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謊了,我們已經派人查找到賣**,人家就指證是鄭聚娣,鄭聚娣已經交代是你讓她這樣做的"
這個驕縱的大小姐終于崩潰,承認書是她讓鄭聚娣去買,卻堅稱不知道符志國為何會死在她房間。
當天下午,梁瑩瑩和鄭聚娣、王癩子、李三就被公安帶走了。符志國的"尸體"被送往縣醫院太平間,打電話通知了符志國家屬,家屬不來認領。讓派出所自己處理。
知青點一片嘩然,所有人都沒想到,平時眼高于頂的梁瑩瑩竟然如此不堪。只有陸晚緹安靜地站在人群邊緣,冷眼旁觀這場鬧劇。
"宿主,符志國明天晚上就會在太平間'復活'。"七七提醒道,"會不會..."
"放心,"陸晚緹在意識里輕笑,"他應該醒不來了,符志國是梁瑩瑩的仆人,受寵的話就不會讓家人拋棄跟梁瑩瑩下鄉。”
傍晚時分,一輛軍車駛入知青點。蕭墨衡風塵仆仆地從車上跳下來,一把抱住迎出來的陸晚緹。
"聽說你們這出事了?"他緊張地檢查她是否安好。
"嗯,不過已經解決了。"陸晚緹靠在他懷里,聞著熟悉的松木氣息。
蕭墨衡敏銳地察覺到什么,低頭看她:"你做的?"
陸晚緹眨眨眼:"我只是...讓該受懲罰的人得到報應。"
蕭墨衡深深看了她一眼,突然笑了:"我的晚晚還是這么厲害。"他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不過下次這種事,交給我來。"
果然,如陸晚緹想的一樣,符志國的家人放棄接回家,讓派出所自己處理,第二天,符志國被抬上殯儀館的車,陸晚緹在房間看著光屏。
“派出所的人動作麻利,像處理一件無關緊要的貨物,連遮蓋的白布都懶得掖好。”
"再等一天藥效就過了..."她輕聲嘆息,"可惜棋子終究是棋子。"
七七在她肩頭閃爍:"宿主,假死藥的可怕之處就在于此——意識清醒卻無法動彈,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活活火化..."
陸晚緹面無表情地拉上窗簾。這件事鬧得太大,全國報紙都在頭條報道"知青亂搞致人死亡"的新聞。
梁瑩瑩的父親被一擼到底,全家發配農場;紅旗大隊的"優秀""先進"稱號被撤銷,村里年輕人的婚事黃了好幾樁。
最慘的是梁瑩瑩他們——判決書下來,三人因謀殺、通奸等罪名被判死刑,立即執行。鄭聚娣被判三十年牢。
唯一沒事的范日芳整日精神恍惚,總念叨著"明明要對付的是陸晚緹"。整個知青點噤若寒蟬。連衛紅花霞和安念心都不敢靠近陸晚緹,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什么洪水猛獸。
"宿主,玩過火了吧?"七七小聲嘀咕。
陸晚緹不以為意:"反正要走了,管他們怎么想。"
門外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沉穩有力。蕭墨衡推門而入,軍裝筆挺,手里拿著一疊文件。
"介紹信開好了。"他眉眼間帶著罕見的柔和,"我們去辦手續。"
大隊部里,高隊長簽字的筆都在發抖。這個精明的莊稼漢現在看陸晚緹的眼神像看什么煞星,短短幾天,四條人命,雖然這事理論上跟她沒關系,可這也太邪門了。
"祝、祝你們幸福..."高隊長遞過蓋好章的介紹信,巴不得趕緊送走這尊瘟神。
民政局的紅章落下,兩張嶄新的結婚證被交到他們手中。陸晚緹看著上面并排的名字,恍惚間想起五年前作為"喬晚"時,她也曾和季亦川領過這樣一張紙。
"怎么了?"蕭墨衡敏銳地察覺到她的走神。
陸晚緹搖搖頭,將結婚證小心收好:"沒什么,就是覺得...像做夢一樣。"
蕭墨衡握緊她的手,叫來早就準備好的貨車,把她在知青點的家具被褥全部搬上車。衛紅霞和安念心壯著膽子來送行。
"陸知青...你要走了?"安念心絞著衣角問。
"嗯,隨軍。"陸晚緹語氣平淡,看著她們畏縮的樣子,心里冷笑。當初吃她包子時的親熱勁兒哪去了?
蕭墨衡捏了捏她的手指:"別理他們,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