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萬年感覺渾身的骨頭縫里都透著舒坦勁兒。
他攥了攥拳頭,那股前所未有的爆炸性力量感,在肌肉纖維間涌動。
二十!
整整二十點的力量!
這已經(jīng)是兩個成年男人的力量數(shù)值了!
他想要試試這身子力氣,腦子下意識的想起了門外屋檐處的一塊青石。
那塊石頭大概3、4歲小孩那么大,當(dāng)初他挪了這石頭好幾米的距離挪到自己屋檐下,當(dāng)?shù)首幼馐桥材菐酌椎木嚯x都把他當(dāng)初累了一身的汗。
可現(xiàn)在……
李萬年心頭一動,開門,大步走了出去。
走到青石處停下,他沒有用什么技巧,只是彎下腰,雙手抓住青石的邊緣,氣沉丹田,然后猛地一發(fā)力!
“起!”
一聲低喝。
過去重得要命的青石,此刻竟被他硬生生地從泥土里拔了起來,輕松地舉到了胸前!
肌肉賁張,青筋暴起,但他的呼吸卻依舊平穩(wěn),甚至沒有感到太多負擔(dān)。
屋內(nèi)的蘇清漓聽到動靜,披著破舊的衣衫走到門口,恰好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定在了原地。
她那雙動人的美眸里,倒映著李萬年舉著大青石的身影,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駭。
這個……還是昨天那個骨瘦如柴的“老夫君”嗎?
一個人,一夜之間,怎么可能會有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不由得再次打量起他。
他的身形似乎比昨天更高大了一些,原本松弛的背部肌肉此刻竟隱隱隆起,透著一股堅實的力量感。
清晨的陽光下,他臉上的皮膚雖然依舊有皺紋,但看上去比之昨天初見時,年輕了好多,就連頭發(fā)上的青絲,都好像多了好多!
這……這……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沒聽說老牛耕耘一次還能散發(fā)第二春的???!
這時,偏房的門也被推開,秦墨蘭和陸青禾睡眼惺忪地走了出來。
兩人雖然面容好看,但此刻,神色卻有些萎靡。
昨夜主臥的動靜雖然不算太大,只有床板嘎吱嘎吱的聲響和蘇清漓那被壓低到了極點的哼唧聲,但在寂靜的夜晚卻格外清晰。
兩個未經(jīng)人事的黃花大閨女聽著那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腦子里胡思亂想了不知道多久,翻來覆去的,哪里睡得著,一直到動靜消停了后才沉沉睡去。
自然現(xiàn)在有些精神萎靡。
可當(dāng)她們看到屋外李萬年舉著石頭的樣子時,那點困倦瞬間被驚愕沖得煙消云散。
“夫……夫君他……”陸青禾的小嘴張成了“O”形,指著李萬年,話都說不完整了。
秦墨蘭也是嬌軀一震,心中的震撼比之其他兩女絲毫不弱。
這……這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漢能有的力量?!
比他年輕二三十歲的年輕男性都做不到吧,尤其是還不算吃力的感覺。
“嘿!”
李萬年將石頭放下,發(fā)出一聲悶響,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回頭看到三女震驚的表情,心中一陣暗爽。
他咧嘴一笑,露出兩排對于這個時代而言還算整齊干凈的牙齒。
“看什么呢,一大早的,為夫活動活動筋骨。”
這話說的,更是讓三女不知如何回應(yīng)。
活動筋骨?
您這叫活動筋骨?軍營里壯漢也沒見誰大清早的拿這么大的石頭當(dāng)玩意兒耍的吧?!
“好了,這大清早的,溫度還有點涼,先回屋吧,你們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我給你們演示下該怎么樣生火煮飯?!?/p>
說話間,李萬年走上前去,隨意的攬著幾人準備回屋。
這大清早的,雖然是出太陽了,但冷也是真冷,這三個老婆也就蘇清漓多披了件衣裳,秦墨蘭和陸青禾都穿的比較輕薄,只穿著她們原本的衣服。
就在這時,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從茅草棚外傳來。
“喲,李老哥真是好興致啊!這大清早的,就摟著三個大美人逍遙快活,昨天沒把床壓塌了啊?”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一個尖嘴猴腮、身形瘦削的兵卒正慢悠悠的走來,臉上掛著毫不掩飾的嘲弄。
李萬年認得他,這人叫張三,是王老虎手下的一個心腹,平日里狗仗人勢,沒少欺負新兵。
張三的目光在三女身上肆無忌憚地掃過,那眼神里的貪婪和嫉妒,跟王老虎如出一轍。
他咂了咂嘴,繼續(xù)道:“我們百夫長大人體恤李老哥你年事已高,昨夜又喜得三位嬌妻,怕你身子骨吃不消,特意讓我過來‘慰問’一下?!?/p>
“看你這龍精虎猛的樣子,我們大人也就放心了?!?/p>
“就是不知道,李老哥你這身子骨,還能撐幾天呢?”
