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久久久a级免费,欧洲成人午夜免费大片,都市激情亚洲综合,99久久亚洲精品蜜臀

首頁 排行 分類 完本 書單 專題 用戶中心 原創專區
小威小說網 > 歷史 > 從逃妾到開國女帝 > 第二十章 擒王

從逃妾到開國女帝 第二十章 擒王

作者:花時有序 分類:歷史 更新時間:2025-09-12 09:42:02 來源:香書小說

崔蕪拉著丁鈺走到一邊,后者還沒從對方的神來一筆中回過神。

“那對孤兒寡母要錢沒錢、要權沒權,”他畢竟在亂世生存數月,該見識的都見識了,稍一思忖便將崔蕪用意猜得**不離十,“最值錢的就是所謂的‘歧王血脈’。”

“所以,你強行認親,是想拉大旗扯虎皮?”

如果條件允許,崔蕪不介意對丁鈺詳述自己的用意和規劃,可惜時間有限,容不得細細分說。

“我們得立刻啟程,”崔蕪臉色嚴峻,“那幾個黨項輕騎說,鐵勒人將中原百姓帶走了。”

丁鈺歷史沒學好,政治敏感度難免差一些:“帶走了?帶去哪?互市都被那姓顏的小將軍攪了個天翻地覆,想賣奴隸也沒地方出手啊?”

崔蕪:“鐵勒人不是想賣了他們,他們是想拿中原百姓當肉盾,叩開中原城關。”

丁鈺意識到嚴重性,臉色跟著變了:“臥槽!”

崔蕪忽略了他突然爆出的粗口,熟門熟路地勾勒出自河套至關中的地勢輿圖,又用幾根帶箭頭的線繪出一條路徑。

寧夏,陜西。

“這里是后世的寧夏固原,但在這個時空,它的名字叫做——蕭關。”崔蕪徐徐道來,“它是關中西北方向的重要關口,抵擋住來自隴西的外敵。西漢文帝十四年,匈奴單于曾率十余萬騎越過蕭關,一路侵入陜西隴縣,焚燒回中宮。”

丁鈺試著理順思緒:“可你不是說,關中向來是歧王地盤?如今先歧王被副手干掉了,新上位的偽王又是個只會窩里橫的孬種,誰能擋得住鐵勒人?”

崔蕪無法回答,她功課做得再足,也從未涉足這個時空的關中,回答不了這個問題。

她能做的,只是將險惡的局勢告知同伴,然后立刻動身,星夜兼程趕往蕭關。

他們有馬,數量卻有限,僅靠兩條腿,又有婦孺同行,難免拖慢節奏。崔蕪雖憂心,卻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在腦中反復思量可能發生的最糟糕的結果。

比方說,她從一開始就猜錯了,鐵勒人的目標根本不是蕭關。

再比方說,她雖猜對目標,卻因腳程遲緩,趕到時只來得及看見失守的城關與滿地尸骸。

如果真出現上述情況,崔蕪雖痛心憤慨,倒也不至于太意外,畢竟條件擺在那兒,兩條腿趕不上四條腿。

但她沒想到,因為隊伍里多了許多中原百姓,鐵勒輕騎的行軍速度被大幅拖慢。

正因如此,當崔蕪帶著一幫精壯漢子抄近道趕到蕭關城下時,鐵勒人居然只比他們早到半日。

號角吹響,攻城戰事正式打響,沖向城關的卻并非手舉長刀的胡騎,而是拖家帶口、滿面風塵的中原百姓。

他們好不容易邁過疫病的陰霾,轉眼又卷入血肉紛爭的戰事,被外族的刀兵和弩箭驅趕,別無選擇,只能一邊相互攙扶,一邊大聲哀求守城將領開門,容自己進城躲避。

回應他們的是一片死寂,以及搭上弓弦的冰冷箭簇。

遠處高地上,漢子們目睹此景,心臟高高提起,仿佛被鐵勒人驅趕羊群一般推去攻城的是自己。

“守城將領會怎么做?”丁鈺問出所有人的疑惑,“他們……會開門嗎?”

崔蕪垂眼:“如果是我,不會。”

丁鈺睜大眼。

崔蕪語氣淡漠:“慈不掌兵,一軍統帥不能考慮敵人的安危,如果他因為憐憫敵軍而打開城門,緊隨其后的鐵勒精銳就會趁機沖進城關,屠刀斬落,收割的便是他麾下將士與城中百姓性命!”

