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能去幫蘇晴雪那賤人撿柴火,為什么就不能自己去找。
宋思佳冷哼一聲,“那你就凍死吧,冬天我可以回家,就看你會不會凍死,到時候你看看蘇晴雪那賤人會不會把柴火分給你。”
陸彥聽她提起這件事他頓時惱火,“你有完沒完,人家蘇知青給錢我們才去幫忙的,說多少遍了。”
宋思佳眼底滿是嘲諷,“當誰不知道呢,要不是我說要去舉報她亂搞男女關系,她會給錢?”
“陸彥,你結婚了,你記住你要是敢背叛我,那我就跟你同歸于盡。”
陸彥看著她瘋狂的眼神,他眉心挑了挑,這瘋女人指不定還真能干出這種事情來。
他當初估計中邪了才會娶她。
陸彥很不耐煩地翻身下床,認命地上山找柴火去了。
冬天要是沒有柴火,那是真的會凍死人。
陸彥確定宋家人不會幫忙以后他不敢偷懶。
但外圍的柴火這些天都被撿完了,他只能再往里面走一點。
忽然,他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宋思懿嗎?
陸彥眼睛亮了亮,宋思懿現在的日子可太好過了。
若是能從她身上搞到一點錢,那他還需要撿什么柴,直接花錢買就行了。
陸彥快步走了上去,陸彥剛剛一靠近,宋思懿就察覺到了。
她猛地轉身,看見來人時她眼底閃過厭惡。
陸彥一雙桃花眼深情地看著宋思懿,“思懿,你也上山來撿柴呢。”
宋思懿皺眉,“我跟你很熟?”
陸彥也不生氣,很是自來熟到道:“思懿,咱們怎么可能不熟,咱倆可是訂過親的人。”
宋思懿嘲諷地勾起嘴角,“那又怎樣?”
陸彥又朝宋思懿靠近幾分,“思懿,如果我說我后悔了呢?”
“當初我應該不管那些流言蜚語堅定娶你。”
宋思懿冷眼掃過他,抬手制止他上前,“哎,可別,我還要感謝你不娶之恩。”
陸彥眉頭微皺,“思懿,你真要那么無情嗎,你知道的,我心里的人一直是你。”
宋思懿被他惡心的不行,直接忍不了一點,她抬手一巴掌就把他扇飛了出去。
陸彥重重摔在地上,背簍里的柴撒了一地。
陸彥被這一巴掌打懵了,只感覺臉都已經麻木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宋思懿,她是什么怪物嗎?怎么能有這么大的力氣!
宋思懿一步一步朝他靠近,陸彥下意識手撐地往后退。
宋思懿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你賤不賤吶,你后悔關我屁事!”
宋思懿看見他這張臉就想揍人。
陸彥這么近距離看著宋思懿,只覺得呼吸一緊,她更好看了。
好看到他都忘記了剛才那一巴掌的疼痛,“思懿……”
宋思懿抬手又給了他一巴掌。
然后站起身抬腳一腳將他踢飛出去。
陸彥臉色漲紅,疼到弓起身子。
宋思懿冷冷警告他,“以后離我遠點,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宋思懿說完轉身走了,不給他絲毫說話的余地。
陸彥只能看著她的背影逐漸遠去,緩了好久才站起來。
陸彥望著她離去的方向,眸色深沉。
宋思懿的好心情因為看見陸彥一下子全毀了。
她決定今晚就去給他喝絕嗣藥。
真是的,還后悔,他惡心誰呢?
宋思懿往更深處去找藥材,又收獲了一背簍以后,她才轉身下山。
另一邊陸彥也著實傷的不輕,他跌跌撞撞下山回到知青點。
宋思佳看著他紅腫的臉很是驚訝道:“你這是怎么了?”
宋思佳伸手就去摸陸彥的臉,陸彥拍開她的手。
語氣很是不耐煩:“摔的。”
宋思佳狐疑,能摔成這樣?
真是個廢物。
宋思佳瞅他一眼也就沒再管。
陸彥見她也沒找藥來給他擦,絲毫不關心他,他心中更加郁悶了。
深夜,宋思懿悄無聲息離開了家里。
她來到知青點就閃身進了空間,陸彥的住處她再熟悉不過,畢竟她在那里住了那么多年。
宋思懿來到兩人的屋內,宋思懿隔著空間看著熟睡的兩人。
說實話相比于宋思佳她更加憎恨陸彥,前世也怪她識人不清。
前塵往事宋思懿不想再回憶,她用迷藥將人迷暈后,這才將那顆絕嗣藥喂他吃了下去。
想到什么宋思懿又將手搭上了宋思佳的脈搏。
為了保險起見,宋思佳也不能懷上孩子。
這些天通過不斷的模擬學習,她早就學會了把脈,不過好在宋思佳沒有懷孕,不然還要想辦法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麻煩。
光是喂藥宋思懿還覺得不解氣,她又將陸彥的頭發全都剃了,然后把刀放到宋思佳的手中。
這才施施然出了兩人的屋子。
——
“啊——!”
清晨,一道尖叫聲劃破知青點的上空,也打破了早晨的寧靜。
宋思佳愣愣地看著手里握著的鋒利小刀。
還有陸彥手臂上不斷滲血的傷口,她整個人有些回不過神來。
砰砰砰的敲門聲響起,“陸知青,宋同志你們沒事吧?”
門外知青點的負責人王志聰還在不斷敲門。
然而此刻已經懵了的宋思佳和正被怒火包裹的陸彥根本聽不到外面的動靜。
外面的人遲遲得不到回應就以為兩人真的出事了,無奈之下他們只好強行撞開門。
門開后一眾知青呼啦啦進了房間,然后就看見宋思佳握著刀,而陸彥正捂著傷口還成了一個光頭。
一眾人目瞪口呆。
這是什么癖好?什么操作?
他們怎么有些看不懂了?
直到眾人沖進屋內,兩人終于反應過來。
宋思佳揮手趕人道:“誰讓你們進來了,快出去!”
王志聰看著兩人這狀態還真有點嚇人,他視線轉向陸彥。
“陸知青,你們這是什么情況?”
宋思佳不禁伸手死死握住陸彥的手,陸彥倒是很想甩開。
可最后他什么也沒說只看向大家道:“讓大家擔心了,我和思佳鬧著玩呢,她手上的刀不小心劃傷了我,不過沒什么大事,傷口不深。”
大家看著他的頭有些欲言又止,難不成這也是他們夫妻間的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