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煥金對著張靈玉說道,“靈玉,我聽師父說過懷義師叔,懷義師叔是那種,很會藏的人,所以張楚嵐,估計也會和懷義師叔一樣,都是那種很會藏的人吧。”
張靈玉點了點頭,對著趙煥金說道,“師兄,會藏,代表著穩重,那么就說明,張楚嵐肯定是個很穩重的男人吧。”
趙煥金點了點頭,剛想要說話。
就聽到了遠處傳來了一聲大喊,“張楚嵐!給老娘停下!你他娘的再給老娘跑個試試!”
“停下!傻子才停下!”
張楚嵐對著身后大喊。
張靈玉懵逼的揉了揉耳朵,自己剛才好像,聽到了“張楚嵐”這個名字啊。
難道是錯覺嗎?
張靈玉看向張楚嵐的方向,只看到了一個光著屁股的男人,正在馬路上奔跑。
他像個死狗一樣的不斷奔跑,眼神迷離,嘴角還流著哈喇子。
看到這一幕,張靈玉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他娘的是張楚嵐?
不是說好了,張楚嵐是個穩重的男人嘛,怎么變成這樣了?
就在張靈玉懵逼的時候,趙煥金已經上了。
趙煥金將張楚嵐護在身后,笑瞇瞇的看著身后追擊張楚嵐的三個人。
趙煥金笑著說道,“諸位,停步吧,張楚嵐我保了。”
柳研研不甘心到嘴的鴨子就這么飛走了。
柳研研大喊,“你個死胖子,快滾開,不能讓張楚嵐白睡老娘啊!”
張楚嵐大喊,“別胡說八道,老子還有守宮砂,還是處男!”
似乎,張楚嵐迫切的想找個人證明自己的守宮砂。
張楚嵐看到了張靈玉,然后對著張靈玉大喊,“小哥,我真沒騙你,我還是個處男,這是我的守宮砂,不信你看看。”
聽到守宮砂。
張靈玉就確定了,這個人肯定就是張楚嵐。
張靈玉連忙拒絕,“不了不了,我就不看了吧,我沒有喜歡看其他男人的習慣。”
張楚嵐把小楚嵐放到張靈玉的面前,對著張靈玉說道,“快看啊,快看,這就是我的守宮砂,我真是處男,我真的沒睡她!”
張靈玉整個人都懵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張靈玉對著張楚嵐說道:“貧道再說一遍!不看!你再污我的眼睛,我就給你剁了去!”
張楚嵐這才委屈巴巴的說道,“不看就不看嗎,這么兇做什么?”
.......
而另一邊。
趙煥金聽到柳研研喊自己死胖子。
趙煥金也不惱。
趙煥金依舊是笑著說道,“不管你喊什么,貧道都要說,張楚嵐,我保了!”
柳研研剛想要生氣。
呂良對著柳研研說道,“算了算了,這是天師府的門人,我們打不過,我們走吧,這次就先饒了張楚嵐!”
呂良對著趙煥金抱拳,說道,“全性呂良,見過道長,不知道長是何名諱。”
趙煥金輕笑一聲,“原來你就是那個呂家加入全性的小子呂良啊。”
趙煥金也說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貧道乃是天師府趙煥金!”
.......
柳研研十分的生氣。
這次行動失敗了,讓柳研研十分的懊惱。
因為,之前呂良賈正瑜他們三個全性三張狂答應過柳研研,只要這次能夠成功把張楚嵐綁了。
那么,他們就把夏禾除名。
然后讓柳研研當新的四張狂!
可是,這一切全都泡湯了!!!
回去的路上,柳研研不停的嘟囔。
“你們倆真是個廢物啊,老娘出賣色相,讓你們倆藏在柜子里,你們倆都藏不好,真是廢物啊!”
賈正瑜有些惱羞成怒,“閉嘴吧,柳研研,你踏馬就是個臭表子,你要是真有能耐,還用得著老子動手啊?”
柳研研聽到這話。
眼眶通紅。
她有些委屈的說道,“我從小到大,就談過一個男朋友,我才不是表子。”
看到這一幕。
呂良有些無奈。
全性成員,就是這樣啊。
真不知道,這柳研研是為什么,一定要往火坑里跳。
呂良說道,“得了吧,大家都別吵了,咱們能活著,算是咱們命大。”
賈正瑜問道,“怎么了,咱們仨還打不過那個胖道士?”
呂良點了點頭,說道,“打不過,咱們不可能打的過趙煥金。”
“因為,趙煥金可是老天師坐下的四弟子!”
“咱們怎么可能打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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