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惦記著要去找它們麻煩呢,這些倭鬼子就先送上門來了,不好好招待它們一番,都有些對不起它們。
因為江暖笑的太過滲人,看得坐她對面的太子李容恒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
小心的試探著問妹妹:“暖暖,你干嗎呢?笑得怪滲人的?”
江暖揚了揚那本缺胳膊少腿兒帶翻譯的折子:“大哥,這些倭奴每年都來嗎?”
“倭奴?也不是每年都來,大概會隔個兩三年或是三四年的樣子。怎么,暖暖不喜歡他們?”
江暖笑著笑著,臉色就談了起來,繼而變得十分嚴(yán)肅:“爹爹、大哥。
你們可還記得數(shù)年之前我還在江家村的時候。
有一回落水假死三天,差點被埋掉的事情。”
“記得,怎么了?”
當(dāng)初爺幾個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心都揪起來了。幸好祖宗保佑,他們家暖暖平安無事。
江暖突然拋出了一個“重型炸彈”:“其實那三天。我的意識去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或者說是我的魂魄去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在那里生活了三十年。”
這父子兩個一聽,整個人都驚呆了:“暖暖,你沒有在開玩笑?”
江暖搖了搖頭,似首陷入深深的回憶:“那是一個對現(xiàn)在的大景來說,無法想象的神奇的世界。
我生活的那個華國,是一個人口十四萬萬的偉大國家,百姓們都有衣穿,有飯吃,糧食豐足。
人手一部智能手機,可千里傳音,面對面的說話。
還可以在買東西的時候?qū)嵭须娮又Ц叮鲂械臅r候?qū)崟r地圖導(dǎo)航,功用繁多。
人類的科技發(fā)達(dá),上九天攬月,下五洋捉鱉,這些不再是幻想,而是已經(jīng)變成了現(xiàn)實。
普通百姓出門,可以乘坐各式各樣的交通工具,汽車、高鐵、飛機。
比如從京城到最西的邊城,這么遠(yuǎn)的距離,在大景馬車可能要走兩三個月。
在華國,坐飛機只需要兩個時辰。
飛機,你們可以理解為在天上飛行的巨大鐵鳥,一次能帶幾十上百,甚至數(shù)百人飛行。
高鐵的速度雖然沒有飛機快,然最快的高鐵一個時辰可也以跑一千四百里地。”
隨著江暖的述說,這對父子的眼睛越睜越大,臉色也變得越來越嚴(yán)肅。
李容恒好久才深吸一口氣,問江暖:“真有這樣的世界嗎?”
江暖點了點頭:“那并非是我的夢,我確定以及肯定,它是真實存在的。
或許你們可以理解為那是我們千年以后的世界。”
“千年后的世界?那不就是我們子孫后代所創(chuàng)造的?”
“可以這么說,同文同種。”
明光帝父子恍然在悟:“難怪,你的見識如此廣博,還有那么多的奇思妙想,原來如此。
“可這些,又跟倭國有什么關(guān)系?”
江暖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凝重,眼神都是恨意,咬牙切齒:“可就是這樣一個偉大富強又繁榮的國家。
幾十年前,在國家最虛弱的時候,遭受了來自東邊倭國的入侵。
這些倭奴大肆的搶劫我們的資源和土地,殘殺百姓,奸淫婦女。
把襁褓中的孩童放在石磨上碾成一團血肉,劈開了插在籬笆上。
在我們的國土上實行‘三光’政策。所謂的三光政策就是燒光殺光搶光。
僅僅在金陵一地就屠殺了三十萬人,甚至舉行殺人比賽,整個金陵城血流成河。
除此之外,他們還在東北等多地建立了罪惡的細(xì)菌研究所,你們可以理解為瘟疫毒霧。
它們把這些東西投放到戰(zhàn)場上,致使華國大批的軍民死傷。
即使僥幸留下性命,嚴(yán)重的后遺癥也伴隨他們終身。
他們做盡惡事,華**民奮起抵抗。
用了整整十四年的時間才把這些畜牲不如的東西趕出自家的土地。
十四年艱苦卓絕的抗倭戰(zhàn)爭,整個華國傷亡了3,500萬軍民,國家成了一片廢墟。
然而,戰(zhàn)后它們對自己的罪行一概不認(rèn),甚至修改歷史,修改教科書,就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
江暖的眼淚無聲的往下滾落,泡得聲音哽咽發(fā)澀,雙手捏握成拳,青筋條條暴起。
“千年前他們同現(xiàn)在一樣弱小,華國先祖?zhèn)兘淌诮o它們先進(jìn)的知識和文化。
甚至就連國家的名字也是華國先祖賜給他們的。
可這群畏威不畏德的畜生玩意兒學(xué)會了以后,就開始覬覦華國廣袤的土地和豐富的資源。
在華國強大的時候,他們蟄伏起來,伏低做小。
等到華國最虛弱的時候,就猛地?fù)渖蟻恚敛涣羟榈厮阂е?jīng)的主人。”
江暖淚流滿面的問明光帝和李容恒:“爹爹、大哥,如今的倭奴便是如此。
如果是你們,你們會怎么辦?”
