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早上,曹和平拍了拍何雨水的后尾燈,短短一周多時間,在滋陰技能滋潤下,身材已經(jīng)玲瓏了幾分。
“起床了,快九點了,等會還要去王府井買收音機呢。”
何雨水慵懶的翻了翻身
‘嗯。。。’
伸了一個懶腰,很是舒暢。
“還不是你,明知道今天有事,還死命的折騰我。”
“嘿,怪我嘍,不是你拼命的喊著不要停的。”
“我不管,就是你害的。”
但是當曹和平的手,順著環(huán)跳穴向內(nèi)游動的時候,何雨水趕緊縮成了一團,猛的一個咸魚翻身,就坐在了床邊。
“哎呀,人家知道錯了,趕緊起床了。”
見何雨水被解除被窩封印,曹和平才收了手,吃飯的時候,劉紅梅吃著飯,好似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說了一句。
“和平、雨水,媽是過來人,又是長輩,但是有些話還是要說的。
你們倆都還年輕,有些事情呢,一定要節(jié)制一些,別仗著年輕就沉溺其中,把身體弄壞了,對將來的可不好。”
何雨水聞言,臉上瞬間布滿了紅云,手即刻縮到桌下掐了曹和平一把。
嘶,小娘們手還挺黑。
他嘴角抽了抽。
“媽,知道了,以后一定注意影響,我吃飽了,雨水,你吃飽了沒有,咱們?nèi)ネ醺煲稽c,周天人太多,要不然可就要排長隊了。”
何雨水趕緊扒拉完,丟下筷子。
“媽,我們先走了。”
“去吧,早去早回,路上小心一些。”
看著兒子、兒媳出門,劉紅梅搖了搖頭,年輕人真是沒一點分寸,天天鬧到后半夜,自己倒是無所謂,鄰居都有意見了。
二人路過許大茂家門口的時候,正好碰到婁曉娥準備出門。
“嫂子,出去啊?”
“啊,對啊,今天回娘家。”
“我們也出去,一起走。”
“好啊。”
一路寒暄到路口,分別的時候,婁曉娥給曹和平使了一個眼色,他立刻收到信號,然后就分道揚鑣各自而去。
“和平哥,你不對勁啊,剛才曉娥嫂子聊天,你咋不吭聲啊?”
曹和平看了何雨水一眼,云淡風輕。
“多稀罕,我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起什么膩啊,再說了,你們聊的這么開心,我也插不了你們的嘴不是。”
“呵呵,有道理,不過有點不像你了呢。”
“哦,那我平時是啥樣的?”
“反正不是這樣。”
“這是話里有話啊,何雨水同志,你的思想很危險,千萬不能再往下想了,一定要打住,要不然可別怪我棍下無情。”
“呸,你是什么話都往外說,咱媽都給咱們提意見了,能不能不要總是想著那點事,你可是軋鋼廠前途無量的干部。”
“我們是合法夫妻,不就是那幾家跟那瞎說,管他們干什么。”
“就怕有些人,總惦記著不合法的呢。”
“那也得你給機會不是。”
“想得美,把你榨干,看你還能不能胡來。”
聽著何雨水的虎狼之詞,曹和平不由感嘆,女人要是結(jié)了婚,是真的敢說,嗯,當然也敢干,估計婁曉娥今天應(yīng)該要發(fā)憤圖強了。
不過他總覺得何雨水怪怪的,好似已經(jīng)感覺到了什么,看來要注意一點了,莫非女人的第七感,真的就這么的強大嗎?
就在他們?nèi)顺鲩T不久,傻柱和秦淮茹也出了門,約好的一起回秦家村,為了婚事,傻柱也是拼了。
今天穿著很是整齊,中山裝燙的有棱有角,特意在左上口袋別著一支鋼筆,手里提著一個網(wǎng)兜,里面有一些水果和糖果點心之類的禮品。
而秦淮茹則是空著手,不過也不算是空手,帶了二斤白面,雖然跟傻柱的比起來有點寒酸,但是回娘家也算是厚禮了。
在距離秦家村三四里的公路邊下了車。
“傻柱,頭一回到鄉(xiāng)下吧?”
“秦姐,小時候跟著我爹下過鄉(xiāng),躲鬼子來著,后來參加工作后,就沒有再下過鄉(xiāng)了,我可不是許大茂那孫子,比鬼子掃蕩都厲害,見天的走鄉(xiāng)串鎮(zhèn)搜刮百姓。”
“別胡說,人家許大茂是放電影的,叫你這么一說成了鬼子進村了,等會到了我二叔那里,可不敢胡說八道,好印象不好留,壞印象可是容易的很。
對了,你是不是真的看上我堂妹京茹了?”
“那還能有假啊,要不然我大老遠的跑這兒干嘛呢,秦姐,到了京茹家,你可得幫著給我說說好話,回頭我給你弄幾個肥點的飯盒。”
“真的假的,我都有點不敢信了。
最近這幾天,你的飯盒可是有些指望不上了,都是些湯湯水水的東西,一點好菜都沒有,我家棒梗還說呢,傻叔是不是不喜歡他了呢。
我跟他說,你傻叔啊,現(xiàn)在見天和老祖宗一起吃飯,哪有功夫顧得上你和小當、槐花啊,老祖宗也需要營養(yǎng)啊,還能給點吃就不錯了。”
“秦姐,話可不能這么說,我都二十九了,你就比我大一歲,都三個孩子了,你堂妹我確實相中了。
這么著,只要你幫我說好話,以后我弄的好菜都分你一半。”
秦淮茹媚眼流轉(zhuǎn),聲音的甜度高了幾分。
“哎吆,瞧你急的,給你開玩笑呢,這么些年你照顧我家?guī)讉€小的,放心吧,一定幫你說好話,不過你也得好好的表現(xiàn)。
你可別覺得京茹是農(nóng)村姑娘,就好打發(fā),她的心氣可是高著呢。”
“秦姐,你還不了解我,可真沒有開玩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對天發(fā)誓,只要你幫我,我一定不會忘記的。”
“發(fā)哪門子誓啊,我就是隨口說說,不過,你可別忘記你說過的話。”
“那絕對不能。”
秦淮茹現(xiàn)在心里其實挺矛盾的,自從兩年多前賈東旭遭遇意外而亡之后,賈張氏把撫恤金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手里,那是一毛不拔,就是有定量,也沒有錢去買。
要不是傻柱這個大冤種,還真的有可能過不去,這天長日久的,要說自己沒有一點想法,那不可能,畢竟這世道,沒個男人是真不行。
但是自己有三個孩子,加上傻柱的心思不定,婆婆也像防賊一樣看著自己,按照她的說法,換吃的怎么著都行,想改嫁,離開賈家門都沒有,除非她死。
雖說自己干過饅頭換饅頭的事情,但是再深入的都沒有,至于傻柱,頂多就是碰下手而已,自己不想被他看不起。
很是矛盾,有些賤東西,越是碰到珍惜的人,越是貴的高不可攀。
看這傻柱這貨興高采烈的樣子,秦淮茹心里暗嘆,自己二叔什么人她太清楚不過了,這么些天沒給信,這親事多半是要黃。
又看了一眼傻柱,孩子終究是邁不過的門檻。
“知道了,放心吧,有我在,保證給你辦成嘍,不過,你可得好好表現(xiàn)啊,我們秦家村可都是姓秦的,小心讓你走不了。”
“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