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國】:“白神牛逼!!(破音)誰懂啊家人們,真把自己當神明給演成了!!”
【龍國】:“嗚嗚嗚還得是我白姐!關鍵時刻從不掉鏈子!可靠得讓人想哭!”
【漂亮國】:“塔莉也很關鍵好吧!是她最先發現牲畜能抵御烏鴉,還指揮大家拔稻草人的!”
【浪漫國】:“呵!沒有我們法克的情報和果斷出手,你們漂亮國的天選者能這么順利找到源頭?殺蟲劑也是他的!”
【灰熊國】:“沃羅尼哈到底怎么回事?!她看起來像個瘋子!眼神都不對勁了!”
【漢斯喵】:“坎貝爾的狀態也很詭異!他們為什么不跟著法克、塔莉一起去燒稻草人?留在教堂那邊想干什么?”
【櫻花國】:“川下君……(哭泣表情)死得太慘了……誰能想到他早就被替換了……”
【龍國】:“進度90%了!燒得好!燒干凈這些鬼東西!白神這把火太解氣了!”
--------------------------------
熊熊烈焰終于漸漸熄滅,只留下焦黑的灰燼和裊裊青煙,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焦糊氣味。
然而,當火光徹底黯淡,視野重新清晰時,眼前的景象讓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氣!
那片曾經種植著作物的土地,在焚燒掉覆蓋其上的稻草人“偽裝”后,徹底露出了它猙獰可怖的真容!
哪里還有什么枯死的莊稼、荒蕪的田埂?
放眼望去,視野所及之處,原本平坦的土地,此刻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墳丘!
這些土丘不大,土壤呈現出仿佛被血水浸透又干涸的暗褐色。
許多墳包上還殘留著干枯的、形態扭曲的草根,如同死者不甘的頭發從土里掙扎出來。
空氣中那股原本若有若無的甜腥腐臭味,此刻濃烈得令人作嘔,仿佛有無數具尸體正在這土層下無聲地腐爛。
整片農場,赫然變成了一片墳場!
“這……這怎么可能……這里怎么也是墓地。”
吉吉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冰冷的灰燼里,看著眼前地獄般的景象,胃里翻江倒海。
羅琳死死捂住嘴,眼睛瞪得滾圓,眼前這一幕徹底擊碎了他們對于“農場”的最后一點認知。
塔莉的臉色也瞬間凝重,也被這觸目驚心的景象震得呼吸一滯。
她強迫自己冷靜,目光銳利地掃過這片墳場:
“原來如此……所謂的農場勞作……根本就是在墳頭上‘耕作’!那些稻草人……是看守?還是……?”
法克摸著下巴分析道,“這些墳包太過于規整了.........”
白茶的緩緩的開口道,神情依舊漠然,仿佛眼前這人間地獄的景象不過是尋常風景。
“是看管,鎮子里一個半大的孩子都沒有,因為都在這里奉獻給神明。”
這是第一次,白茶回應了他們的話。
塔莉敏銳的覺得不對勁,現在的白茶看起來太過正常了,她緩緩的叫了一聲,“白茶?”
白茶目光落在法克和塔莉身上,朝著他們道,“你們好,我叫白茶。”
但這份漠然,卻讓熟悉她的法克和塔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陌生。
以前的白茶,眼神里總是燃燒著一種近乎神經質的癲狂與不耐。
而眼前的她,只剩下一種深不見底的冷淡。
塔莉敏銳地捕捉到了這種變化。
她壓下心頭的驚疑,試探性地向前一步,臉上努力擠出一個友善而克制的笑容,聲音清晰而平穩:
“白…小姐,我是漂亮國天選者,塔莉。”
法克也瞬間意識到這個“白茶”似乎不同。
他心頭一凜,想起之前被誤認為“沒素質大叔”的烏龍,連忙開口,語氣帶著前所未有的認真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
“白…小姐,我是法克。浪漫國天選者。我保證,我絕對不是什么‘沒素質的大叔’,之前可能有些誤會。”
白茶的目光淡淡地掃過塔莉,又落在法克臉上。
那眼神平靜,片刻,她極其輕微地點了下頭,朝著法克的方向,唇角勾起一個弧度極淺的笑容:
“或許,是我之前誤會了。”
塔莉的視線飛快地掃過如同兩尊煞神般立在稍遠處的妄臨和修,尤其是修那幾乎要黏在白茶身上的目光,讓她感到強烈的不安。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點明現狀,聲音壓得更低:
“白茶……我們現在,處于規則怪談,情況……非常危險。”
她意在提醒,不知道清楚過后的白茶是否能分清現在的情況,
白茶似乎立刻明白了塔莉對修和妄臨的忌憚。
她沒有回頭,只是對著身后那兩個散發著強大壓迫感的存在,冷冷地吐出命令,如:
“你們,站遠點。”
妄臨的身體幾不可察地僵了一瞬。
這冰冷的的命令,是他第二次從白茶口中聽到。
一股強烈的不祥預感攫住了他,他不敢有絲毫違逆,生怕這冰冷的火焰會瞬間將他焚毀,立刻順從地向后退開了更遠的距離。
“老婆?”
修那張俊美卻帶著執拗的臉上寫滿了困惑和委屈,身影一晃,瞬間又出現在白茶身后半步之內。
微微俯身,線條優美的下巴極其自然地,輕輕抵在了白茶柔軟的發頂,聲音低沉,充滿了被拋棄般的可憐巴巴:
“老婆……我待在你旁邊……不好嗎?我會保護你的……”
這親昵到越界的舉動,瞬間讓白茶蹙起眉頭,飽含著極度不耐的呵斥響起。
“滾開!”
她猛地側身,毫不留情地甩開了修搭在她肩上的手臂,雙冰冷的眸子直視著修錯愕的雙眼:
“我、不、是、你、老、婆。”
這句話,如同驚雷讓,法克和塔莉瞳孔驟縮,心臟狂跳!
法克和塔莉交換了一個無比凝重的眼神,
眼前這個散發著冰冷氣息的白茶,絕對是另一個人格!
她不再是那個會暴躁、會任性、甚至會和詭異存在糾纏不清的“老婆”,而是一個正常人。
修他徹底怔在原地,俊美的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的迷茫和深可見骨的受傷。
那雙總是帶著依戀和占有欲的眸子,此刻被巨大的困惑和破碎感淹沒。
他不明白,昨天還對他那么好的老婆,怎么一刻之間就變得如此陌生而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