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民兵也是站在那無法反駁。
可憐歸可憐,可是他們的任務(wù)就是不能放逃荒的人進去,這兩個月縣城盲流多了數(shù)千,治安都亂了許多。
捉住遣返后,也不停的有人隨著火車進城。
光靠縣城公安和民兵的人數(shù)不可能做到完全控制縣城盲流的數(shù)量,但是必要的措施還是要做的。
曹安民對于這種情況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這一路筆者悲慘萬分的景象都親眼見過了。
他根本做不了什么。
而且進城的方法也有不少,城門前的護城河也不可能包圍著全城,這些人要是想的話還是能混進城的。
被剔除的難民在一旁并未離開,也并沒有吵鬧。
過路人群也對著難民小聲的議論著,其中不乏冷血旁觀當笑話看的。
【檢測到柳青青目前綜合評分為90,符合女神的要求,返利倍數(shù)5-8倍!】
曹安民等待了幾分鐘蒸隨著人流推進,系統(tǒng)突如其來的提示讓他有些懵逼。
四周看了看,身邊兩行隊伍里前后幾位都是三四十歲以上的叔嬸爺奶級別的,而系統(tǒng)檢測的范圍就這么大。
曹安民下意識的又把腦袋轉(zhuǎn)向那一群逃荒人群中。
十幾人里,有個手里背上都抱著包袱的女人吸引他的注意。
女人1米6左右的身高,穿著縫著幾處補丁的花棉襖,因為長期沒有換洗看起來有些臟。
而她的臉上都是灰,有了系統(tǒng)的提示,曹安民看向她的臉頓時覺得她是刻意弄的這么臟。
那女人就站在先前和民兵爭吵的婦人身邊,看得出來是一家子。
不過曹安民爺看不出她的年齡。
“走啊小同志!”
后面的嬸子突然催促,曹安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前的人已經(jīng)距離自己兩米多遠了。
“哦哦,不好意思嬸子,我還有事暫時不走了,”曹安民連忙道歉,推著車錯身離開了隊伍。
不過他并沒有直接去找這個柳青青,而是推車走到護城河外圍的空地上,抽著煙時不時的關(guān)注著那些擋在城外的難民。
現(xiàn)在他空間不夠用了,現(xiàn)在能有機會擴展空間的只有這柳青青了。
到了90分就是第二檔次的女神了,他到現(xiàn)在還沒有攻略過一位呢。
秦芷鳶91分,一個親親就讓他得到了翻倍卡。
這柳青青也看不清楚臉不知道年紀多大,更不知道她是不是的雛。
但現(xiàn)在有機會他肯定要試試。
現(xiàn)在距離京城也不遠,他也沒那么著急趕路了。
本來就是傍晚,夕陽西下,漸漸消失在天際,
而過往的人群也隨著時間越來越少,但是值守的民兵還矗立在城門前。
這都過去快一個小時了,那些難民總算是有了動靜,和商量好的一樣一同往回走。
從曹安民身前路過,那個被曹安民關(guān)注的柳青青睜著大眼睛也看著曹安民,
不過看到曹安民盯著她,她立馬收回了視線地低下了頭,天色昏暗,她臉上也都是灰塵,曹安民也沒看清她的神色。
難民這時分為兩撥,一路沿著護城河往南,
柳青青這一伙五人一個幼童往北,正是曹安民身后的方向。
走了幾十米后,柳青青還回頭張望了一下,依然看到曹安民看著她,嚇得立馬轉(zhuǎn)過了頭。
曹安民笑了笑,騎車不緊不慢的跟著。
這一跟就是行了幾里路,天都黑了下來。
段甲公社后山村,
此時柳青青他們在一處廢棄的二郎真君廟前停了下來。
“娘,嫂子...”
“那個男人還一直跟著我們呢!”
柳青青回頭看向身后二三十米遠月光下的黑影,拉了拉兩人的衣角。
之前她還抱著僥幸,以為曹安民也只是順路。
但這走了半個時辰,他們停下他也停下,明顯就是跟著他們的。
雖然曹安民很有氣質(zhì)也很英俊,但這行為就讓她有些害怕。
曹安民倒是不知道自己被當成癡漢了,他這一路也在想著怎么上前打開局面呢。
難道直接跟人說我買下你的一夜?
在這年代還不得被人往死里打啊?
就在他還在糾結(jié)的時候,前面的人突然齊齊的走了過來。
“小同志,你這跟了一路了,我們只是逃荒的沒有什么值得你惦記的,說說吧,你是想干嘛?”
五個大人一個小孩走過來,為首的中年人臉色有些冷,旁邊的青年同樣是緊盯著曹安民握緊著拳頭。
三個女人和那個孩子落后一個身位站在一起同樣看著他。
“我看你們被攔在城外,只是好奇你們之后怎么打算的,”曹安民張了張嘴,還是沒有急著說出來意。
“沒什么打算,”
“我們一家六口一路討飯來到這,能活一天就是一天,能進城最好,不能進城也不能被餓死,”
“怎么?”
“你是來看我們笑話的?”
中年漢子聽到曹安民的話就有些來氣,被堵在城外就夠難受的了,這青年他們之前就見過,騎三輪車還是很招人稀罕的,穿的那么漂亮,長得還標致,沒想到心眼這么壞。
“這你可誤會了,”
“我聽說你們是徐州那邊來的,我也是蘇省阜寧縣的,這次一路騎車來這里也在徐州停留過幾天,知道那邊鬧了饑荒,我并沒有笑話你們的意思,”
曹安民對著中年漢子搖了搖頭,趕忙解釋。
這男人估計就是柳青青的爹了,想拿下柳青青,他可不能在這漢子面前留下壞印象。
“看你說話我還以為你是這里的人呢,”
“那你說說你到底想干嘛吧?”
中年漢子聽到曹安民的話只是微微驚訝,不過對于曹安民的來意他依舊好奇。
他現(xiàn)在看曹安民的眼神清澈正氣,并不覺得這孩子是壞人。
不過知人知面不知心,特別是他們這一路見了太多悲劇了,對陌生人天然帶著防備。
“其實我這跟來雖然好奇你們時候的打算,也是為了她!”
曹安民看出這一家人的防備,索性抬手指著柳青青。
能跟著一家人逃荒,還沒有餓壞,這柳青青看來在家里也很受寵,這下就有些難辦了。
“為了我女兒?!”
“為了青青?”
中年漢子和那青年瞪大眼睛回頭看著一臉涂鴉的柳青青。
就連柳青青聽到曹安民的話都懵了,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