“文亭,那個謝殷花既然提出要比武論輸贏,那你就讓我們請出來的梅城六大奇人去降服她,讓六大奇人好好地教訓教訓那個惡婆娘!”
大管家侯文亭領令來在了梅城六大奇人的面前,望著六大奇人一拱手說道:“六位大英雄,立功的時候到了,大顯身手的時候到了!你們看見了嗎?前面那個椅子上坐著的黃衣女子,就是梅斯拉公司的女老板謝殷花,方才,她提出要跟你們六大奇人比武論輸贏,你們哪位英雄要是把她贏了,她就會立刻向我們梅城商家聯盟投降。六位大英雄,馬爺方才已經發下話來,哪位英雄出戰要是降服了那個惡女子謝殷花,是重重有賞。——六位英雄,但不知,你們哪位愿意打頭陣搶頭功啊?”
“我去!我愿打頭陣!”大管家侯文亭的話音剛落,就有人高聲喊喝要搶頭功打頭陣。大管家侯文亭定睛觀瞧,看到那喊喝之人正是梅城三絕的第一絕神彈子柳絮常。
神彈子柳絮常是一個急性子,而且貪功心切。
柳絮常心想:那個謝殷花不過就是一個女流之輩,她就是會武功又能有多高的技藝,我柳絮常要是把她贏了,不光是可以在梅城揚名立萬,還可以拿到商家聯盟的賞錢,這樣的好事豈能讓別人搶去。
大管家侯文亭看到有人搶著出戰自然是很高興,他望著柳絮常說道:“柳大英雄,你愿意打頭陣?”
柳絮常回應說道:“是的。我柳絮常愿意打這頭一陣,我愿意去降服那個惡女子謝殷花!”
大管家侯文亭沖著柳絮常贊賞地說道:“柳大英雄,你能搶著出戰實在是太好了,勇氣可嘉!柳大英雄,你要是能把那個謝殷花降服了,你就是首功一件,我們梅城商家聯盟還有馬爺定會對你重重加賞!柳大英雄,我侯文亭在此祝你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大管家侯文亭把柳絮常領到了謝殷花的面前,介紹說道:“謝老板,這位是江湖人稱神彈子柳絮常的柳大英雄,他想跟你比試武功。”
謝殷花聽了,打量打量了著柳絮常,說道:“哦,你就是梅城三絕的第一絕了?”
“然也!”柳絮常怒目而視道。
“嗬,好大的口氣!——柳大英雄,但不知,你來在我的面前想跟我比試什么功夫啊?”
“打彈弓!”柳絮常說著,從腰里取出來了一個叉把彈弓,他將那個叉把彈弓在謝殷花的面前晃了晃,繼續說,“謝老板,我們在二十米外放兩個靶子,你我各打三彈弓,誰打的靶環數最多,誰就是贏家。”
“哦,比試打彈弓,有點意思。”謝殷花淡然一笑,繼續說,“柳絮常,這么說,你這梅城第一絕的絕技就是打彈弓了?”
“然也!”柳絮常一挺胸脯傲然地說,“謝殷花,這么跟你說吧,我柳絮常白天打飛碟,晚上打煙頭,那都是百發百中,故此,梅城江湖道上的朋友都稱呼我神彈子!——謝殷花,你敢不敢跟我這個神彈子比試打彈弓啊?”
“敢又如何?不敢又怎樣呢?”
“敢,你就跟我比試。不敢,你就趕快認輸投降。”
“呵呵,柳絮常,敢也好不敢也好,我謝殷花都要給你比試比試,我謝殷花要是輸了自然會投降。”
“那好,那我就叫人在二十米外擺上兩個靶子,你我每人一個。”柳絮常說著就要去喊人。
謝殷花卻阻止說道:“不必,不用擺靶子。”
“因何不用?”柳絮常問道。
謝殷花說道:“我們兩個的事我們兩個自己解決,最好不要去勞煩他人。”
“我們兩個自己解決?”
“是的。”
“我們兩個如何解決?”
“柳絮常,你不就是想比試用彈弓打靶子嗎?”
“是啊。”
“柳絮常,方才你說,你用彈弓白天打飛碟晚上打煙頭都是百發百中,可是實情?”
“當然是實情了。”柳絮常一揚頭傲人說道。
“好,柳絮常,你既然打飛碟打煙頭百發百中,我看不如這樣吧。柳大英雄,你也用不著在二十米外擺一個什么靶子,你看到我謝殷花了嗎?我謝殷花坐在這個椅子上給你當靶子,你站在二十米開外拿彈弓打我,你打我三彈弓,如果你打出的彈丸有一粒打到了我謝殷花身上的任何地方,那你柳絮常就算贏了,我謝殷花就算輸了,我呢,立刻就向梅城商家聯盟投降,柳絮常,你看這樣比試多簡單啊。”
柳絮常驚詫地問道:“謝殷花,你是說,你要給我當靶子,讓我拿彈弓打你?”
