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中的炭治郎結束了緣一零式的艱苦特訓,夜晚降臨了。
在性格不同的幾人可可愛愛的相處過程中,兩個上弦的鬼已然潛入了刀匠村。
戰斗一觸即發。半天狗找上了炭治郎、無一郎和禰豆子,玉壺則是在村中開始了殺戮。
很快,半天狗身體分裂,無一郎被扇飛,玄彌加入了與半天狗的戰斗。
“使用槍械的劍士嗎?”看著玄彌的操作,伊之助想起了不太好的回憶,“很少見啊。”
“情況不妙。”實彌擰緊了眉頭,“時透脫離了戰場,又缺少情報,剩下的三人對戰上弦之肆很難獲勝。”
他十分了解上弦之肆的強度,更何況那還是個非常狡猾的敵人,找不到本體的話一切都是白費功夫。
“除非玄彌有柱的實力。”實彌有些期待地想。
下一刻,他就看到玄彌被一槍貫穿了要害,整個人頭發都要炸起來了。
“玄彌……”實彌將拳頭捏得咔咔響。即便這只是書中的弟弟,他也無法漠然以對。
“似乎有反轉,一定沒事的。”香奈惠柔聲安慰道。
“是。”實彌瞬間冷靜下來了,語氣也變得乖乖的。
“被命中了要害還能活蹦亂跳地繼續戰斗?”伊之助一臉困惑,“玄彌那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做玄彌的老大(自認為的)好多年了,也沒發現那小子有什么特殊天賦啊。
“不過炭治郎和禰豆子每次戰斗都會被打得很慘啊。”他輕輕吸了口氣。
“禰豆子……”炭治郎滿懷擔憂地看著書中的禰豆子。
“加油啊,禰豆子,炭治郎!”善逸也捏緊了拳頭,“話說我什么時候才會出場啊?”
“喂喂,這場戰斗我和善逸難道變成路人了?”伊之助想到了這一點,有些不爽地往后翻頁。
劇情轉向無一郎那邊,他在心里幾經掙扎后還是選擇救下了小鐵,眾人這才得知他失去了記憶。
“失憶了啊。”有一郎打量了無一郎一眼,“這就不奇怪了。”
“因為經歷了很不好的事情吧。”無一郎默默注視著書中的那個自己。畢竟那個世界中哥哥始終沒有出現。
書中的戰斗跌宕起伏。
急中生智、成長速度驚人的炭治郎,遇強則強、關鍵時刻十分靠得住的禰豆子,還有總也打不死的玄彌……
三人與上弦之肆激烈交戰,雖身處劣勢但并不是沒有反抗之力。
與此同時,蜜璃回到刀匠村救援刀匠們,無一郎則是遭遇了上弦之伍玉壺。
“這個玉壺,把殘忍當做藝術,真該死啊。”
“可以確定的是,無論書中還是現實中的上弦之伍,都是個該下地獄的混蛋!”
“這家伙好丑。”有一郎皺著眉頭,“我要吐了。”
“我也是。”無一郎緊抿著嘴唇,“感覺會很臭的樣子。”
目睹了玉壺的所謂藝術后,每個人都神情冰冷,恨不得把這家伙從書中揪出來殺個一百遍。
雖然圍觀的眾人殺意沸騰,但也沒辦法幫助書中的人。
無一郎被水獄缽困住,無法呼吸,難以脫困。
而在另一邊的戰場,炭治郎的刀被禰豆子燒紅,身影好似與緣一重合了,將空喜、可樂和積怒一刀斬首。
同時,玄彌也切下了哀絕的腦袋。
“好帥的一刀,炭治郎!”蜜璃揮了揮拳頭。
“那個身影……將無慘逼入絕境,險些砍斷他的脖子的劍士嗎?”伊之助一臉深沉地念出了書上的旁白,“看來我猜得沒錯啊。”
“那果真就是無慘害怕的人!”他得意地看向實彌。
實彌沒有理會他,只是緊緊盯著書中的玄彌,那猙獰的如鬼一般的姿態。
“玄彌他……變成了鬼?”他試圖拼湊出書中自己一家的遭遇。
“是因為我沒有早早離開家,把惡鬼引到了家里嗎?玄彌變成了鬼,那其他人呢?”