有人結結巴巴:“可、可那些都是漢人!是咱們自己人啊!”

崔蕪面無表情:“當他們被鐵勒人逼迫沖關時,就成了‘敵人’。”

質疑之人語塞,表情似有不服。可沒等他想好如何反駁,城頭箭矢密雨般砸落,不過眨眼,沖在最前面的百姓倒了一片。

漢子們目瞪口呆,不說話了。

近在眼前的鮮血和死亡讓百姓們慌了手腳,他們本能往回跑,又被鐵勒人趕了回來。

身前是收割性命的箭雨,身后是斬落人頭的刀兵,他們奔逃無路、呼救無門,被生生卡死在兩國交鋒的戰場。

丁鈺這輩子從未這么無力過,哪怕被鐵勒人綁在木樁上當箭靶戲耍,好歹有崔蕪從天而降,將他救出生天。

但這是兩軍對壘,拼的是兵力、戰備與自身武藝的高低,容不得一絲一毫投機取巧。

個人的智謀與小聰明,在這種場合下沒有任何用武之地。

丁鈺咬住唇角,漢子們也攥緊拳頭。眼前的屠殺讓他們想起自己死于胡人刀下的至親,誰也不愿回憶平生大痛,就要挪開視線。

崔蕪卻道:“抬起頭,都看清楚了!”

“他們淪落至此,是因為自身弱小,手無重鋒,身無長物,只能任人魚肉,”她聲音低緩,卻字字清晰,“我們能茍存至今,不是因為我們比他們強大,而是我們更幸運。”

“但一個人不會一輩子走運,所以我要你們看清這一幕,然后牢牢記住它。”

“如果不想淪為被人屠戮的羊,遭人驅使的犬,就必須盡快變強,在亂世中站穩腳跟。”

“只有這樣,才沒人敢打你們的主意!”

崔蕪是個罕見的美人,但這一刻,在血色與刀光的襯托下,她給人最直觀的感受不是“美”,而是近乎殘酷的“堅冷”。

像磐石一樣堅毅,像祁連山巔的萬年冰川一般不可撼動。

眾人認識她多日,被那雙冰冷的眼逼視著,頭一回生出喘不過氣的錯覺。

然后,他們聽到城門開啟的聲響。

城頭箭雨未曾停歇,緊閉的城門卻忽然動了,隨著城栓寸寸拉動,虎視已久的鐵勒人露出貪婪的神色。

然而城門后并非不設防的千里沃野,而是冰冷的鎧甲與雪亮的刀鋒。

一隊騎兵沖出城關,為首者是一名銀甲將領,長槍橫掃逼退胡騎,幸存的百姓得了喘息機會,不顧一切地奔向城門。

鐵勒人卻不容到嘴的鴨子就這么飛了,立刻驅馬沖鋒。但那銀甲將領頗有兩把刷子,麾下兵力雖不多,統共三五十人,卻爆發出驚人的戰力,恰如一道小小堤壩,擋住來勢滾滾的洶涌怒流。

崔蕪心念微動,忽然道:“六郎。”

丁鈺不安地看向她。

依據過往經驗,每當崔蕪正正經經喚他“六郎”,隨之而來的都不是什么好事。次數多了,他簡直要形成應激反應。

這回也不例外。

“我有個想法。”崔蕪附在他耳畔嘀嘀咕咕一通,后者先是錯愕,然后匪夷所思地收緊眼瞳。

“你為什么每次都能想出這么玩命的點子?”丁鈺一言難盡地看著崔蕪。

后者神色坦然:“富貴險中求,沒有豪賭哪來功成名就?”

她瞪他:“去不去?”