“是啊。”
“你還說,讓打我三彈弓,如果有一粒彈丸打到了你身上的任何地方,你就算輸了”
“不錯,我方才就是這么說的。”
柳絮常繼續問道:“謝殷花,你說這話,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
“兩軍交戰豈能兒戲。”
“謝殷花,這么說,你是甘心情愿給我當靶子了?”
“是的。”
柳絮常望著謝殷花心里在想:這個謝殷花的腦袋是不是有病,腦袋是不是讓驢踢了,她心甘情愿給我當靶子,讓我拿彈弓打她,我就是閉著眼睛打她也能百發百中啊,她這不是自己找輸嗎?咳,她既然愿意自己找輸,那我又何樂而不為呢。柳絮常這樣想著,他便跟謝殷花說道:“謝殷花,你給我當靶子可以,但是,一會兒咱倆比試你要是輸了,你可不能反悔。”
“放心吧,柳絮常,我謝殷花說話向來都是一言九鼎。”
“好,說話算數就行。——再有,謝殷花,我的彈弓打出的彈丸可不是吃素的,很可能會把你打傷,你可不要怪罪我啊。”
謝殷花聽了,說道:“柳絮常,你盡管用彈弓打我,你別說是把我謝殷花打傷了,你就是把我謝殷花打殘廢了,我謝殷花也不會怪罪于你,要怪,只能是怪我謝殷花是自作自受。”
“好,謝殷花!你既然這么說,那我們就按你所說進行比試。謝殷花,你現在就坐好,我這就去打彈弓。”柳絮常說著,邁大步噔噔噔走到了二十米開外。
柳絮常站穩身形之后,他望著謝殷花心中在想:我用彈弓打她身體的哪個部位呢?打她哪個地方我才能一彈成名呢?我呀,應該打她的腦門兒,把她的腦門兒打開花,讓她下半輩子成為一個三只眼,那我就一彈揚名梅城了。
柳絮常想到這里,他舉起彈弓朝著謝殷花的腦門兒瞄了瞄,隨即便打出了一彈弓,彈弓打出的彈丸是直奔謝殷花的腦門兒,謝殷花要坐在那里不動,那粒彈丸必會擊中謝殷花的腦門兒。
謝殷花穩坐在椅子上,瞧見柳絮常朝著她打了一彈弓。謝殷花一沒驚二沒慌三沒躲四沒閃,任憑那粒彈丸朝她的腦門兒打來。
眼瞧著那粒飛來的彈丸就要打在謝殷花的腦門兒上,謝殷花突然使出了一招武功絕技乾坤大挪移,就見謝殷花的身子連同她屁股底下的椅子噌的一下橫著向外挪移出去了能有半尺遠,那粒飛來的彈丸嗖的一下走空了,彈丸去向了哪里也不知道。由于謝殷花側移的速度太快,甚至是比那粒飛來的彈丸的速度還快,故此,在場的人都沒有覺察到謝殷花的身子連同她屁股底下的椅子已經橫向挪移了,在場所有的人都以為神彈子柳絮常用叉把彈弓射出的那粒彈丸打偏了。
柳絮常打了一彈弓之后,心里美,自信心滿滿,以為他打出的彈丸肯定會擊中謝殷花的腦門兒。
故此,柳絮常打了一彈弓之后,他是兩只眼睛緊盯著謝殷花的腦門兒,他想看到那粒彈丸打在謝殷花腦門兒上炸裂的情景,他想看到那粒彈丸把謝殷花腦門兒打得鮮血直流的場面,他想看到謝殷花挨打后發出慘叫的樣子,那他就勝利了,一彈成名了,他可以唱著勝利歌跳著勝利舞回自己的陣中領賞去了,他得意地做著美夢。
可是,柳絮常打了一彈弓之后,他卻看到謝殷花依然是穩穩當當地坐在那里,就好像沒發生過什么事似的柳絮常此刻看到的情景,和他方才想象的情景大不一樣。“咦,真是怪了,難道我的彈丸打空了?”柳絮常正在狐疑。就聽謝殷花向他喊叫道:“柳絮常,你的第一彈弓打偏了,你的第二彈弓一定要瞄仔細啊!”柳絮常聽了,鼻子差點氣歪了。
“真是怪了,平日里我夜晚打香頭都能百發百中,今天大白天的我怎么連一個坐著的大活人都打不到了?”柳絮常站在那里望著謝殷花,是一臉的懵逼,一時間他也搞不明白問題出在了哪里,比武場上更是容不得他過多的時間考慮。
柳絮常只好第二次舉起了彈弓,他朝著謝殷花的腦門兒瞄了又瞄,確信準確無誤了,他這才打出了第二彈弓。
第二彈弓打出的彈丸是直奔謝殷花的腦門兒,謝殷花要是不躲那粒彈丸定會打在謝殷花的腦門兒上。
謝殷花端坐在椅子上,看到柳絮常朝著她打出了第二彈弓,彈弓打出的彈丸直奔她的腦門兒。謝殷花依舊是一不驚二不慌,任憑那粒彈丸朝著自己的腦門兒打來。
眼瞧著飛來的彈丸就要打在謝殷花的腦門兒上,謝殷花故伎重演又使出了乾坤大挪移,第二粒彈丸嗖的一下又走空了。
柳絮常打完第二彈弓之后,他是兩眼緊盯著謝殷花的腦門兒,希望這次能把謝殷花的腦門兒打開花。
可是,柳絮常打完第二彈弓之后,他發現,謝殷花依然是穩穩當當地坐在那里,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沒發生過。
“咦,難道我這第二彈弓又走空了?”
