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炎曦看著厲飛鸞作死的樣子,忍不了一點。
“你竟敢打我,你!”
厲飛鸞不可思議的捂著臉,看炎曦來真的,連忙伸出雞爪般的指甲,控制著黑色霧團,
“哈哈,炎曦,要是你跪下來給我把鞋舔干凈,我就饒了你怎么樣?”
厲飛鸞猖狂大笑,好像能想象炎曦跪下來求她的樣子,有多可憐多狼狽,
“喂,醒醒吧,沒事!”
炎曦環抱著自己胳膊,靜靜的看對面的雌性裝x,挑了挑眉,,
“不可能,我的黑團怎么可能沒用,是不是你早就發現了?”
厲飛鸞沒有等到炎曦疼的打滾,平靜的五官愈發猙獰,仿佛想立馬摧毀那得意自信的臉。
“厲飛鸞,你豢養亂七八糟惡心的蟲子,真不怕肚子里的崽崽被吸干養分?”
“哎,我真不知道說你什么好,都說為母則剛,你怎么這樣糊涂呢?”
炎曦心里雖然看不起厲飛鸞,但是她看出來孩子有問題,先提醒下,厲飛鸞信不信由她。
“炎曦,詛咒我的孩子,你找死!”厲飛鸞血性了一回,手里的黑霧愈發濃烈,
炎曦也不敢懈怠,大顆的火球扔過去,
“轟!”
“滋滋滋”
“炎曦,你不得好死!”
厲飛鸞看手里的蟲卵都死了,自己頭發也被燒光了。
“厲飛鸞,獸世規則不能殺孕婦,今日你逃過一劫,但下次見面,我定不會饒了你。”
炎曦轉身要走,沒想到,厲飛鸞竟然不顧生活的沖上來,手里拿著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嗤!”
刀入血肉的聲音,
“不是的,你怎么替這個丑八怪擋刀,白擎,你該死!”
厲飛鸞語無倫次地后退,倉皇逃了出去。
“該死,我去殺了她!”
這時候受了重傷的羽云亭和鹿溪鳴也趕來了,白擎拉住羽云亭,
“我替你的雌主擋了一刀,你們放過她一回。噗!”
白擎一激動,吐了一大口黑血。
“白擎,這刀有毒,你……”
羽云亭沒想到白擎竟然替炎曦擋刀,這,讓他這暴脾氣也沒了脾氣。
“隊長,你沒事吧,你跟她又沒領證,你何必呢!”
“是啊隊長,快,救救隊長,他暈過去了。”
七手八腳下,炎曦站了過來,喂了一顆解毒丸。
“這是我新研究的解毒丸,剛才我吃了沒中毒,沒想到竟然能夠克制反叛軍研究的毒,或許,我們應該如了城主的愿。”
炎曦雪白的手指,粉嫩的指甲,羽云亭奪過去解藥,他可不想別的雄獸碰她,手指也不行。
粗魯地給白擎喂下,果然膨脹的毒氣安靜了許多。
“你是說,城主知道這次反叛軍會這次會用毒,咳!”
鹿溪鳴激動地咳了起來,
“是啊,不然怎么那么巧,厲飛鸞和那個反叛軍大人物的替身也在?”
鹿溪鳴和白擎那一幫人想一下那可怕的黑袍人,要是沒能解決他,今天被毒死的就是他們。
“可惡,我們沖鋒陷陣,城主竟然想讓我們被練成傀儡,”
“傀儡?我們不夠格,我們還沒六階,”
冷嗤的聲音,絲毫沒有了剛才勝利的喜悅。
“喂,要我說,直接殺了惡人,”羽云亭可是暴脾氣,他最愛惜的羽毛,都被炸成篩子了,竟然還被背刺。
“不急,我們這一仗并沒有勝,你們找一隊人回去報信,說我們被一個神秘黑袍人困在一個山谷,請求支援。”
炎曦突然想到什么,
“你是說,城主有自己的護衛隊?”
鹿溪鳴也察覺到不對。
“或許,讓人去探探不就行了。”
接下來的計劃,炎曦并沒有透露,等白擎醒來,打算跟自己的屬下回去報信。畢竟知道了有厲飛鸞的參與,他能活著回來,也情有可原,誰都說不準厲飛鸞會不會放水。
“好了,我來幫你把黑色蟲卵給取出來。”
炎曦拉著鹿溪鳴臟兮兮的袍子,粗魯地剝了一層又一層,
“你洋蔥呢,穿那么多層”!
炎曦嘟囔著,有些著急。
“別!我自己來,”
鹿溪鳴好看的大手,握住正蠢蠢欲動的手指,還來回磨礪,
沙啞的大手,上面厚重的繭子,仿佛是許多密密麻麻的小刺,勾卷纏繞著炎曦的心。
“我知道有個溫泉,你不是嚷著想泡溫泉嗎,我帶你去。”
鹿溪鳴也不管破碎的衣袍,上面滿是敵人的血,換身干凈的袍子,小心翼翼地變成本體,讓炎曦坐身上。
“哇,竟然是銀白色的鹿,軟軟的,熱熱的,比狐貍毛還舒服。鹿溪鳴,你長的真好看。”
炎曦忍不住在月鹿背上打滾。
“別鬧,小心點,”鹿溪鳴脊背繃直,還是趴身上的嬌軟摔掉,把本體變得更大一些。
很快,來到了深山處的一片山谷,月華初升,整個山谷在銀色華光中,顯得更加夢幻。
參天的大樹,還有一些沒見過的果子。
“鹿溪鳴,這里你是怎么發現的?”
鹿溪鳴看著亮晶晶的眼睛,身上的疼痛已經好了許多,小心翼翼的抱起她來,
“我們月鹿一族可是天生會尋寶的,這座山下可是有暖晶玉髓,所以形成了天然的溫泉,來,”
鹿溪鳴輕輕把炎曦放到溫泉里,自己則是穿著里衣。
炎曦輕輕地游過去,猶豫小魚一般,繞著鹿溪鳴轉了一圈。
“你,小色雌,”
鹿溪鳴眼神慢慢變得溫潤,整個人在月光下,更如神祇般高貴不可攀。
“嗯?你可別忘了,當初可就是看上了你這張臉,真不知道,想把你拉下神壇!”
炎曦看著已經滑落的獸衣,滿意的看著眼前的豆腐塊,忍不住咽口水。
“咳,我只是欣賞帥……”
余下的話,被吞入腹中。
炎曦雙臂勾著某獸,笑語盈盈的迎了上去。
“調皮,”
“喂,你……”炎曦沒想到,那么溫和的雄性,竟然像換了一個身體一般,比羽云亭還要狂x,
知道炎曦累的睡著了,鹿溪鳴才慢條斯理的整理好一片凌亂。
而那邊的羽云亭發現自己被丟下了,暴躁地跺著腳。
“不是說有計劃嗎?跑哪去了?不會那臭鹿,背著我偷偷獨占雌主去了吧,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