“父親,母親,還有弟弟妹妹們,恐怕兇多吉少……”實彌咬緊牙關,“原來如此,所以書里的我才會是那個樣子。”
眾人看了他一眼,心里也都是差不多的猜測。
“這樣的悲劇沒有在現實發生,真是太好了。”香奈惠一手按在胸口,笑容溫柔靜美。
“嗯。”實彌放緩了神情,嘴角也緩緩上揚。
故事中的戰斗還遠未結束。炭治郎終于發現了半天狗本體的存在,于是拖住敵人為玄彌爭取斬首的時間。
但是,玄彌砍不斷怯之鬼的脖子,反而自身陷入了即將被貫穿脖頸的絕境。
“脖子沒辦法恢復?這么說玄彌不是鬼?”伊之助更迷惑了。
接下來,玄彌的走馬燈徹底推翻了眾人之前的猜想,為大家展示了一個與現實截然不同的家庭。
經常毆打妻子和孩子、最后惹了事被刺死的人渣父親,為了家庭沒日沒夜操勞、會勇敢保護孩子的母親,還有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們。
直到一天晚上,闖入家中的惡鬼殺害了實彌和玄彌的弟弟妹妹們,實彌拼死抱住惡鬼沖出了家門。
等到天亮之后,玄彌追過去看到的是拿著刀的大哥,以及倒在地上正在太陽下消散的母親。
幼小的他在經歷了如此慘劇后早已無所適從,也理解不了那個闖入家中的怪物就是變成了鬼的媽媽。
所以對拼命保護他的大哥說了很過分的話,怒斥他為殺人兇手。
后來,兄弟倆就分道揚鑣,很久沒有見過了。
所以,玄彌哪怕不會呼吸法也想要成為柱,為的就是見到大哥,向他道歉……
如此人間慘劇讓眾人都陷入了沉默。
“玄彌弟弟,好可憐啊……”蜜璃淚眼朦朧地捂著嘴唇。
“真是的,這種事……兄弟倆攤開來說清楚不就好了嗎?”實彌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無力地說。
“我想,那個我或許會失落,但絕對不會心懷怨懟。他肯定是希望玄彌能好好過日子的。”
“還有,我父親是個非常好的人,才不是書里那個人渣。”他補充了一句,“即便是同一個人。”
“因為人生的經歷和受到的教育不同吧,所以長成了完全不同的樣子。”忍輕聲說道。
“不死川你不也是如此嗎?因此成為了不一樣的人。”
“所以我想,對你來說十分簡單的問題,對于另一個你而言,或許是難以言說的事情吧。”
“大概吧。”實彌雙手抱肩嘆了口氣,“這都是些什么事兒啊。”
雖然他不知道不死川家的命運究竟是在何時分岔,但他明白,一定是因為教主的干涉,才讓他們一家人走向了幸福的結局。
而他們的家庭,也不過是這些年來受到萬世極樂教救助的眾多家庭的其中之一罷了。
一面是食人的惡鬼,一面卻又始終在慈悲地救贖世人,這就是教主啊。
所以說,哪怕得知了教主的身份,哪怕決戰時童磨站在他們的對立面想要阻止他們干掉無慘,實彌內心深處對教主的態度卻始終未曾改變。
他想,伊之助和忍大概也是如此吧。
“呼——突然想回家看看了啊。”實彌心想。
“哦,玄彌沒事了!”伊之助翻開下一頁,舒了口氣,“炭治郎一直很靠得住啊。”
炭治郎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頰。
書中的炭治郎救下了岌岌可危的玄彌,玄彌也替對方擋下了一波攻擊,兩人在生死之間建立了信任。
雙方角色互換,由炭治郎去砍本體的脖子。然后,不出所料,憎珀天出現了。
“終于出來了啊。”實彌挺直了腰,“這個家伙他們可對付不了。”
看到憎珀天怒斥炭治郎他們是欺凌弱小的極惡之徒,他氣笑了:“還真是一模一樣的嘴臉啊,看來在無限城我砍他砍得還不夠狠。”
“確實夠無恥。”伊之助想到半天狗的脖子是自己砍斷的,一下子爽了!
