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皮可是稀罕玩意,一定能賣上好價。
而且,趙水生打的這張熊皮還相當完整,只有頭頂有一處擦傷,真正的致命傷是從眼睛打進去的,沒傷害到一點皮毛。
完整的熊皮,更加值錢了。
還有熊掌,自古以來就是美食的代名詞。
如今管的也不算嚴。
甚至八十年代的時候,全國廚師大賽上,還有名廚的拿手菜是熊掌呢。
趙水生決定留下一只,給自己和媳婦兒嘗嘗鮮。
剩下的照樣賣出去。
最不值錢的就是熊肉,可這也足足有好幾百斤,也能賣不少錢了。
趙水生粗略估算,自己這一次的收獲,至少能達到千元以上!
將熊瞎子整個收入到系統空間中,趙水生走出洞穴,準備回家。
路上還順便打了幾只野雞和兔子,釣了一桿大魚。
身體素質增強之后,再加上身上懷有的多種能力,如今他打獵就像吃飯喝水一樣,自然簡單。
這次他沒回家,而是直接騎上自行車,馬不停蹄的前往城里。
到了城里,已經是中午了。
趙水生來到農機廠,在食堂找到李廠長。
“水生?你怎么來了?”
李廠長看到他十分意外,拍著旁邊的凳子:“快,快坐!”
“沒吃飯呢吧?小劉,給水生打一份飯菜!多來點啊,小伙子大老遠趕過來,很累的。”
趙水生也沒推辭,忙了整整一上午,又趕了好幾十里的路,確實累了。
農機廠食堂今天吃的是饅頭,兩種素菜,白菜燉紅薯粉條,一大盆里偶爾能看到一兩片肉。
另一樣,是土豆燒茄子。
李廠長和普通工人們吃的一樣,他拿著半個饅頭,啃的正起勁。
“水生啊,你不會又給我們帶來好消息了吧?”
李廠長開玩笑的說:“上次帶的肉已經吃完了,大家都等著你過來呢。”
旁邊的會計也笑道:“是啊水生,你現在就是咱們廠里最受歡迎的人!”
“我總能聽見工人們說:水生怎么還不來啊?”
說著,幾人哈哈笑了起來。
趙水生喝了一大口菜湯,擦擦嘴,這才不緊不慢的說。
“還真讓你們猜對了。”
“今天有肉,還不是一般的肉。”
“熊肉!”
熊肉?!
旁邊的眾人頓時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水生,你不是跟我們開玩笑的吧!”
“當然是真的,一會兒你們就能見到了。”
趙水生淡定的說:“沒吃過吧?這可少見!”
“沒吃過,真沒吃過!”會計的嘴角都快流哈喇子了,眼睛直勾勾的:“就聽說過,這熊掌是天下美味啊!”
“水生,你可真有本事!熊瞎子都能打來?”
此時,大家都覺得碗里的飯菜沒什么味兒了。
期待著今天晚上能吃上香噴噴的熊肉。
格外好奇,那會是什么味道的!
而一旁的李廠長,聽到熊肉兩個字之后一反常態,不僅沒有說話,反而一副著急忙慌的樣子,趕快三口兩口扒拉干凈碗里的東西。
他站了起來:“水生,你慢慢吃,我在辦公室等你。”
“我也吃完了。”
趙水生知道,李廠長有正經事,所以加快了速度,兩口就塞下一個饅頭,和李廠長一起走出食堂。
“哎,你們說廠長跟水生談什么事啊?”
有工人好奇的八卦起來。
“那還能有什么?熊肉這么稀罕,一定不便宜!”
“要我說啊,咱們廠長肯定跟他談價格去了!”
趙水生這邊!
兩人進入辦公室,李廠長立刻關上了大門,并且反鎖了起來。
隨后迫不及待的說:“水生,熊膽搞到手了?”
“放心吧三大爺,我出手還能有錯?”
趙水生假意在口袋里掏了掏,實則是從空間里面拿出來保存完好的熊膽。
甚至還微微冒著熱氣呢。
李廠長小心翼翼的接到手里,仔細看了看,又掏出自己的老花鏡,瞇起眼睛來認真的看。
“三大爺,你也懂藥材?”
看他那副認真的樣子,趙水生好奇問道。
“不懂啊,我完全看不明白。”
李廠長老實說:“就是怕這熊膽有問題,救不了領導的命!”
趙水生哭笑不得,看不懂還看的那么認真。
他認真道:“你放心吧,這狗熊是我今天早晨新打的,熊膽也絕對新鮮!”
“到手之后,我就馬不停蹄來咱們這兒了,連三個小時都沒到呢。”
“行,那就好!”李廠長明顯松了口氣,將熊膽塞回到趙水生手里:“水生,咱們現在就走,你跟我來!”
說著,他打開抽屜拿了幾樣東西,拉著趙水生就向外走去。
“三大爺,你得跟我說明白了,咱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趙水生跟在李廠長身后,沒忘了問一句。
“去領導家。”
李廠長簡短的說:“到那之后,他們出錢!”
“趁著熊膽還新鮮,咱們趕快處理了,肉之類的事情以后再說!”
顯然,那領導對李廠長非常重要,讓他顧不得更多事情,拿到熊膽的第一時間就要趕過去。
李廠長開了一輛吉普車,讓趙水生坐上副駕駛,一路風馳電掣,很快來到城郊。
這里和城里不同,顯得十分清凈,門口有好幾個門崗,都是荷槍實彈的士兵把守,頗為森嚴。
“這領導的身份,不得了!”
見到這地方的一瞬間,趙水生心中就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在眼前的年代,能住這種戒備森嚴的院子,絕對不是一般人。
他暗中提醒自己今天要少說話,做事小心些。
吉普車開到門口,士兵攔住李廠長的去路。
“同志,驗證下身份,干什么的?”
李廠長客氣的說:“我是姜領導的老戰友,給他送藥來的。”
“你們可以打電話問問。”
另一名戰士立刻撥通了電話,過了一陣點了點頭。
“可以了,你可以進去。”
“等等!你旁邊的年輕人是做什么的?”
李廠長解釋說:“這是我們家的晚輩,藥材是他找到的。”
“好,你來登記下。”
李廠長面對如此復雜的手續,也沒有表現出不耐煩,而是認認真真的把倆人的名字登記在了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