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系統(tǒng)出品的雞肉是真的香。
曹安民和劉秀蘭兩人吃的肚子溜圓,這鐵盆子里的雞肉都沒吃完,饅頭也才吃了五個。
鍋里還剩一大半沒動呢,今天肯定是干不完了。
吃這么飽的還有周盈盈家。
她家現(xiàn)在也有肉吃不完的煩惱。
不過她家可沒有曹安民這么大氣,含淚用了兩把粗鹽反復(fù)把勻出來的半只雞給腌了起來,等過幾天入味了再拿出來風(fēng)干。
不腌不行,她們家就爺孫三個,小丫都沒斷奶呢,這只雞實(shí)在太大了,哪怕是腌了浪費(fèi)鹽也浪費(fèi)了營養(yǎng)她們也不得不這么做。
“你要是不想這賠錢貨死就把碗里的把油花撇掉,”秦嬸抱著小丫,看著周盈盈端過來的雞湯冷眼輕哼一聲。
“噢!”周盈盈聽完一愣,隨后聽話的用帶著缺口的湯勺把油花往盆里倒。
她嫁入地主家的時候還是孩子,后來嫁到秦家也沒吃過兩次肉,這些她也不懂。
但是她知道她婆婆心里可是喜歡這個‘賠錢貨’喜歡的緊呢。
溫和鮮香的雞湯小丫非常喜歡喝,滿滿一碗下肚,小臉蛋都紅潤了許多,哭喊的聲音都洪亮了不少。
兩個大人同時松了一口氣。
“那曹家小子是想娶你嗎?”小丫喝完哭了一會就沉沉的睡了,兩人這才開始吃飯。
不過她們家沒蒸饅頭,而是烙的餅,用雞油烙的。
飯桌上,秦嬸抓著餅,眼睛看著周盈盈。
“啊?”周盈盈愣住了,臉上頓時紅了,隨后連忙擺手:“娘,我生是秦家的人,死是秦家的鬼,這輩子我是不會再改嫁的,我只是因?yàn)樾⊙?..”
“那就好,你就算想改嫁也要等我死了才行,”秦嬸臉色稍緩,僵硬的點(diǎn)了下頭,“你這賤骨頭也就長了一張狐貍臉,你克死我兒子,不給我養(yǎng)老送終我都不饒你。”
“我知道的...”周盈盈輕聲回應(yīng),隨后飯桌上便安靜了下來。
周盈盈心不在焉的吃著餅,想起今天上午自己那不值錢的樣子心里一陣羞意。
她原本也沒準(zhǔn)備改嫁,這一切都是為了小丫能夠活下去。
想到自己答應(yīng)曹安民讓他檢查身子就覺得渾身開始燥熱。
秦嬸看著周盈盈這樣暗自嘆了一口氣,心里也開始惆悵起來。
她也知道要不是曹安民,她們祖孫三人可能都活不過三天。
自從去年兒子挖河猝死后,家里就剩兒媳婦這么一個勞動力。
她這個雙腿半殘的老婆子只能編著草鞋草帽補(bǔ)貼一些家里。
現(xiàn)在不說糧食,就野菜都快找不到了。
她恨周盈盈,覺得是這個狐貍精克死了自己兒子。
但是小兩口新婚夜,床上的落紅做不了假,這孩子還是個完璧之身,只是命苦。
嫁過來這幾年周盈盈也是一直本本份份,吃苦耐勞,她都看在眼里。
她也想過讓周盈盈改嫁。
但是又舍不得苦命的孫女。
這曹安民不是一個踏實(shí)的人,但就這么一個看似游手好閑的人竟然隨意送給自家兒媳婦一袋白面和一只肥雞。
這種事她這個當(dāng)婆婆為了三口人不被餓死,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這是救命之恩...
周盈盈自然不知道自己婆婆內(nèi)心的想法,解決了糧食危機(jī),自己吃過這頓飯胸口竟然開始發(fā)脹,讓她臉上露出喜色。
腦海中不自覺的又想起曹安民的臉,想著那大氣的樣子,心里甜絲絲的。
...
下午曹安民并沒有再外出,劉秀蘭也是個閑不住的人,直接去大隊(duì)領(lǐng)工具下地了。
曹安民正回房準(zhǔn)備瞇一會,就聽到門外有人輕聲叫著他。
“嫂子?”曹安民一愣,不等她回神就見周盈盈跟做賊一樣兩邊看看,隨后從曹安民身邊溜了進(jìn)來關(guān)上了院門。
周盈盈不知道,她進(jìn)來的時候正好被路過的一雙眼睛清楚的看到了。
“安民,嫂子特意過來感謝你的,要不是你,我們家怕是撐不到后天了,”周盈盈關(guān)上院門后,心里也是撲通狂跳,面對著曹安民抓著他的手一臉的感激。
她中午吃過飯收拾好后就去了豬場剁豬草,剛剛干完活回來便看到曹大娘扛著鋤頭下地,村子老人小孩大多都集中在村頭,要么都下地了,所以她這才壯著膽子單獨(dú)來到曹安民家。
“嫂子,你不用感激我,既然你來了說明你肯定是做好準(zhǔn)備了,咱們上午沒做完的事情該繼續(xù)了,”曹安民再看到周盈盈的時候就立馬不困了,就連說話都帶調(diào)笑。
說著曹安民就把周盈盈拉進(jìn)自己的屋子。
“你...那你檢查吧,”周盈盈當(dāng)然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不過被曹安民再次提起這件事,周盈盈頓時渾身發(fā)軟,閉上眼睛顫顫巍巍的開始解著衣服扣子。
曹安民并不拒絕,他不想讓周盈盈覺得自己的東西好拿,哪怕是周盈盈符合女神標(biāo)準(zhǔn)能給他返利。
如果周盈盈不懂得感恩,仗著姿色沒有顧及的吃拿卡要,那她連當(dāng)工具人曹安民都不愿意。
周盈盈的衣服也是縫補(bǔ)過很多次的,怕弄臟曹安民的床,她脫完就放在書桌上。
“嫂子,你肯定是個孝順的人,不然不會把奶奶照顧的這么好!”
曹安民頓時看到白花花的洶涌,隨著衣服去掉還波濤起伏。
“啊?我奶奶不在了啊,”周盈盈聞言睜開眼發(fā)愣。
“唔~”
不過她話剛說完嘴巴就被堵住。
兩顆小丫的食袋也落入魔爪。
頓時屋內(nèi)就傳來兩人的粗重的喘息聲,很明顯,女人的聲音很克制,但是還是被院外一雙耳朵聽到了。
二十分鐘過后,
周盈盈打開房門,頭上有些細(xì)密的汗珠,臉上也帶著些紅暈,邊看邊整理著衣服,羞惱的看了屋內(nèi)一眼。
“嫂子,我先出去看看,”曹安民渾身舒爽的走出來,右手托著周盈盈的下巴臉湊過去親了一下。
周盈盈有些嬌嗔的瞪了一眼曹安民,暗自啐了一口流氓。
“嫂子沒人,你走吧!”曹安民走出去左右看看,對著周盈盈低聲招了招手。
他完全沒發(fā)現(xiàn)十幾米遠(yuǎn)一個草垛子露出一片灰色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