故事中,當炭治郎與憎珀天對峙的時候,無一郎還被困在水獄缽中。
追求藝術的玉壺不懂得速戰速決遲則生變的道理,直接將注意力轉向了專注磨刀的鋼鐵冢,對其驚人的專注力羨慕嫉妒恨。
“為什么在這么奇怪的方面有這么強的好勝心啊!”伊之助吐槽道。
圍觀眾人深以為然,深刻意識到上弦的鬼都是些腦回路清奇的奇葩。
有一郎不關心這個話題,只是皺眉飛快閱覽著書中的故事,直到看見無一郎在小鐵的幫助下脫困,這才稍稍放松了身體。
“為了幫助他人而行動,到最后也會幫到自己。人這種生物,能為了他人,發揮出難以置信的力量。”
看到這句熟悉的話,有一郎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隨后又緩緩舒展開來。
“真是,笨蛋一樣的論調。”他默默仰起頭來,“笨蛋老爸,笨蛋無一郎,跟著笨蛋走到現在的我也是個笨蛋!”
攤開的書頁中,無一郎終于恢復了的記憶在眾人面前徐徐展開。
時透兄弟倆都露出追憶的神情,書中的故事正如他們所經歷的那樣發展著。
失去了雙親的雙生子,冷漠的哥哥和天真的弟弟,產屋敷天音的拜訪與邀請,以及兄弟倆完全不同的觀點引發的重重矛盾……
直到那個蟬鳴陣陣的盛夏之夜,惡鬼闖入了他們的房子,哥哥為弟弟擋下了攻擊。
然后,無一郎在極端的憤怒中失去了理智,將鬼釘在地上直到太陽升起,而屋內的有一郎已經陷入了瀕死的境地。
在死去之前不斷祈求著他不曾相信的神明和佛祖,去救救他的弟弟……
“無一郎的無是無限的無,他是能為了他人發揮出無限力量的,天選之人。”
在這樣的話語中,無一郎從回憶中醒來,開啟了斑紋,發掘出了深藏在身體中的無限的力量。
“真是的,這破故事總是搞煽情這一套。”伊之助吸了吸鼻子,抹了把臉。
“嗚嗚嗚……為什么大家都這么悲慘……”善逸哭得鼻涕都出來了。
炭治郎連連點頭,眼淚汪汪。
“哥哥……”無一郎眼圈泛紅地看向自家哥哥。
“別做出這副表情!”有一郎狠狠撇過頭去,“那又不是我!”
若是設身處地,或許他確實會這樣做,但是……想到自己的隱秘心思竟然**裸地展露在了眾人面前,他的耳朵瞬間紅透了。
可惡!這種話在臨死前說出來是感動,在自己還活著的時候被無一郎知道了是羞恥,在這種時候被所有人知道了……
人設都崩塌了好不好!
這讓他以后怎么有臉見人?怎么在無一郎面前保住兄長的威嚴?
