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了?
那我看你還就別走了,蛤蟆不大氣不小啊,淮茹啊,瞧瞧,你帶回家的是個什么玩意,跟我這玩上三青子了,是吧。
也不打聽打聽這是什么地方,一個廚子敢在這撒野,活膩歪了吧你。”
“傻柱,你住嘴,爹,你也少說兩句,我跟傻柱真沒事,你不能相信外人,也不相信你親生閨女啊,誰說的,我要對質(zhì)。”
“真沒有?”
“真沒有。”
“好,你等著,我去找你二叔,要是你敢瞞我,告訴你,從今往后,我就沒有你這個閨女,就當沒有生過你。”
等秦爸出門之后,秦淮茹和傻柱面面相覷,今天上門居然是個結(jié)果,倆人是都沒有想到,尤其是傻柱坐在凳子上發(fā)愣,手不停地搓揉著臉頰。
“傻柱,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秦姐,我,我也不知道啊,咋就成了這樣呢,我就想結(jié)個婚,招誰熱惹誰了,竟在暗地里給我使絆子,要是讓我揪出來,看我不打死他。”
“說什么胡話,打死他,你去抵命啊。
二叔既然都把話說到我爹臉上,那他肯定在南鑼鼓巷打聽過你的情況,都怪姐,是姐不好,要不是你經(jīng)常幫襯姐,怎么會招來這么多的閑話。
傻柱,姐對不起你啊。”
說著話,眼淚婆娑、梨花帶雨,聲音是幾度哽咽。
傻柱的心此刻就像是被攥住了一樣,有些透不過氣,什么秦京茹,什么背會說閑話的小人,統(tǒng)統(tǒng)沒有了,滿心滿眼都是秦淮茹。
“秦姐,你別這樣,我看著心疼,大不了不結(jié)婚,有什么啊。”
“傻柱,姐這輩子遇見你,真是沒有白活,你要是不結(jié)婚,咋給老太太交代、咋給何大爺交代、咋給一大爺交代啊。
不行,不能這樣,姐絕對不允許,我就是跪死在二叔門口,也要把你的婚事定了,傻柱,姐不能成為你不能結(jié)婚的罪人。”
這軟言暖語,可把傻柱給激動壞了,猛的站起身走到秦淮茹面前,抓住秦淮茹的手,眼眶也有點發(fā)紅。
“秦姐,你別說了,這事不怪你,要怪就怪那個背后的小人,既然娶不了你堂妹,那就不娶了,而且我不能讓你跟著我受這樣的冤屈。
他們不都說咱們有什么嘛,那咱們就真的在一起吧,我保證會對你和孩子們好的,真的,秦姐,你相信我,我一定說到做到。”
被傻柱這么一抓,秦淮茹心里先是一'Ju Lian,心里也有些暗喜,畢竟她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念想,只是賈張氏那一關(guān)太難了,還有自己的孩子,是不是真的能接受呢?
念及此處,她就像是受驚的小鹿,趕緊用力把手往外抽,然后像是彈簧一樣向后跳了出去,腿被一絆,身體一個趔趄,向后倒去,嘴里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了一聲尖叫。
傻柱趕緊伸手拉住,一用力就把她摟在懷里,而在其他房間的秦家人,聽見動靜趕緊趕了過來,只見二人緊緊抱在一起,都傻了眼。
怎么會這樣?
都抱在一起了,能會沒有事,就是說出大天來,也沒有人會信。
“姓何的,你放開我姐。”
秦淮茹的弟弟秦長征,一個箭步上前,一腳踢在傻柱的大胯上,一手拉著秦淮茹,經(jīng)常干農(nóng)活的孩子都特別有勁。
傻柱應(yīng)聲倒地,秦淮茹先是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進來的家人,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沖著秦長征就是推了一下。
“長征,你干什么呢?
剛才他是在救我,要不然我腦袋就磕到地上了。”
“住嘴,長征你們幾個先出去,玉茹你去叫你爹回來。”
秦母先是把秦淮茹的弟弟妹妹攆了出去,然后讓讓女兒去通知秦父回來,今天這個事情是說不清楚了,干脆快刀斬亂麻,秦家的名聲要緊啊。
等幾個小的出去后,傻柱慢慢的站起身,揉著側(cè)腰。
“嬸子,我和秦姐是清白的,真不是您想的那樣,剛才就是一個誤會。”
“誤會,什么誤會?
我女兒誤會到你懷里了,何師傅,你見過這樣的誤會嗎?
你先是跟我的侄女談對象,現(xiàn)在又來騷擾我閨女,她好心好意的幫你,你就是這樣的報答她對你的好意的,我們秦家的名聲,和我閨女的名聲都被你毀了。
你今天必須給個交代,要不然我就是死,也給你拼了。”
傻柱想著洗,肯定是洗不清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噗通’一聲,就跪倒在地,沖著秦媽磕了一個頭。
“嬸子,我知道,我說什么都沒有用,既然這樣我愿意娶秦姐為妻,請您和秦叔成全,只要秦姐答應(yīng)嫁給我,今后一切的事情我都擔著。”
“傻柱,你起來,別這樣,你得讓我考慮考慮啊。”
“考慮什么,有什么好考慮的,我看小何就很有擔當,人看著也老實,不過這個事情要你爹點頭才行。
小何啊,你起來吧,嬸子也不是逼你,我閨女可不是自己一個人,她還有三個孩子,還有四個弟弟妹妹,她的名聲不能壞,秦家的名聲也不能壞。
既然你已經(jīng)有了決定,就等你秦叔回來,咱們好好的商量商量,我閨女是個啥情況,你也是知道的,話既然說了,你就得認。”
“媽,真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
“你閉嘴,老實的給我坐著,傻柱,坐下,咱們好好的聊聊,你究竟是個什么想法,這事啊,總得有個好的收場才行。”
然后三人坐下,秦母開始和傻柱進行攀談,而秦淮茹則是坐在一邊忐忑不安,畢竟她要面對的東西也不少,大概不到十分鐘,秦父就回來了。
還沒有說什么,秦母起身就把他拽到了別的房間。
“大根,這個傻柱說了,想娶咱閨女。
你怎么看?”
秦大根一聽這個,頓時就炸了。
“放屁,他以為他是誰,咱們秦家的閨女讓他選著玩呢,他說娶誰就娶誰啊,不可能,我不答應(yīng),別說我,人家賈家也不答應(yīng)的,你就別動這歪腦筋了。
你是不知道,剛才在老二那,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那話叫一個難聽啊,哦,他拍拍腦袋說要娶咱淮茹,我就得答應(yīng)他,想什么好事呢?
今個必須辦了他,否則他還以為咱們秦家村沒人呢,城里人,城里人怎么了,老子還怕了他了,不行我就帶人去軋鋼廠堵他去。”
“哼,那你去鬧啊,看你能鬧出什么花樣來?
別忘記了,咱閨女現(xiàn)在可是寡婦,還帶著三個孩子,人家傻柱平時待咱們閨女不薄啊,又是送飯,又是給錢的,你往哪找這樣的人啊。
而且,剛才我和孩子親眼看見他們倆抱在一起,就是之前沒事,現(xiàn)在也有事了,他們又都在城里,萬一搞出什么懊糟事。
秦家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秦大根聽完這話,心中的怒火變成了惆悵,跺了跺腳,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唉,我都造了什么孽了,咋就攤上這么一個孽障,可是結(jié)婚不結(jié)婚的,咱們說了也不算啊,人家婆家不點頭,咋可能結(jié)得了。”
“你別發(fā)愁啊,要是他們結(jié)婚未必是一件壞事。
我是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