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緹任務完成一身輕,回到了知青房間吃午飯,吃飽就直接睡過去,醒來差不多下午3點,看來趕集的人很快就回來。
"宿主,村里的二麻子往你房間來了。"七七的聲音突然在陸晚緹腦海中響起,"牛招娣躲在后面看。"
陸晚緹起來慢條斯理地疊好剛曬干衣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終于按捺不住了?"
"昨天她找了二麻子,給了五塊錢。"七七匯報道,"計劃趁大家都不在時毀你清白,等趕集的人回來'捉奸在床',逼你嫁給二麻子。"
"老套。"陸晚緹輕哼一聲,起身將門栓拉開一條縫,然后坐回炕沿等待。奇怪的是,門外遲遲沒有動靜。
她疑惑地推開門,只見二麻子像灘爛泥般倒在地上,而蕭墨衡正站在陰影處,軍裝筆挺,面容冷峻。
"你怎么來了?"陸晚緹驚喜地上前。
蕭墨衡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片刻:"路過看到這兩人鬼鬼祟祟,就順手打暈了。"
陸晚緹低頭看著昏迷不醒的牛招娣和二麻子,一個計劃在腦海中成形。她抬頭沖蕭墨衡眨眨眼:"能幫我個忙嗎?"
十分鐘后,蕭墨衡一手拎著一個,像拎麻袋一樣將兩人丟進了牛招娣睡的大通鋪房間。陸晚緹則用一根鐵絲輕松撬開了房間門鎖——這個動作讓蕭墨衡瞳孔微縮,那是他以前親手教給喬晚的技巧。
"你還會這個?"他聲音低沉。
陸晚緹背對著他,動作一頓:"鄉下長大的,什么都會點。"她從口袋里摸出一包藥粉,掰開兩人的嘴灌了下去。
蕭墨衡皺眉:"這是什么?"
"一點助興的小玩意兒。"陸晚緹狡黠一笑,將房間布置成偷情現場,又用刀從內部別上門栓。
兩人剛退出房間,里面就傳來窸窸窣窣的脫衣聲和急促的喘息。陸晚緹拉著蕭墨衡快步離開,嘴角的笑意掩都掩不住。
回到小屋,蕭墨衡站在廚房的窗邊,陽光將他挺拔的身影投在地上。陸晚緹從房間木箱里翻出綠豆糕和牛奶糖,又悄悄從積分商場購買一包炒栗子和蜜汁燒雞,這全是蕭墨衡以前最愛吃的零食。
"任務完成了?"她把桌子放炕上,一邊擺盤一邊問。
"嗯,過幾天回部隊。"蕭墨衡接過她遞來的水杯,目光掃過炕頭的書本。他隨手翻開一頁,呼吸頓時一滯,那字跡他再熟悉不過,分明是喬晚的筆跡。
陸晚緹沒注意到他的異樣,正專心撕著燒雞。她將雞翅膀遞給蕭墨衡,自己啃起了雞腿。這動作如此自然,仿佛已經重復過千百次。
蕭墨衡咬了一口雞肉,熟悉的味道瞬間在口腔炸開。五年來,他嘗遍各地燒雞,卻再沒找到過這個味道,蜂蜜中帶著淡淡橙香,是喬晚的獨家配方。
"好吃嗎?"陸晚緹抬頭問,嘴角沾著一點醬汁。
蕭墨衡伸手替她擦去,指尖在她唇邊停留了一瞬:"嗯,很特別的味道。"
他低頭剝著栗子,一顆顆整齊地排在碟子里。陸晚緹自然而然地拿起來吃,像只貪食的松鼠。這個場景太過熟悉,蕭墨衡的心臟劇烈跳動起來,只有喬晚才會這樣吃他剝的栗子,連捏栗子的手勢都一模一樣。
院外突然傳來嘈雜的人聲。知青剛回來放好東西,二麻子的老娘帶著一群村民沖進知青點,嗓門大得能震碎玻璃:"陸知青勾引我兒子,今天必須給個說法。"
蕭墨衡迅速解決掉半只雞,將剩下的雞腿和剝好的栗子推到陸晚緹面前:"去看戲吧。"
陸晚緹湊到窗邊,掀起一角窗簾。院子里擠滿了人,二麻子老娘正扯著胡知青的袖子嚷嚷:"我兒子清清白白的小伙子,被你們知青勾引了。今天不給我個交代,我就去公社告狀。"
"不可能。"胡知青漲紅了臉,"我們知青都是受過教育的,怎么會..."
話音未落,女知青鄭聚娣這邊開不了門,聽到里面有聲音,就叫牛招娣開門,等了一會也不見,就用力推了幾下,門沒栓好,就輕松被推開了。
突然鄭聚娣尖叫著從大通鋪跑出來:"太丟臉,不牛招娣她...她和個男人在...在..."
這下人群呼啦一下涌向聲源處,二麻子老娘一馬當先沖進房間,隨即爆發出震天動地的嚎叫:"我的兒啊,你怎么被這狐貍精勾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