這時,就聽謝殷花喊道:“柳絮常,你的第二彈弓也打偏了,你的第三彈弓一定要再好好瞄瞄!”柳絮常聽了,差一點氣抽了。
“我今天這是怎么了?我這也不是神彈子,我這成了瞎彈子了。”柳絮常懊惱地看了看手中的彈弓,“難道,我的彈弓出毛病了?”柳絮常仔細檢查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彈弓,看到自己手中的彈弓并沒有什么異常。
柳絮常只好第三次舉起了彈弓,他希望這次能有一個好結果,他舉著彈弓對著謝殷花的腦門兒仔細瞄啊瞄啊瞄了能有十秒鐘,這才沖著謝殷花打出了第三彈弓。
謝殷花看到柳絮常向她打出了第三彈弓,她是故伎重演又使出了乾坤大挪移,柳絮常射來的第三粒彈丸又走空了。
謝殷花沖著柳絮常喊叫道:“柳絮常,你的第三彈弓又打偏了。柳絮常,你三彈弓都沒能打中我這個活靶子,按照咱們兩個的約定,你已經沒有機會了,你趕緊認輸吧!”
柳絮常走到謝殷花的跟前,仔細看了看謝殷花的腦門兒,腦門兒上確實沒有彈丸打到過的痕跡。
柳絮常沖著謝殷花一抱拳,說道:“慚愧慚愧,柳某技不如人,我任栽了。”
柳絮常一邊往回走一邊心里在想:“我今天跟這個婆娘比試打彈弓,這個婆娘肯定是跟我玩了什么貓膩,要不然我不可能打不到她,可是,她玩的是什么貓膩呢?不行,我應該再偷襲她一彈弓,看她在沒有提防的時候如何避彈,我要是偷襲成功了,還能找回一些面子。對,就這么做。
柳絮常拿定了主意,他走著走著突然一扭身,舉起彈弓朝著謝殷花就偷襲了一彈弓。
謝殷花坐在椅子上,望著對面的陣勢,思考著下一個會是什么樣子奇人來跟她對陣。
就在這時,謝殷花眼角的余光看到,柳絮常走著走著突然一轉身向著她偷襲了一彈弓,彈弓射出的彈丸向著她直飛而來。謝殷花暗罵道:“好卑鄙的小人。”謝殷花要是不躲,那粒彈丸就會打在謝殷花的臉上。
謝殷花還真就沒躲沒閃,她只是一抬手便將那粒飛來的彈丸抓在了手中。謝殷花出手如電,外人根本沒發現謝殷花是什么時候出的手,還都以為柳絮常偷襲的彈丸打偏了。
柳絮常偷襲了一彈弓之后,他是定睛觀瞧,他太希望他偷襲的彈丸能夠“啪”的一聲打在謝殷花的面門上,隨即聽到謝殷花發出一聲刺耳的慘叫。
可是,柳絮常看到的卻是,謝殷花還是穩穩當當地坐在那里,一沒喊二沒叫,他偷襲的那粒彈丸也不知飛向了何處?
柳絮常直勾勾地望著謝殷花,一時間是乜呆呆發愣,他實在是搞不清楚這其中的緣由。
謝殷花不禁有些惱怒,她沖著柳絮常怒喝道:“柳絮常!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咱們兩個比武你已經認輸了,你卻又用彈弓偷襲我,這也就是我謝殷花,要是換了旁人,早讓你給打殘廢了!柳絮常,我豈能饒你!”
謝殷花說著,手指一彈,便將手中的那粒彈丸彈了出去,這一招叫做彈指神功。
柳絮常還沒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一粒彈丸飛來“啪”的一聲打在了他的腦門兒上,再看柳絮常的腦門兒,已經讓那粒飛來的彈丸打得皮開肉綻。
柳絮常“哎呦”慘叫了一聲,急忙用手去摸自己腦門兒,發現自己的腦門兒上已經流出了血來。
柳絮常暗叫了一聲:“好厲害的飛彈!”隨即他是轉身就跑,狼狽地敗下陣來。
這正是:
集結員工百余名,
要把梅斯拉鏟平。
兩軍對壘分高低,
不知誰是真英雄?
又道是:
殷花大戰梅一絕,
雙方各亮己絕活。
絮常連打三彈丸,
婆娘使出乾坤挪!
再看到:
柳絮偷襲謝殷花,
彈丸直奔得意她。
一驚之后使鬼手,
以彼還彼腦門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