“無一郎的無是無限的無啊。”實彌一臉感慨地復述道。
“別說了!”有一郎感覺臉頰火辣辣的,只覺得身心像是經受了一次酷刑。
“啊,你在害羞。”義勇直言不諱。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有一郎惱羞成怒地跳起腳來。
“噗嗤——”蜜璃飛快抬起雙手捂住了臉頰,“對不起……”
經過這樣一段小插曲,大家都擺脫了悲傷沉重的心情,甚至還有些想笑。
“說起來,那天晚上我們確實受到了鬼的襲擊,幸好巖勝叔叔救了我們。”無一郎體貼地幫羞窘的哥哥岔開了話題。
“哼!”有一郎一臉冷淡地抬了抬下巴,“才不想感激他。”
實際上,對于兄弟倆來說,他們最能直觀地感受到童磨為他們的命運帶來的改變。
兩人的生活并不像實彌他們那樣是被潛移默化影響的,兄弟倆的經歷與書中的故事一直都緊密地重合在一起。
直到那一天,那個有著七彩虹眸的男人找到了他們,然后巖勝叔叔來了——
于是造就了至今所有的不同。
“我很感謝巖勝叔叔,還有童磨先生。”想到那一晚本會發生的悲劇,無一郎真心實意地說。
有一郎依然擺著一副臭臉,卻難得沒有唱反調。
“童磨那家伙,倒是做了不少好事嘛。”伊之助勾起嘴角,莫名覺得有些美滋滋的。
他繼續翻看后面的內容,接下來就是大快人心的時刻了。
書中的無一郎恢復記憶后變得活潑了許多,小嘴抹了蜜一樣把玉壺氣得暴跳如雷,最后一刀將上弦之伍斬殺。
“他的壺確實歪歪的。”無一郎說了一句。
“啊,干得漂亮!”眾人鼓起掌來。沒想到無一郎也有毒舌的一面啊。
而在另一邊的戰場,甘露寺蜜璃在關鍵時刻救下了炭治郎他們,獨自面對憎珀天的攻擊。
“好可靠啊,甘露寺小姐。”炭治郎瞬間感覺安全感十足。
“是嗎?哦哼哼……”蜜璃臉頰泛紅地笑了起來。
伊黑小芭內死死盯著書頁,在看到書中的蜜璃被憎珀天發出的聲波擊中時,灼灼的目光似乎要將整本書燒成灰揚了。
接下來,畫面轉換到了蜜璃的過去。
相比之下,蜜璃的經歷沒有那么多的悲慘和憤恨,是如她本人那般純粹和明朗的。
只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孩,一個力大無窮、飯量超常、發色奇異的女孩……
因為相親對象的貶低而自卑,懷疑自我、壓抑自我和偽裝自我。
再到鼓起勇氣踏上與眾不同的道路,重新找回自我,并且昂首挺胸地為自己的強大而驕傲的過程。
“這個罪該萬死的渣滓!”
伊黑小芭內緊盯著那個刻薄貶低蜜璃的男人的臉,一手按在刀柄上,周身的黑氣都快實質化了。
“沒錯!這樣沒品的男人,就該千刀萬剮!”善逸激動地“嘭嘭”拍著桌子。
伊黑小芭內頓了頓,轉頭瞅了他一眼。你怎么比我都激動?
“下回遇到這種混蛋,建議直接踹進河里幫他醒醒腦子呢。”蝴蝶忍笑瞇瞇地提議道。
“是!我已經不會為此困擾了!”蜜璃捧著緋紅的臉頰拼命搖頭,“啊啊!給大家看到這些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還有我已經找到一定會相守一生的夫君了!”她大聲脫口而出,隨后臉紅得快要冒煙了。
“啊啊啊!”她尖叫著把臉埋進了伊黑懷里。
伊黑小芭內拍拍她的后背,臉上裸露出來的皮膚也變成了淡淡的粉紅色,脖子上纏繞的白蛇都羞澀地把腦袋藏進了他的衣領里。
大家為兩人送上祝福的笑容,默默咽下了這口甜膩膩的狗糧。
回到書中的故事,蜜璃身上浮現出斑紋,將憎珀天死死拖在原地。
炭治郎幾人則是追殺本體,在這個過程中,大家也明白了玄彌能夠通過吞噬鬼的血肉獲取鬼的力量。
“噬鬼者嗎?”忍若有所思地說,“我看過相關的記載,一種罕見的特殊體質。”
“原來如此。”伊之助捏著下巴點點頭,“難怪童磨那家伙總是對玄彌不親近的樣子。”
“不是鬼就好。”實彌嘆了口氣。
“真的,好硬的牙口啊……”炭治郎瞪著豆豆眼,一臉震驚地看著玄彌咔咔啃樹。
故事中的炭治郎、禰豆子和玄彌拼盡全力追逐著半天狗的本體,中間遇到過危險和困境也被三人合力化解了。
直到天光破曉。
半天狗沖向了幾名刀匠,禰豆子的皮膚在陽光下灼燒,炭治郎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怎么會……”觀看著這一幕的炭治郎捏緊了雙拳,神色同樣有些茫然。
他試圖想出一個解決方法,但做不到,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他深刻地理解書中的自己是怎樣的痛苦和糾結。
“太殘酷了!”善逸眼淚汪汪,表情潦草,“一定要保護好禰豆子啊,炭治郎!”
