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近距離的對望,霍宴州薄唇緊閉一聲不吭。
云初無聊的閉上眼睛休息。
兩人就這樣一路沉默到家。
兩人依舊沒有說話,各自去洗漱。
霍宴州從浴室出來,發(fā)現(xiàn)云初已經(jīng)上床準備休息了。
他悶悶的走到床邊問云初:“如果我不主動過來找你說話,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跟我冷戰(zhàn)下去?”
云初坐在床上,朝霍宴州認真的點點頭。
霍宴州沒好氣的說:“云初你這是冷暴力!”
霍宴州一句話,成功讓云初冷了臉。
她跪坐在床上,仰頭看著霍宴州。
她說:“我只是不說話就是冷暴力了,那你出軌半夜去找謝安寧把我一個人扔在家里,連我暈倒都不管不顧,你這又算什么?”
兩人無聲對視。
霍宴州想狠狠給自己一拳。
他帶給云初的所有傷云初都還記得。
他不應(yīng)該這么著急的要求她。
霍宴州坐在床邊,他不容拒絕的握住云初的手轉(zhuǎn)移話題:“明天我要去M國出差,預(yù)計半個月后回來,”
霍宴州逃避話題,讓云初無語。
云初甩開霍宴州的手說:“你出差不應(yīng)該跟我說,”
霍宴州不容云初掙扎拒絕,傾身把人抱進懷里。
霍宴州把頭埋在云初的脖頸,他悶悶出聲說:“你是我太太,我不跟你說跟誰說,”
云初被霍宴州勒的太緊有點想吐,她費勁從霍宴州懷里掙脫。
她說:“男子漢大丈夫要雨露均沾,你要是還有精力,你去謝姨娘那兒吧,你們聊到天荒地老都行,我要困死了,我得趕緊睡。”
云初扯過被子往身上一裹:“出去記得幫我把門帶上,”
霍宴州盯著云初的表情,臉色陰沉的可怕。
他說:“云初,我知道你對我失望,但是我還得提醒你,九爺對溫霍兩家都心存敵意,你別被人當(dāng)槍使,如非必要你離他遠一點,”
云初不以為然:“容九淵是你小舅又不是外人,我跟他走近點怎么了?”
霍宴州皺眉:“容九淵在國外多年,跟國際黑道都有接觸,我是為你好,”
云初出言警告:“霍宴州你再逼我,我就努努力當(dāng)你小舅媽!”
霍宴州黑臉:“你敢?”
云初:“你都能出軌睡女人養(yǎng)私生子,我有什么不敢的?”
兩人對望,氣氛緊張壓抑。
霍宴州呼吸粗重,胸口起伏的明顯。
他定定的眼神凝視云初好一會兒,突然起身離開。
霍宴州這邊剛出門,云初光著腳下床把門反鎖。
第二天一早,云初趁霍宴州在書房接電話,提前出門。
上午九點多,霍宴州敲門進來云初的辦公室。
他把上午茶放在云初的辦公桌上:“我一會兒登機了,如果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云初提醒:“你二房丈母娘還在病房里躺著,你不看看再走?”
肉眼可見的霍宴州的臉黑了下去。
云初選擇閉嘴。
霍宴州怔怔的望著云初,腳步不由自主的靠近。
他毫無防備的把人扯進懷里抱緊,他說:“云初,別再跟我說氣話了,我只有你一個。”
助理高銘敲門提醒,霍宴州放開云初眼神里有不舍。
他跟云初認識這么多年,他們短暫的分開過無數(shù)次。
卻從沒有過像現(xiàn)在這樣不想走過。
云初實在受不了霍宴州的眼神,拽著霍宴州的手臂把人送到門口:“路上注意安全,拜拜~”
送走霍宴州后,云初全身心投入工作。
下午去容園的路上,云初看到了溫蔓跟謝安寧見面。
云初沒有覺得好奇。
溫蔓再心疼她,畢竟霍宴州才是她的親生兒子。
謝安寧給霍家生了孫子,這是一輩子都剪不斷的血緣關(guān)系。
晚上,云初回到家,悠哉的泡了個澡然后上床睡覺。
接下來的半個月,沒有霍家州在身邊,云初吃的好,睡的香,人也圓潤了不少。
給容九淵的治療也在順利進行,從一周五天的治療改成一三五一周三天。
轉(zhuǎn)眼進了四月。
云初忙完工作打開電視,正好看到霍宴州正在接受M國財經(jīng)頻道專訪。
他一身矜貴得體的商務(wù)西裝,優(yōu)越的身高擁有完美的九頭身比例,在一幫中年商業(yè)大佬的襯托下,他冷冽禁欲的上位者氣場逼人。
當(dāng)初她年少不經(jīng)事,被霍宴州的外表給迷惑,葬送了自己的愛情,也葬送了自己的婚姻。
真是美色誤人。
等抽空她得好好勸勸那個老六,別那么顏控。
云初拿起遙控器關(guān)了電視。
霍宴州接受完采訪回到酒店,視線定格在日歷上,若有所思。
他出差M國半個多月以來,云初一個電話一條短信都沒有給他。
每次他主動打給她,她會給他永遠只有兩個字‘在忙’。
霍宴州吩咐高銘:“盡快把手里的工作收尾掉,明天回國。”
周末,藍灣富人區(qū)。
云初把休息室的麻將桌直接挪到了客廳。
她跟陸裴野打?qū)遥菥艤Y打?qū)摇?/p>
吳媽在廚房里忙做菜,云川給四人端茶倒水陪聊天。
云初一邊摸牌嘴角一邊止不住的上揚。
有錢沒男人的日子大概就是她現(xiàn)在這樣。
一個字,爽。
瑟六越打越上火:“川兒,去給我拿瓶冰水,”
云川屁顛兒的給瑟六拿冰水來:“六哥,給,”
陸裴野指了指不遠處的打火機,云川趕緊遞過去:“裴野哥,給,”
云初指了指沙發(fā)上的外套,云川趕緊去拿,給容九淵披上:“九爺,小心著涼,”
容九淵眼神贊賞:“沒事去容園挑量跑車,”
瑟六:“川兒,大學(xué)去歐洲上,費用我全包,”
陸裴野笑著打趣:“川兒有我這個哥哥在,你們就別瞎操心了,”
云川小嘴兒巴巴甜:“三個哥哥一會兒吃好喝好,喝多了跟我一起打地鋪,”
幾個男人聊天,云初死盯著自己的牌。
瑟六說:“初,川兒明天上學(xué)沒人給我們端茶倒水了,要不我給你再請個傭人過來,”
瑟六話音未落,門鈴響了。
吳媽開門:“少爺,您回來了,”
霍宴州提著行李箱進門,就看見一屋子的男人正跟云初一起打麻將。
霍宴州死盯著幾人,沒想到他半個月沒回來,等他回來家里變‘賭場’了。
幾個人也沒想到霍宴州會突然回來,一個個見鬼似的表情看著霍宴州。
云初手里拿著一個八萬。
見霍宴州深沉的眸子死盯著她,云初扔牌,小聲說:“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