“十天后的清剿任務(wù),可不等人啊,到時候要是缺胳膊斷腿,這三位漂亮嫂嫂不得讓我們兄弟們幫忙‘照顧’了,哈哈哈!”
張三笑得猖狂,言語中意味,露骨至極。
蘇清漓三女的臉色瞬間煞白,剛剛因為見識過李萬年神力而升起的一絲安定感,頓時蕩然無存。
然而,李萬年卻依舊一臉平靜,甚至連眼皮都沒多抬一下。
他自然明白王老虎派這人來的目的,嘲諷是次要的,主要的目的還是想給機會,讓他李萬年趕快乖乖的把三個老婆獻上去。
但這又怎么可能。
只見李萬年淡淡地說道:“有勞王百夫長掛心了,我的身子骨還硬朗得很,不勞你們費心?!?/p>
“至于十天后的任務(wù),我李萬年身為軍人,自然聽從號令。不過,這十日婚假,是皇帝陛下的龍恩浩蕩,誰要是敢在這期間找茬,那就是對陛下不敬。”
他搬出皇帝,語氣不卑不亢,卻又有一股莫名的威勢。
張三臉上的笑容一僵,他沒想到這個平日里脾氣還算順和的老東西今天竟然敢這么跟他頂嘴。
他冷哼一聲:“好!好你個李萬年!牙尖嘴利!希望十天后,你還能這么硬氣!”
說完,他惡狠狠地瞪了李萬年一眼,轉(zhuǎn)身悻悻離去。
看著張三的背影,李萬年心中冷笑。
十天?
十天后,誰弄死誰,還不一定呢!
……
夜幕再次降臨。
雖然有了昨天的聆聽經(jīng)驗,但等到要睡覺時,今晚的氣氛依舊尷尬,尤其是要輪到秦墨蘭,更是緊張得不行。
她不像蘇清漓那般有擔(dān)當(dāng)和決絕,但當(dāng)蘇清漓說今晚要不還是她上的時候,秦墨蘭經(jīng)過短暫的遲疑后,拒絕了。
清漓姐一直都在保護她們,照顧她們,如果她們還一味的只知道接受,而不付出,那也太不是東西了。
更何況這事反正早晚要干,與其到時候把清白給那群兵流子,還不如交給自己名義上的丈夫。
至少他待自己等人沒有那種兵流子的粗俗,也沒有打罵欺辱她們,甚至言談舉止都還挺像文化人的。
只是……
雖然心里面給自己做了很多建設(shè),但等她坐在主臥的床沿時,還是雙手下意識的死死抓著被角,身體僵硬得如同一塊石頭,緊張地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不住地顫抖。
李萬年看著她這副模樣,嘆了口氣。
他柔聲說道:“別怕,我又不會吃了你?!?/p>
“我知道你們心里委屈,也有不甘,但事已至此,我們?nèi)缃袷且患胰肆?,你放心,我會好好待你們的?!?/p>
他的聲音帶著一種與他外表不符的溫和。
秦墨蘭的身子微微一顫,緊閉的雙眼似乎沒有那么用力了。
李萬年沒有急著進行“耕耘”,而是像拉家常一樣,問起了她的事。
“我聽清漓說,你們家都是因太子謀逆案獲罪。你家……也是朝中大員?”
秦墨蘭沉默了片刻,才用細若蚊蚋的聲音回答:“不……不是。我父親……是……是皇商……”
皇商?
李萬年心中一動,原來如此。
也難怪她身上有種不同于蘇清漓的雍容貴氣,而是一種更內(nèi)斂沉靜的氣質(zhì)。
商賈之女,在古代地位不高,但皇商,那可是與權(quán)力深度綁定的。
太子倒臺,作為錢袋子的皇商被清算,再正常不過。
他引導(dǎo)著秦墨蘭,讓她一點點放松下來。
這一夜的“耕耘”,李萬年如之前那般溫柔。
當(dāng)一切結(jié)束之后,那熟悉的機械音再次響起!
【叮!第二次施肥澆水完成!】
【鑒于配偶是初次被施肥澆水,觸發(fā)小暴擊!】
【恭喜宿主獲得隨機掉落物:力量屬性點 2,體質(zhì)屬性點 2,優(yōu)質(zhì)大米一袋(50斤)!】
提示音剛落。
“咚!”
