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麟?!”
謝安寧看到進來的人,嚇的不停往后蜷縮。
叫賀麟的男人穿著得體,戴著眼鏡。
他看謝安寧的眼神萬分厭惡:“賤人,幾年過去了沒想到你還不老實!”
霍宴州看向高銘,高銘拿出一張親子鑒定報告出來,兩名保鏢也把謝宴辭帶到了謝安寧面前。
霍宴州說:“賀麟,這個孩子是你跟謝安寧的,我沒說錯吧?”
賀麟嫌棄的掃了謝宴辭一眼。
他指著謝安寧憤恨的說:“霍總,六年前在T國,謝安寧這個賤人明知道我要結婚了,還給我下藥算計我,想逼我娶她,被我拒絕后,她留給我未婚妻一張孕檢單后就躲起來了,害的我跟我未婚妻差點分手,”
賀麟說:“三年后,她帶著孩子來找我,逼我離婚給她跟孩子名分,我沒有答應她,她就讓我給她提供毒品,被我拒絕后,她把我家里鬧的雞犬不寧,最后拿了我三千萬才罷休,”
賀麟指著謝安寧說:“霍總,她男人就是吸毒過量死亡的,我懷疑人是她故意殺的!”
謝安寧矢口否認:“賀麟你個王八蛋,你侵犯了我害我未婚先孕不得已嫁人就算了,你居然空口無憑誣賴我殺人,你還有沒有良心?”
謝安寧死不承認,霍宴州沒有了耐心。
他當著眾人親自拆穿了謝安寧的謊言。
霍宴州說:“謝安寧,六年前你背著我拿走爺爺六千萬,又自導自演了一出苦肉計說被打劫了,緊接著你算計賀麟想嫁入豪門,被拒絕后你懷孕躲起來,原本你想回國的,被我爺爺識破后,被我爺爺逼著嫁人,”
謝安寧拼命搖頭死不承認:“沒有,我沒有做過這些,我是被冤枉的!”
霍宴州說:“你為了利用這個孩子向賀麟索取天價撫養費,被你丈夫常年家暴,其實你丈夫一直在逼你把孩子送給他親生父親,是你死活不肯,你寧愿被打也不肯說孩子的身世,就是想等孩子大一點,你好去賀家要錢,我說的沒錯吧?”
霍宴州抬腳朝謝安寧走過來。
謝安寧瑟縮著顫抖的身體不停往后挪。
霍宴州說:“你利用孩子找賀家要了三千萬后準備回國,但是你丈夫不肯離婚放你走,你為了擺脫你丈夫一家,不惜讓你丈夫染上毒癮,在他毒癮發作時給他提供過量毒品導致他死亡,沒錯吧?”
謝安寧臉色已經變成了死灰色:“是他們撒謊,我沒有殺人,我沒有!”
霍宴州說:“就因為我爺爺一句話,你就買通許文昌蓄意謀殺了陳聿一個十八歲的孩子,你殺了人之后心里害怕,在國外又觀望了兩年才找借口回國,”
霍宴州:“你回國前,就已經盤算好了一切,謝安寧你處心積慮了這么多年,下的好大一盤棋!”
謝安寧掙扎著爬起來,她情緒失控的沖霍宴州吼:“我沒有!”
霍宴州:“所有的證據我已經移交警方了,由不得你不承認!”
謝安寧一聽霍宴州報了警,她當場就瘋了!
她像個瘋子一樣朝霍宴州撲過來:“霍宴州,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你不能這么對我!”
兩名保鏢攔住謝安寧,讓她無法靠近霍宴州。
霍宴州說:“謝安寧,看在你過去曾經救過我的份上,我一直容忍你,照顧你,但是你觸犯了法律的紅線,誰也保不了你。”
謝安寧指著云初問霍宴州:“是不是因為她?”
謝安寧發瘋的咆哮:“你是不是還想跟那個賤人復婚,所以想把我送去坐牢?”
謝安寧見霍宴州不開口,她突然就哭了。
她說:“宴州,你為了我不惜跟長輩對抗,不惜跟你太太離婚,你心里想娶的人是我,你愛的人也是我,對不對?”
霍宴州忍不住看向云初。
視線觸及云初冷淡的面龐,霍宴州心里一陣悶痛。
他當著眾人的面,對謝安寧說:“謝安寧,我們之間是交往過,我也動過娶你的念頭,分開六年我們重逢,看到你被折磨的不成人樣我是很心疼,很愧疚,”
霍宴州說:“我瞞著我太太照顧你,偏心你,但我從來沒想過要因為你跟我太太離婚,”
謝安寧突然就笑了。
她大笑著說:“霍宴州,就算你不想離,你們還不是離婚了?”
霍宴州臉色變得沉重:“謝安寧,我答應我太太離婚,是想跟我太太重新開始,與你無關。”
霍宴州的話如同一把把匕首深深扎進謝安寧的心里。
她慢慢斂住笑容,眼神變得陰狠。
她咬牙切齒的質問霍宴州說:“所以,這段時間以來你是故意這么對我的,就是為了今天?”
見霍宴州沉默,謝安寧的情緒徹底崩潰。
她環顧眾人,突然大聲的喊了一句:“對,人是我殺的!”
謝安寧瘋癲的指著霍宴州說:“誰讓你那么耀眼,那么優秀,誰讓你們霍家那么有錢,我見到你第一眼我就被你吸引了,”
謝安寧說:“我算計你成了你的救命恩人,讓你看我有了濾鏡,讓你對我深信不疑,從那時候起我就在算計!”
謝安寧說:“原本我拿到那六千萬是準備重新找個豪門嫁了的,誰知道賀麟那個混蛋明知道我懷孕了也不肯娶我,所以我只能留下他的種好找他要天價撫養費,”
謝安寧說:“陳聿他就是一個私生子,我幫你除掉他就再也沒有人跟你爭霍家的財產了,就算我們重新在一起,那個老不死的再也別想威脅到你,”
謝安寧說:“霍宴州,你生來就站在人生的金字塔,你沒有受過窮你怎么知道我們窮人過的有多慘,”
謝安寧說:“我除掉陳聿也好,我生下賀麟的孩子也罷,我只不過想做兩手準備,想嫁進豪門不再受窮罷了,”
謝安寧失控著咆哮:“霍宴州,為什么,為什么你們都不肯放棄原配妻子,不愿意給我一次機會?!”
謝安寧瘋子一樣指著溫蔓跟眾人:“為什么,為什么你們都看不上我?!”
謝安寧指著云初發狠道:“你個落魄千金,一個普通的醫生,我到底哪里不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