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唐萍心虛的擺著手,“我只是想看看妹妹的孩子,是你忽然那么大聲,我被嚇到了。”
她確實是想掐死唐秋的孩子,但她害怕,所以本意是打算抱走唐秋的孩子丟掉。
結(jié)果沒想到顧時川會回來的這么快,她直接被抓了個現(xiàn)行。
“咋回事咋回事?”
顧母拎著回來,就看見地上這么亂,她嚇得沖過去抱起在床上哇哇哭的另外一個寶寶。
“娘,她想偷我的孩子,大寶差點摔地上了。”
唐秋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之前自己不是那么愛哭的人,可這會兒就是忍不住落淚。
“唐萍,你個瘋子!”
要不是手里抱著妹寶,顧母恨不得上手狠狠撕唐萍。
“顧哥,嫂子,大娘,你們放心,我會向上匯報。”
徐正茂揪住唐秋想要跑的手和腿,“你這人心眼怎么這么壞,要是孩子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賠命!”
“秋兒,秋兒,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唐萍嚇得臉色慘白,她明白,謀害軍屬可不是小罪,如今唯有求唐秋。
“你剛才抱我孩子的時候怎么不想這些,現(xiàn)在求情有什么用。”
唐秋恨的咬牙,“唐萍,你怎么說我我都忍了,但想傷害我的孩子就不行!”
“秋兒,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唐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倒不是后悔傷害唐秋的孩子,她只是后悔自己計劃不周密。
昨夜看唐秋生了一對龍鳳胎,她嫉妒的一晚上沒睡,今天才會這么沖動。
“就算秋兒放過你,我也不會放過你,爛心肝的玩意!”
顧母抱著孩子,還沒忍住上前狠狠踹了唐萍一腳。
眼看著唐秋就要被徐正茂送走,忽然一個人沖了過來。
是嚴寬。
“萍兒,你們放開萍兒!”
“寬哥,救我!”
唐萍看見嚴寬仿佛看見了救星,嚴寬大步走進來。
“你們這么多人欺負一個女同志,不覺得有些過分嗎?”
“這女同志差點摔死我的孩子,我還能做更過分的事情。”
顧時川滿臉冷意,要不是他現(xiàn)在的職業(yè)原因,他絕對自己會忍不住動手。
“寬哥,我不是故意的,她是我妹妹啊,我只是想看看妹妹的孩子,被嚇到了。”
唐萍依然還是之前那個借口,嚴寬到底和她有些情分,幫著她說話。
“既然是一家人,萍兒也不是故意的,你們就不能寬容一些。”
“她要是傷害你的孩子,你還能寬容的話,說明你是圣人。”
顧時川將哄好的孩子放在床上,遞給唐秋一個安心的眼神。
“媳婦,不管是她還是大院那些害你早產(chǎn)的人,我都會處理好。”
昨晚到現(xiàn)在,他一直擔心唐秋的身體,所以還沒來得及處理這些事情。
“我看你像是軍人吧,軍人可不能這么自私偏袒自家人。”
嚴寬比唐秋和顧時川都年長,端著一副長輩的姿態(tài),徐正茂實在看不慣。
“嘿,你誰啊?還教我顧哥做事?”
“我……”
嚴寬被徐正茂噎住,他看了一眼委屈的眼睛紅紅的唐萍。
“我就是看你們這么多人欺負一個女同志,看不過去。”
“那你還挺眼瞎的。”
唐秋沒再管他們,躺下仔細看著自己的寶寶,顧母也將哄好的寶寶放在床上。
她走到唐萍面前,狠狠給她甩了幾巴掌。“看清楚,這才是欺負。
你敢害我孫子孫女,我拼了這條老命,也不會放過你。
老二,你要是放過了她,娘就當沒生你這個兒子!”
顧母放了狠話,顧時川立刻保證,“娘,你放心,我不會輕饒想傷害我孩子的人。”
“這不是沒傷著嗎?”
嚴寬撇了撇嘴,話剛說完,忽然走來一個醫(yī)生,這醫(yī)生唐秋看著有些面熟。
“嚴寬,你在這做什么?”
原來是陳醫(yī)生,之前劉雨薇的親表姐,她面露疑惑。
嚴寬快速和唐萍拉開了距離,露出一抹微笑。
“媳婦,你怎么來了?我就是路過這里,看他們在爭執(zhí),忍不住過來看看。”
“顧副團?”
陳醫(yī)生看見唐秋和顧時川很驚訝,想當初她為了劉雨薇還為難過唐秋。
所以她對他們的印象很深刻,被她娘教育過以后,這會兒看他們的眼神很復雜。
“媳婦,你認識他們啊?”
嚴寬松了一口氣,立刻激動的說:“那你快幫忙勸勸。
這唐萍同志來看自己的姐姐,抱孩子的時候差點被抱穩(wěn),她已經(jīng)道過歉了。
但他們家屬還揪著不放,我覺得這事有些過分了吧,孩子也沒事。”
唐萍一聽他喊媳婦,嚇得緊張的捏著指尖,不敢抬頭和陳醫(yī)生對視。
陳醫(yī)生哪里敢再勸唐秋啊,畢竟上次她不僅被她媽罵,還被院長教育過。
所以她黑了臉,拉著嚴寬說:“這是人家的私事,你沒事就跟我走。
你的手術(shù)還沒做完,這里是軍醫(yī)院,你不要在這里瞎溜達。”
“媳婦,幫人一把是做善事啊。”
嚴寬舍不得唐萍被抓走,仗著沒人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所以想求陳醫(yī)生。
陳醫(yī)生狐疑的盯著嚴寬,面露疑惑,“不過是個陌生人,你這么緊張做什么?”
“我……”
嚴寬無法,怕媳婦知道,只能垂著腦袋說:“我就是覺得這小同志挺可憐的。
媳婦你要是忙的話,咱們就走吧。”
“寬哥。”
唐萍看他真的要走,嚇得不行,忙去拽嚴寬的袖子。
唐秋似笑非笑的看著這一幕,笑著和陳醫(yī)生打招呼,“陳醫(yī)生,這是你愛人呀?”
“是的。”
陳醫(yī)生訕訕的笑笑,“我愛人身體有些不舒服,來醫(yī)院做個小手術(shù)。
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影響你們的,嚴寬,咱們走。”
“陳醫(yī)生,你怕是走不了。”
唐秋莞爾一笑,那笑容有些意味深長,唯有唐萍看她這個笑容大感不妙。
每次唐秋這么笑,絕對沒好事!
果然,就聽唐秋淺笑嫣嫣的說:“剛才這位嚴同志幫唐萍說話的樣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是他媳婦呢,嚴同志,你說是不是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