一聲輕微的悶響,在寂靜的茅草棚角落里響起。
李萬年整個人都傻了。
他猛地轉(zhuǎn)頭看去,只見角落里,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鼓鼓囊囊的麻袋!
麻袋的口子微微敞開,露出里面晶瑩剔透、顆粒飽滿的白色米粒。
這……這紅顏技能樹……還他媽管飯?
李萬年看著那袋米,一時間竟有些哭笑不得。
力量和體質(zhì)的增長讓他欣喜,但這袋米的出現(xiàn),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
這沙雕技能樹,還挺貼心!
身旁的秦墨蘭也被這聲響動驚得睜開了眼,她順著李萬年的目光看去,也發(fā)現(xiàn)了那袋突兀出現(xiàn)的米。
她先是一愣,但隨即,她的目光就被那敞開的袋口吸引了。
作為皇商之女,她從小耳濡目染,對各種物資的品質(zhì)有著遠超常人的辨識力。
只一眼,她就看出了這米的不凡!
米粒潔白如玉,大小均勻,隱隱還散發(fā)著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
這……這絕對是頂級的貢米!甚至比她家以前供給皇宮的米,品質(zhì)還要高上一個檔次!
軍中發(fā)的,都是摻著各種雜質(zhì)的糙米,這種品質(zhì)的大米,別說一個老卒,就是百夫長王老虎,都休想弄到一粒!
她驟然扭頭,一雙美眸盯著李萬年看,眼中寫滿了震驚和疑惑。
他到底是什么人?
明明前一天還是一個尋常老人模樣,結(jié)果第二天就能輕松搬起幾十斤的大石頭。
而如今,又突然多出了一袋品質(zhì)極好的大米,這米是哪里憑空出來的?
看著秦墨蘭緊盯著自己看的眼神,李萬年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他連忙干咳兩聲,故作鎮(zhèn)定地編起了瞎話。
“咳咳,這個……這個是我以前偷偷攢下的私房‘米’?!?/p>
“想著以后要是能娶上媳婦,就拿出來給媳婦改善伙食的,這不是……正好派上用場了嘛?!?/p>
他一邊說,一邊心里直打鼓。
這理由,連他自己都覺得漏洞百出。
果然,秦墨蘭眼中閃過懷疑,但她看著李萬年那“真誠”的眼神,又想到他今天白天展現(xiàn)出的神力,最終還是沒有再追問。
她只是低下頭,輕聲說道:“夫君……看來不是個一般人啊,不過我不會多問,也不會多說的?!?/p>
“夫君您越是神秘強大,我們這些依附于你的女人就越安全,我反倒是有些慶幸,此刻心里頭也不太擔(dān)心你之后去剿匪的事情了。”
李萬年是真沒想到秦墨蘭是這么的聰慧體貼。
秦墨蘭的手指在李萬年的胸膛上畫圈,聲音輕輕柔柔的說道:“我感覺夫君你……好像又年輕了一點,等到下次再輪到清漓姐姐的時候,估計她會被你耕耘的狀態(tài)嚇一跳?!?/p>
李萬年正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卻聽秦墨蘭又道:
“夫君,要不要再來一次?夫君的狀態(tài)越好,之后面對剿匪之事的時候把握就越大,哪怕我多損失些青春壽命也無事?!?/p>
這是誤會了?。?/p>
他返老還童靠的可不是什么采陰補陽的魔功。
不過看秦墨蘭眼眸里的誠懇,李萬年就知道這丫頭不是隨便說說,而是真有這個打算。
想想也是,現(xiàn)在他就是她們的最大依靠,如果他的狀態(tài)更好,那她們的處境自然也會更好。
更何況這丫頭也年輕的很,雖然看起來比最小的陸青禾成熟一些,但其實也就比陸青禾大幾個月。
不過,哪怕秦墨蘭愿意,但這種誤會還是得消解掉。
“我變年輕,可跟你們的青春壽命沒有關(guān)系,只跟耕耘收獲有關(guān)系,要不然,清漓和你怎么會在跟我一起后,皮膚狀態(tài)不僅沒變差,反而變得健康了許多?”
“這樣啊?!鼻啬m點點頭,俏麗的臉蛋仰頭看著他,“那夫君還要再來一次嗎?”
李萬年被刺激的有些受不了。
“也……不是不行……”
在經(jīng)過秦墨蘭的一番辛苦配合后,李萬年最終還是不甘地摟著嬌滴滴的二老婆睡著了。
他還是有點高估自己身體的恢復(fù)能力了。
剛耕耘完就又想耕耘,他的靈魂跟得上,但身體恢復(fù)的卻沒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