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賓沒有直接說川田角男已死的事兒,因為此時日軍還未宣布此人死活。
保險起見,自己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告訴北野奈莉川田已經死掉。
否則,萬一有日本人調查北野奈莉,是會發現破綻的。
但通過阿海的講述,推斷出川田要出事,是符合邏輯的。
當然,北野奈莉現在身心都屬于陳國賓,也不會無故出賣他。
更何況對她來說,能擺脫川田,是她做夢都想的事情。
因此就算鬼子來調查,她不為了陳國賓,為了自己不沾上嫌疑,也只會一問三不知。
而不是把陳國賓提前告訴自己,川田可能要出事的事情說出去。
因為這樣對她沒有絲毫好處。
“真的?”北野奈莉又驚又喜。
陳國賓卻已經推門走了進去,右手攬住她滑嫩細腰,左手順帶把房門一關:“**不離十吧?!?/p>
“以后你再也不用擔心被他威脅和騷擾了,怎么樣開心不?”
北野奈莉高興的直接踮起雙腳,兩手環住陳國賓的脖子,先是親了陳國賓一口道:“開心,我太開心了,陳桑你真的很厲害,連川田都能扳倒。”
“倒不是我扳倒的,他應該是自己惹上麻煩了?!?/p>
陳國賓笑著道。
“不管怎么樣,以后我就可以安心上課了,謝謝你陳桑?!闭f著,北野奈莉便主動奉上香吻。
陳國賓熱情回應一番,拍了拍她的翹臀道:“別急,容我去洗個澡,這兩天在外執行公務,人都快臭了!”
“好的,陳桑,我去給你放洗澡水?!北币澳卫蛘f完,就往浴室走去。
陳國賓給她開的是豪華套房,里面不但有單獨的浴室,還有浴缸。
陳國賓看著她在浴室里忙碌的模樣,忍不住點頭心想,日本娘們在伺候男人這一塊,服務態度那是沒的說。
差不多是北野奈莉剛把洗澡水準備好,回頭正要叫陳國賓洗澡時,發現他已脫好了衣服。
北野奈莉臉頰一紅,有點嬌羞的微微垂首:“陳桑,可以過來洗澡了?!?/p>
“來了?!标悋e毫不客氣的走了過去,先是淋浴一番,然后當仁不讓的躺到了浴缸里。
北野奈莉給他拿來了雪茄和紅酒,一邊剪開雪茄一邊對陳國賓柔聲道:“陳桑,讓我來服侍你洗澡吧。”
“多謝北野老師。”陳國賓接過雪茄,順帶開著玩笑。
“嗯?!北币澳卫驄珊咭宦暎骸瓣惿:脡模€叫人家老師?!?/p>
“那叫親愛的吧。”陳國賓收回手,臉色越發紅潤的北野奈莉忙拿起一個高腳杯,為他倒上了一杯紅酒奉上。
……
特務機關,機關長辦公室。
隨著封鎖和追捕行動落下帷幕,原本全部親自帶隊出動的治安課課長鈴木良一,憲兵隊隊長關口佑弘等人,全部被福島幸夫召集到了跟前。
“諸位,說一說你們目前掌握的情況吧,有沒有什么最新發現?”
福島幸夫掃視了一圈眾人,開口問道。
治安課長鈴木良一率先道:“機關長,根據現有證據和線索來看,海軍的川田角男少佐及其一眾部下,有很大的嫌疑?!?/p>
憲兵隊長關口佑弘也跟著附和道:“是的,因為其部下黑川一平,悍然當眾開槍襲擊同伴,而在此之前,他又曾以川田的名義給其同組人員下令,把他們從江灣調到了蕰藻浜。
雖然我們暫時還不知道其真實目的,但卻可以作證,川田角男與黑川一平都有問題。”
“那么川田角男現在找到了沒有?”福島幸夫沉著臉問道。
鈴木良一和關口佑弘面有難色的對視一眼,低頭道:“目前還沒有。”
“那黑川一平呢?他醒了沒有?”福島幸夫又問。
關口佑弘搖頭道:“也還沒有,不過醫院那邊我已經加派了人手,一有消息會立刻通知匯報的?!?/p>
福島幸夫黑著臉分析道:“你們說,會不會是黑川一平有問題,殺害或綁架了川田角男少佐,然后假傳命令,從而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個……”在場鬼子面面相覷。
還是關口佑弘開口道:“機關長您的分析很有可能,不過在我們沒找到川田角男少佐之前,想要解開謎底,只能等黑川一平醒來了。”
福島幸夫道:“審問一下其他幸存的川田部下,你們記住,無論是川田還是黑川有問題,這次戰俘被劫事件的主要責任,都必須算在海軍頭上。
否則我無法向司令官交代,更無法向陣亡的二百多帝國勇士交代!”
“哈伊!”關口佑弘和鈴木良一等人紛紛頓首領命。
……
陳國賓在西林酒店待到足足兩個小時,因為兩個小時幾乎沒歇著,所以離開酒店返回住處時,走路都差點打皇。。
剛進家門就意外發現,余霜竟然也在自己家。
看出陳國賓的疑惑,前來迎接的白雪忙解釋道:“現在阿霜妹子跟咱們是鄰居了,你不在家,我一個人睡覺害怕,就把她叫過來給我作伴?!?/p>
余霜也有些拘謹的向陳國賓微微鞠躬:“賓哥,既然您回來了,我就不打擾了,先回去了?!?/p>
說著,就要告辭離去。
陳國賓突然想起什么,抬手叫住她道:“妹子等一下!”
“???賓哥,您還有什么事兒嗎?”余霜腳步一頓回頭詫異看著陳國賓。
陳國賓從口袋里(系統倉庫)取出一瓶香奈兒香水,遞了過去道:“給你帶了個小禮物,收下吧?!?/p>
“這是什么???”余霜好奇道。
“香水,進口的香奈兒,放心用?!标悋e道。
“???這,這太貴重了。”余霜受寵若驚的看了看陳國賓,又看向一旁的白雪:“我不能要,謝謝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