丁鈺翻了個白眼,認命地干活去了。

***

銀甲將軍是少見的悍將,鐵勒人卻也不是吃素的,即便一開始沒反應過來,也很快回過神,集合優勢兵力合攏包抄,令守城軍落入下風。

銀甲將軍毫不慌亂,不管敵軍如何沖擊,依然保持陣型不變,在城頭箭雨的掩護下從容后撤。

雙方都打出火氣,好似兩頭撕咬一處的兇獸。一時間,鐵勒人無法沖入城關,守城軍也不能擊退外敵。

犬牙交錯間達成微妙的平衡。

直到那一股滾滾煙塵從高處沖下,以無知者無畏的姿態沖進短兵相接的戰陣。

那不是演義話本中夸張的形容,而是真的煙塵開道——沖在最前面的兩騎一邊催馬疾馳,一邊扔出搓圓的土塊,混雜其中的白磷爆出煙霧,同時炸開的還有胡椒和木刺。

鐵勒人便如當日的黨項軍一樣,猝不及防中了招,眼睛還沒揉利索,突然殺出的不速客已然沖過身側。

離得近的尚且如此,離得遠的更是什么也看不清,依稀只見玄色鎧甲一掠即過。

與此同時,那幫人扯著嗓子高呼:“安西軍在此!胡虜還不授首就戮!”

鐵勒士卒:“……”

“安西軍”這個名號不是一般的如雷貫耳,霎時間,膠著激烈的戰場好似摁下暫停鍵,鐵勒人也好,守城軍也罷,不約而同地打了個磕絆。

趁著這個空當,突然殺出的神秘勢力沖過鐵勒軍陣,堪堪逼近守城軍一方。

“愣著干什么,”沖在最前頭的男人咆哮,“還不進城!”

銀甲將領恍然省悟,立刻打出“撤退”的手勢,余光卻盯著那不知來歷的年輕男人。

那人瞧著骨肉單薄身板瘦弱,光是一身鎧甲就壓得他抬不起頭,怎么看都不是沖鋒陷陣的料。

倒是他旁邊的漢子,揮舞長刀開路,動作純熟萬夫莫當,一看就是通曉武藝。尤其身板精壯臀力過人,稍加磨練,必是悍將的好苗子。

最要緊的是,鐵勒人看不清楚,他卻瞧得分明,這幫人根本不是什么“安西軍”——甚至于,只打頭三五人穿鎧甲騎戰馬,那鎧甲還是用不知哪弄來的劣質顏料染黑的,沖鋒不到一半就開始褪色。

后面十來人更不講究,有兩人共乘一騎的,也有拿騾子充數的。值得探究的是,馬尾和騾尾上系了樹枝,居高俯沖時掀起滾

滾煙塵,輕易蒙蔽了視野,竟讓久經戰陣的鐵勒人也栽了跟頭。

“有意思,”銀甲將軍默不作聲地想,“這些人分明是鄉野村夫,卻能想出這樣的計策,還膽大包天地做成了,背后定有高人指點。”

“若能收為麾下,日后必為一大臂助。”

出于種種考慮,他默許了這些人隨他退入城中。

厚重城門吱呀合攏,將沖天而起的烽煙與戰亂擋在城外。

***

計策是崔蕪想的,戰馬和鎧甲是從黨項輕騎手中繳獲的,騾子和黑色染料是趕路途中忙里偷閑,用皮毛和肉干跟偶遇的行商換得的。

她將沖陣的任務交給最孔武有力的延昭,告誡他們不必硬碰硬,只需先聲奪人地唬住鐵勒人,爭取到足夠的時間撤退即可。

她自己則安排乳母和歧王遺孤藏身附近山林中,然后靜待天黑。

一個時辰后,夕暉沉落,暮靄降臨。崔蕪用灰土涂抹臉頰,再打散頭發,做出連日逃命形容狼狽的模樣,而后獨自前往鐵勒軍營。

這于其他人是極冒險的事,對崔蕪來說卻十分簡單。因為之前疫情肆虐,她時常出入軍營診病,鐵勒人對她并不陌生,甚至于對這位救人無數的漢女郎中頗有好感。

這就為崔蕪的計劃增添了兩分把握。

事情發展一如所料,巡邏的士卒認出崔蕪,驚訝于她的出現,立刻回稟主將。一刻鐘后,崔蕪被帶進帥帳,見到了此次領兵的將領。

不出所料,是耶律璟帳下第一猛將胡都。

胡都正為日間的戰事失利煩惱,更擔心安西軍是否真的前來救援。突然見了崔蕪,心中難免驚訝,更多則是警惕:“你怎會在此?”

崔蕪欲言又止,遲疑地環顧左右。

胡都與崔蕪相識日久,知道她就是個尋常女子,手無縛雞之力,并不如何放在心上。手一揮,左右親兵立即退出帳外。

崔蕪醞釀了下情緒,猛地撲到胡都腳下,哽咽道:“將軍救命!黨項人狼子野心,竟勾結安西軍偷襲營地。耶律將軍身負重傷,還請將軍救命!”

