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
這是又有瓜吃啊。
陳國賓刻意放慢腳步。
沒一會,陳國賓就看到一個鬼子兵,紅著眼睛,捂著發(fā)紅的臉從旁邊的辦公室內(nèi)出來。
底層士兵挨罵,受欺壓的事時有發(fā)生,所以陳國賓根本不奇怪。
但看到這家伙的身份時,陳國賓頓時來了興趣。
有點意思啊。
樸秀星。
這還真是一個充滿了地域色彩的名字和姓氏。
掃描眼顯示這家伙就是海軍情報處的一個雜兵,主要負(fù)責(zé)打掃衛(wèi)生,整理文件,分發(fā)文件,翻譯文件等一系列雜七雜八的工作。
作為殖民地招募的士兵,做這種底層工作陳國賓更不奇怪了。
因為其身份本身就有問題,所以別想在軍中獲得什么好的待遇。
有點意思啊。
樸秀星顯然也注意到了陳國賓。
見他身上的軍裝,雖然是海軍士兵,但還是很懂事的躬身致意。
陳國賓則是倨傲的離開。
這里是海軍主場,不能做出什么反常的舉動。
這邊正往停車場走著,陳國賓就敏銳的覺察到身后有人跟著自己。
不用想陳國賓都知道,這是山本秀十三安排的跟蹤人員。
畢竟自己出身于陸軍,那老鬼子肯定不會完全相信自己,總得監(jiān)視一段時間。
陳國賓假裝看不到,從容的坐上轎車,驅(qū)車離開。
同時,身后又多了一輛普通轎車。
陳國賓也不在意,正往家里開著車,路邊忽然傳來一陣騷亂聲,其中還摻雜著幾道呀滅帶之類的話。
本不想多管閑事,但看著身上鬼子軍裝。
媽的,這還真是不管不行了。
陳國賓直接停下車,剛推門下車,一道柔軟的人影撲進(jìn)自己懷里。
低頭一看,是個很年輕的女孩,鵝蛋臉,模樣俊俏,看著頗有些小家碧玉的味道。
下意識的用掃瞄一眼一掃。
樸秀媛。
嗯?
好熟悉的名字。
秀星,秀媛?
陳國賓莫名想到在海軍情報處見到的那個挨揍的鬼子兵。
原產(chǎn)地都一樣。
難不成他們是兄妹?
不會這么巧吧?
陳國賓正想著,就聽到懷里那女孩指著街上追來的那幾人說:“你也是日本軍人吧,求求你,救救我,他們想欺負(fù)我。”
循著女孩手指的方向看去,陳國賓就看到幾個喝的醉醺醺的浪人追了出來。
再次打開掃描眼。
又是黑龍會麾下的浪人?
這幫狗東西真像蒼蠅一樣,哪里都是。
這些浪人顯然是喝多了,見陳國賓身上的軍裝,也不知道是酒壯慫人的,還是想借機(jī)撒酒瘋。
周圍看熱鬧的人見狀紛紛縮著腦袋不敢多管閑事。
“八嘎,該死的家伙,把那個那個女孩還給我們!”
“快點,不要耽誤我們的興致!”
“別看你是軍人,就算…”
……
幾個浪人罵罵咧咧的追了上來。
陳國賓也沒廢話,抬腿對著那幾個浪人連續(xù)踹出幾腳。
“砰砰砰~”
隨著一連串的爆響聲,那幾個浪人就像是沙袋一般橫飛出去。
【主人毆打日本浪人一個·獲得物資獎勵·大米*5斤】
【主人毆打日本浪人一個·獲得道具獎勵·棉質(zhì)內(nèi)衣】
【主人超度日本浪人一個·獲得道具獎勵·反監(jiān)聽設(shè)備】
【反監(jiān)聽設(shè)備】:被動使用物品,以主人為中心30米范圍內(nèi),任何監(jiān)聽設(shè)備都將進(jìn)行提示。
欸?
這倒是好東西,沒算白費力氣。
周圍看熱鬧的百姓一個個瞠目結(jié)舌,沒想到陳國賓竟然這么能打。
眨眼間直接打趴下三個浪人。
街道這邊的喧鬧很快就引起了巡捕的注意,因為這靠近閘北,所以來的自然是閘北巡捕房的人。
“讓開,都他媽的讓開。”
領(lǐng)頭一個巡捕推開人群走上來。
陳國賓一看,頓時樂了出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阿牛。
見地上躺著三個浪人,阿牛神色如常。
實際他早就注意到這邊的動靜,不過是發(fā)現(xiàn)這仨浪人欺負(fù)的是日本人,索性就先躲在一邊多看看熱鬧。
但率部上來,看著有個日本軍官,阿牛就有些不淡定了。
仔細(xì)一看。
咋越看越眼熟捏?
“賓哥?”
阿牛詫異道。
此話一出,其余巡捕紛紛看向陳國賓,異口同聲道:“賓哥!”
“好久不見,阿牛。”陳國賓笑著說道。
阿牛臉上帶著幾分不解。
賓哥咋穿上日本軍裝了?
“把這仨浪人帶到監(jiān)獄。”陳國賓冷聲說。
“是!”
阿牛撓了撓腦袋,立刻照辦,看著陳國賓懷里的女孩,頓時露出了曖昧的表情。
“別他媽瞎想,先辦事。”陳國賓道;“有什么麻煩,直接找我,我來解決!”
“是!”阿牛搞怪般的經(jīng)歷離開。
自己人辦事就是簡單,很快這幾個浪人就被阿牛帶走。
“沒事了,別擔(dān)心,沒事了。”看著依舊死死抱著自己的女孩,陳國賓輕聲安慰:“你再抱著我,我就要被勒死。”
“啊?”
“啊!”
樸秀媛驚呼一聲,放開陳國賓,急忙說:“私密馬賽,對不起。”
陳國賓笑道:“沒關(guān)系,你家在哪,我先送你回家。”
“可以嗎?”樸秀媛小心翼翼問。
“當(dāng)然沒問題,身為軍人,當(dāng)然應(yīng)該保護(hù)你們。”陳國賓微笑。
這小妞似乎很好騙,三兩句話就被陳國賓騙上車,隨后又說出閘北一個地址。
“你住在閘北?”陳國賓故作驚訝。
以樸秀媛這種出身,是鄙視鏈的最底層,自然不能住在虹口。
樸秀媛點點頭。
“虹口不是有僑民區(qū)嗎,你為什么不住在那?”陳國賓假裝不知。
“我…”樸秀媛面露難色,說出自己的來歷。
“怪不得你的日語說的不好。”陳國賓笑著說道。
樸秀媛表情有些不自然。
“別擔(dān)心,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無論如何,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們的子民,為你豬出頭也是應(yīng)該的。”陳國賓隨口胡說八道。
“你家里就你一個人嗎?”
“我還有一個哥哥。”樸秀媛怯聲說。
“哥哥?”陳國賓故意問:“他在做什么。”
“它和你一樣,都是軍人。”樸秀媛激動說。
“哦?”陳國賓故意問:“它在哪里服役,或許我也見過它呢。”
“它在海軍服役!”樸秀媛明顯只認(rèn)識軍裝,并不能分清楚軍種,就這么堂而皇之在陸軍面前提到了海軍。
“海軍啊?”陳國賓笑著說道:“那你知道我屬于什么軍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