明光帝早就聽的怒火中燒,龍顏震怒。
聞言重重的一掌拍在御案上:“殺!亡其國,滅其種,永絕后患。”
江暖擦去眼淚,笑著說:“合該如此。
我流落南洋之時就在想,我們大景何時才能建造起一支強大的海上艦隊。
一來控制呂宋島一帶,把馬六甲海峽納入我們的勢力范圍。
那里是東西方交流的海上要道,隨著時間的發(fā)展,會變得越來越重要,必須要撐握在我們自己的手里。
二來滅了東邊的倭島。而我覺得后者比前者更加重要。”
明光帝看著霸氣側(cè)漏的女兒,既驚訝又欣慰:“暖暖,能給我們仔細(xì)的講講那個世界的事情嗎?”
“當(dāng)然,可以......”
這個下午江暖沒有再回戶部衙門,而是同明光帝,以及太子李容恒.
再加上后加入的晉王李容洛以及時長空等人,在御書房里聊了整整一個下午。
聊那個世界的政治經(jīng)濟和科技,聊現(xiàn)在大秦帝國的民生和時事弊端,暢所欲言。
不過,大部分時候都是江暖在說,他們在聽。
一群人聽得如癡如醉。
直到劉公公在門外提醒他們,該用晚膳了,眾人這才如初夢醒。
明光帝長長的舒了口氣問江暖:“暖暖,我們大景能做到像華國那樣嗎?”
江暖點了點頭:“會的。所有的事情都并非一蹴而就,而是從無到有的,這其中的過程必定會十分艱難。
但,我們可以制定計劃,長期的,或者是短期的計劃。
比如三年或者是五年達(dá)成一個什么小目標(biāo)。
這樣一步一個腳印,腳踏實地堅定不移的的往前走,就總有一天會實現(xiàn)。
當(dāng)然前提是我們李家的子孫不要犯渾。”
明光帝點了點頭:“好。暖暖可愿意參與到這個計劃里。”
江暖莞爾:“當(dāng)然。我是大景帝國的公主,有責(zé)任也有義務(wù)幫助這個國家發(fā)展的更好。”
明光帝緊緊的抓握住江暖的手:“乖女兒,爹爹代大景的百姓們謝謝你。”
吃完飯出宮的時候,天已經(jīng)快黑了。
馬車?yán)铮艘涝跁r長空的懷里:“長空,你會不會覺得我很麻煩?”
時長空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笑的溫柔:“怎么會?
我的夫人這樣優(yōu)秀,我驕傲還來不及呢。”
“是吧!”江暖立刻高興了,直起身子,雙手捏了捏時長空的臉,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笑瞇瞇的表揚他:“不錯,是個會說話的……”
明光帝本想對倭奴們直接痛下殺手的。
說來也巧,就在第二天,倭國的對頭,新螺和百雞兩國的使臣也到了。
江暖收到消息后,第一時間找到她爹。
父女兩個如此這般的密謀一番,笑的簡直不要太奸詐。
隨后明光帝就將鴻臚寺卿給找了過去。
之后鴻臚寺卿就將百雞國和新螺國的使臣,全都安排到了之前倭國人所住的驛館之中,而且與之比鄰而居。
(架空,架空,架工,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拋腦子,請勿與正史對號。)
第二天明光帝在太和殿召見了三國使臣。
這三家都是聽說,大景帝國出了好幾種高產(chǎn)的糧食作物。
故而火急火燎的趕到大景帝國來求種子的。
明光帝以大景帝國剛剛推廣高產(chǎn)糧食作物,自家種子不夠用為由拒絕了。
轉(zhuǎn)頭就將種子單獨賜給了百雞和新螺,還告訴他們不要聲張,著實把兩國的使臣們樂的個夠嗆。
且說,倭奴們失望地返回驛館,暗道大景帝國這次怎么突然對他們變得這么冷淡?
以前他們都是要什么給什么的。
他們越想越不是滋味兒,于是偷偷的找上了鴻臚寺的官員。
忍痛塞過去一個紅珊瑚雕琢的手串,用蹩腳的漢語詢問:“大人可知陛下,為何對我滴如此滴冷淡?”
那官員不著痕跡的收了手串,左右環(huán)顧一圈,見四下無人,這才附在頭倭奴耳邊悄聲言語。
“非是陛下故意對你們冷淡。實則是有人向陛下進(jìn)了讒言,說你們有不臣之心。
陛下心中驚疑惱怒,這才冷待你們的。”
倭國使臣大驚失色:“究竟是誰?要如此滴誹謗我們?良心大大滴壞了!”
那鴻臚寺官員心里已經(jīng)笑翻了,可面上還是不動聲色:“多的我不便說。
我只知道,陛下悄悄地將種子賞賜給了百雞國人和新螺國人。這其中的深意,你品,你細(xì)品......”
倭國使臣瞬間大怒:“好個不要臉的百雞,新螺。
為了獨得良種,竟然使用如此下作滴手段陷害我等。良心大大庭壞了,死啦死啦滴。
我大倭國必要讓他們好看。”
鴻臚寺官員連忙攔住他:“秋田君切不可如此沖動,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才好。”
話音剛落,便見驛館外頭抬起來許多大木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