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或者是一種痛苦的話,那么死亡也是一種解脫。
徐四的眼角,有著淚水滑落。
“張楚嵐,你猜我爸今年多大?”
張楚嵐會想到徐翔的面貌,張楚嵐說道,“我猜,徐叔七十多了吧。”
張楚嵐還是說的比較保守。
因為,徐翔看起來像是八十歲的老人。
徐四卻忽然泣不成聲。
過了片刻,徐四說道,“我,我爸才六十歲,下個月就是他六十一歲的生日!”
聽到這話,張楚嵐如遭雷擊。
久久的說不出話。
徐四接著說道,“我爸,這是累的,硬生生的累的!”
張楚嵐:“........”
張楚嵐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徐四。
他拍了拍徐四的肩膀,或許這就是男人之間無聲的安慰。
也正是因為兩人的交心。
讓張楚嵐和徐四之間的關系,拉近了不少。
........
與此同時,另一邊。
龍虎山,天師府。
風正豪和陸瑾等部分十佬,已經來到了天師府。
天師殿旁邊的側院之中。
老天師張之維看著自己左右的人。
十佬之中,除了東北的關石花,全都到了。
依次是,龍虎山天師府天師張之維。
四家之一陸家家主陸瑾。
四家之一王家家主王藹。
四家之一呂家家主呂慈。
吸古閣那如虎。
靈隱寺住持解空大師。
江湖小棧掌柜牡由。
天下會風正豪。
術字門陳金魁。
.......
這便是異人界的十佬之中的九位。
異人界真正的話事人。
陳金魁瞪大了眼睛,問道老天師,“老天師,您這次玩真的?你真打算把天師之位讓給羅天大醮的魁首?”
老天師點了點頭。
陳金魁說道,“那,如果真的是個天師府之外的人,成為了魁首怎么辦?”
王藹斜了一眼陳金魁,對著陳金魁說道,“小陳啊,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在質疑老天師說話的權威性嗎?”
陳金魁搖了搖頭,說道,“不,我這不是擔心嗎,擔心天師之位,被不法之人得到了怎么辦?”
老天師沉默了片刻,說道,“不管是誰,只要在羅天大醮奪得魁首,只要不是罪大惡極之人,那么便可以得到天師之位,天師這個位置,想要,那就拿去。”
呂慈說道,“就是,咱們幾家的小輩,萬一得到了天師之位,那肯定是不能要。”
王藹嘿嘿一笑,說道,“老呂啊,你呂家還有小輩嗎?”
呂慈臉色陰沉。
他知道王藹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呂慈對著王藹說道,“王藹,你踏馬的要是想打架,那老子奉陪,別在這耍嘴炮!”
解空大師說道,“哎呦哎呦,你們倆都這么大年紀了,還都是十佬,怎么動不動的就打架啊?”
陳金魁說道,“對啊,這次咱們討論的不是羅天大醮的魁首嗎?”
老天師說道,“年輕一輩的異人,出色的都在我們幾家,要是真讓旁人能夠力壓我們幾家的小輩,成為了天師繼承人,這樣的話,是天師府的榮幸。”
一直沒有說話的陸瑾忽然拍了拍手,說道,“好!老天師好氣魄!”
“既然老天師有著如此的氣魄,那么我陸某人也想在羅天大醮添點彩頭。”
王藹就看不慣陸瑾這做派。
王藹冷哼一聲,小聲說道,“裝什么大尾巴狼呢,天師府的事,和你陸家和你陸瑾有什么關系?”
陸瑾聽到了王藹的話。
但是陸瑾并不打算理會王藹。
陸瑾自顧自的說道,“世人不是都想要八奇技,老夫手里有著一本通天箓,只要在羅天大醮奪得魁首,老夫便傳他通天箓!”
“都眼饞八奇技?”
“不用搶,拿去!”
聽到陸瑾的話,眾人全都有些懵逼。
王藹瞇著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呂慈冷哼一聲,“哼,陸瑾,通天箓從何而來,你最清楚,不是自己的東西,確實大方。”
陸瑾看了一眼呂慈。
說道,“呂慈,你少踏馬的放屁,老子是有通天箓,但是老子從來不藏著掖著,老子的通天箓是我那好友鄭子布給我的,不像是你們呂家,藏著掖著的明魂術!”
“明魂術如何而來,你最清楚!”
聽到陸瑾的話。
呂慈紅著眼,“陸瑾,你踏馬什么意思!”
陸瑾說道,“我什么意思,你最清楚,你當真要我當著眾多十佬的面,把你呂家干的見不得人的勾當說出來?”
呂慈徹底的蔫了。
但是,他不能向陸瑾示弱。
呂慈看了一眼自己的好友王藹,似乎在求救。
王藹秒懂,王藹開始打圓場。
“好了好了,誰家沒點骯臟事?”
“你們倆都一大把年紀了,快算了吧,別吵了。”
呂慈借坡下驢。
不再和陸瑾爭吵。
陸瑾則是冷哼一聲,“我家沒有骯臟事,我的通天箓來的清清白白,整個陸家,除了我之外,沒有任何人學過通天箓,因為我知道,這不屬于陸家,今日借著羅天大醮這件事,老夫將通天箓,贈予它真正的主人!”
陸瑾的話,連槍帶刺,不但說著呂家,也諷刺著王家。
畢竟,王家的拘靈遣將,來路也沒有那么正。
要不是顧及著晚輩風正豪的面子。
陸瑾今天連王藹一起說。
王藹的拘靈遣將來路不正,可是風正豪是風天養的親孫子。
風天養的拘靈遣將,來路可是無比的“正”。
或許是聽到了陸瑾話語中的火藥味。
王藹也熄火了。
不過,王藹倒是由衷的佩服陸瑾,陸瑾腰太直了,太大方了,居然能拿出通天箓當彩頭,因為如果要讓王藹來的話,拿出拘靈遣將,王藹舍不得。
根本舍不得。
可是,陸瑾卻舍得。
而且,陸家后輩,無一人學通天箓,這也是陸瑾的魄力所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