“快來個人幫幫他啊!”這是眾人的心聲。
然而沒有人過來幫忙,在炭治郎陷入痛苦的內心掙扎之時,禰豆子替哥哥做出了選擇。
一腳將哥哥踢開,對他握緊小拳頭,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炭治郎瞪大雙眼,畫里畫外的他此刻似乎交疊在一起,淚水奪眶而出。
“禰豆子醬——”善逸暴風哭泣,鬼哭狼嚎。
“起開!你的鼻涕甩我手上了!”伊之助正感動得熱淚盈眶,下一刻就被善逸氣炸毛了。
其他人保持著沉默。震撼,感動,心懷敬意。
伊之助惴惴不安地翻開了下一頁。
在明媚的晨光下,炭治郎斬斷了半天狗本體的脖子,終于結束了這漫長的戰斗。
然后,在極致的悲傷中驀然回首,看到了站在陽光下的禰豆子。
“果然,克服陽光了啊。”忍輕輕舒了口氣,露出了笑容。
“太好了,禰豆子!”善逸哭得鼻涕泡都出來了。
“嗯,太好了!”炭治郎破涕為笑,被善逸抱著肩膀搖來搖去。
“嗯?”禰豆子從門外探頭進來,一臉茫然地眨巴著豆豆眼,“發生什么事了嗎?”
“哇啊啊——禰豆子醬~”善逸一路火花帶閃電地撲過去噓寒問暖。
“沒事的。”炭治郎擦了擦眼角的淚花,“只是看了一個故事,之后也一起看吧。”
“這樣啊。”禰豆子明媚一笑,點了點頭,“飯快做好了哦!”
“哦哦,正好這一篇章快看完了。”伊之助一副沉迷漫畫不可自拔的樣子。
刀匠村的故事至此進入尾聲,然而通過半天狗臨死前的傳訊,鬼舞辻無慘得知了禰豆子的存在。
“原來如此,原本的決戰是這樣開始的嗎?”實彌表情凝重。
“禰豆子克服了陽光,無慘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找到她。”忍點點頭,“決戰的序幕要拉開了。”
只不過,不同于現實中他們將禰豆子的存在瞞得死死的,故事中的鬼殺隊處境更為被動,局勢也更加危急。
“這樣就很難從容布下陷阱了啊。”忍喃喃自語著,陷入了沉思。
眾人繼續往后看,無慘的回憶出現,讓他們了解了鬼的由來,以及無慘千年的追尋。
“一個人在體弱多病中扭曲了心態,將屠刀揮向了一直幫助他的醫生……”實彌搖了搖頭,“真是無可救藥。”
“所以說,一切都是源于一場醫鬧?”伊之助揚了揚眉毛。
“自作自受。”忍撇撇嘴,“果然是一個乏善可陳的故事。”
一群人將刀匠村后續的收尾劇情看完,三三兩兩地出門去吃飯。
“我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伊之助背著手踱著步子,“童磨那家伙一直都知道禰豆子能夠克服陽光啊。”
“欸?”聽到這句話的人都愣了愣,“確實如此。”
“但是他沒有告訴鬼舞辻無慘,甚至什么都沒有做。”伊之助繼續道,“要不然無慘也不會掉進我們準備的陷阱里。”
實彌抽了抽嘴角。這倒沒錯,要不是教主把很多情報憋著不說,他都想不到鬼殺隊能怎么贏。
只不過,站在鬼舞辻無慘的角度來看,童磨可真是個大坑貨啊。
“哼哼!看樣子童磨只是表面上的好員工,背地里心眼還不少。”伊之助哼哼直笑。
“鬼舞辻無慘能落到如今這個地步,咱們還得謝謝童磨呢。”
眾人忍俊不禁。
“自食其果而已。”蝴蝶忍笑吟吟地說,“無慘從未善待自己的屬下,自然也就得不到真心的忠誠。”
“而且,童磨先生的心思,誰又能猜得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