胡都大驚:“什么?你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崔蕪哭訴:“稟將軍,小女奉耶律將軍之命入黨項營地診治疫病,不料意外發現黨項人與河西使者暗通款曲。小女心知不妙,設法與耶律將軍報信,誰知黨項人喪心病狂,竟假借答謝之名送我歸營,實則引安西軍在后。”

“黨項與安西軍夾擊營地,耶律將軍寡不敵眾,命人速尋將軍報信。親兵途中卻遭遇黨項輕騎截擊,除了小女,其余人等皆遭不幸。唯我一人逃出生天,有幸見到將軍。”

崔蕪演技一流,更要緊的是,她這番話還不完全是瞎編捏造,說來格外有說服力。

然而胡都外粗內細,沒那么容易輕信:“黨項與鐵勒一向交好,怎會無緣無故翻臉?將軍就算派人送信,又怎么會讓你一個女人跟著?”

他懷疑崔蕪使詐,拔出腰刀虛虛斬落:“營地到底發生了什么?還不說實話!”

刀風過耳,崔蕪卻面不改色——她和胡都認識不是一兩天,對方知道她是什么尿性,裝可憐裝柔弱那套,對胡都不管用。

“小女說的都是實情!”崔蕪做情急聲辯狀,“當時情況危急,耶律將軍身邊只有小女和兩三親兵。小女不通武藝,留在營地只會壞事,因此跟出來報信。”

她仿佛想到什么,從懷中摸出一截斷箭,雙手捧與胡都:“小女記得,那安西軍的將領自稱顏適,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郎。這斷箭則是途中遇襲時撿到,出自黨項輕騎之手。”

安西軍有名叫顏適的將軍嗎?當然有,還是他自己報出的姓名。唯一的出入在于,他襲擊的并非鐵勒軍營,而是黨項駐地。

崔蕪拿出的斷箭也的確是黨項人所有,箭為木制,長數寸,箭簇分三尖,是非常典型的黨項兵器。

雖然崔蕪沒有拿出實質性的憑證,但所有細節都對上了,由不得胡都不信。

他一邊去接斷箭,試圖拿近細看,一邊問道:“耶律將軍還說了什么?”

崔蕪正欲答話,突然露出痛苦的神色,單薄身形晃了晃,毫無預兆地一頭栽倒。

這并不奇怪,她本是孱弱女流,又經過長途跋涉倉皇逃命,身體撐不住也是情理之中。

胡都承她救命之恩,心中頗有好感,十分自然地扶了把。

然而下一瞬,那看似面色蒼白、氣息微弱的女子倏爾睜眼,出手極快地捂住胡都口鼻,袖中寒光閃動,迅雷不及掩耳地往前一探。

胸口奓開劇痛,胡都難以置信地低下頭,就見要害處插著一把匕首,直沒至柄。

這是崔蕪計劃的最后一步。

擒賊先擒王。

最有效的手段,往往是最簡單粗暴的。

目錄
設置
設置
閱讀主題
字體風格
雅黑 宋體 楷書 卡通
字體風格
適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設置
恢復默認
手機
手機閱讀
掃碼獲取鏈接,使用瀏覽器打開
書架同步,隨時隨地,手機閱讀
收藏
換源
聽書
聽書
發聲
男聲 女生 逍遙 軟萌
語速
適中 超快
音量
適中
開始播放
推薦
反饋
章節報錯
當前章節
報錯內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錯誤舉報
全局友情鏈接
主站蜘蛛池模板: 安庆市| 阿巴嘎旗| 台江县| 巴彦县| 贡山| 苗栗县| 隆昌县| 承德县| 栾城县| 普格县| 祥云县| 界首市| 乐安县| 剑川县| 前郭尔| 华容县| 阜阳市| 监利县| 葫芦岛市| 甘洛县| 宜城市| 县级市| 青海省| 鹤壁市| 章丘市| 永嘉县| 财经| 渭南市| 万全县| 女性| 蓝山县| 怀宁县| 台山市| 通化县| 石柱| 济源市| 吉安市| 蚌埠市| 中西区| 光山县| 莲花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