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林崢早早就帶著歐陽月來到清河縣。
“夫君,我們,在哪里賣這些兔子。”
歐陽月問。
“這很簡單,咱們就去最有排面的地方,那里!”
林崢指著來福酒樓。
“夫君……那里……”
歐陽月有些忐忑。
“怎么了?難道夫君選的風(fēng)水不好嗎?”
林崢有些好奇,一路上好好的怎么到這里就開始擔(dān)心起來了。
“不是,就是第一次來縣城里面,感覺有些不適應(yīng)。”
歐陽月微笑著,可林崢不是傻子這哪里是不適應(yīng),分明就是害怕。
“月兒,別害怕,這不有我嘛!”
林崢握緊她的手,背著野兔走過去,隨便找了一些木頭搭起來,就把兔子吊上。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這有新鮮的野兔,肥碩好吃。”
“十兩碎銀一只。”
林崢叫賣著。
歐陽月愣是被嚇一跳。
“夫君,這野兔怎么能夠賣十兩碎銀呢!這太貴了吧!沒人買的。”
歐陽月道。
“哎!月兒,你且看著就好。”
林崢神秘一笑。
“讓開……讓開……”
一陣喧鬧聲響起。
都圍觀林崢為什么賣十兩碎銀的人紛紛閃開。
走進(jìn)來兩小廝。
“喂……誰讓你在這里擺攤的?”
兩小廝上來就是兇神惡煞,看著就是打林崢。
歐陽月看著兩人心神慌張,趕忙躲在林崢的后面。
“別怕,月兒!”
林崢有些慍怒。
“我在這里擺攤關(guān)你們什么事了?”
“你說呢?你在這里擺攤,擋住來福酒樓啦!”
兩小廝環(huán)抱著手,分明就是故意挑釁。
“這……這小伙子栽了,這兩個就是故意的。”
一旁的路人不敢多言,只是默默搖頭。
“哦!你們的地盤。”
“不錯!這是來福酒樓的地盤,在這里擺攤,都不行,這一次我們逮住了你,你的這些個兔子,就當(dāng)做賠禮歸我們來福酒樓!”
兩人摸著胡子,得意的對視。
“小伙子糟了,這兩人就喜歡這樣宰人。”
林崢看了一眼兩人,這是把他當(dāng)做冤大頭宰啊!
本來只不過是看這里人流量比較大,想要趕快賣了回家,沒想到遇見這茬。
“你們的意思是我這三只兔子都?xì)w你們?”
“不錯!”
兩人伸手要去拿,卻被木條子抽開了手。
“去你娘的,老子的東西,誰讓你們拿了。”
吃痛的兩人瞪著林崢。
“你敢打我們,可知道我們乃是……”
“去你媽的,管你是什么,老子這里可是離你們來福酒樓一百米,你說這是你們的地盤,是不是只要你撒泡尿的地方都是你們的。”
林崢面無表情的道。
“小子,你敢鬧事……看老子不收拾你。”
“這小伙子算是沒了,來福酒樓向來都是霸道的很。”
“收拾我?”
林崢笑了,想白嫖他的東西,還要收拾他。
兩輩子都沒人敢這樣做。
“夫君,他們都是來福酒樓的壞人,我們還是不要招惹他們吧!”
歐陽月害怕的沒了聲音。
林崢知道了,自家這媳婦原來怕的不是不適應(yīng),而是來福酒樓。
通過前身記憶,他想起來了,之前林翠花就是要把媳婦賣給來福酒樓,難怪歐陽月那么怕。
“你們這是要強(qiáng)要我的東西,不給銀子?”
林崢道。
“哼!沒錯!在來福酒樓,這里就是我們的地盤,沒我們的允許擺攤,東西就是酒樓的。”
兩人哈哈大笑。
“知不知道,你們這樣做是有違法的?”
聽到這話,兩人更是哈捂住肚子哈哈大笑。
“這傻缺……他娘的還給老子說法!”
“老子就是法!東西給我拿過來!”
說罷。
兔子被拿了過去。
“好!你們可是搶了我的兔子!”
“不錯!搶了又如何,你能怎樣?”
林崢滿意一笑。
“各位鄉(xiāng)親父老,你們可都看見了,這兩人先想要強(qiáng)搶我的東西的。”
林崢對著四周人道。
“這家伙瘋了嗎?傻了吧唧的說什么呢!”
知道看見不少人點(diǎn)頭,林崢十指齊響。
“老子忍你們很久了,既然你們動手了,老子可不客氣了。”
“我沒聽錯吧?這傻缺,想要打我們?”
兩人對視,在清河縣,敢招惹來福酒樓的還沒有出來呢!
“啪……”
兩人崢哈哈大笑嘲諷林崢,下一刻。
一個大鼻兜已經(jīng)甩在了他兩人的臉上。
足足扇飛幾米遠(yuǎn)。
“噗……”
甚至連牙齒都被扇掉不少,口吐鮮血。
“你……”
兩人惶恐不安,隨即暴怒的站起來拿起一旁的棒子。
“小子,你找死!”
眼看棒子就要打在身上,可林崢卻一點(diǎn)也不慌。
在眾人不敢目睹之下,不止何時已經(jīng)拿起棒子,狠狠的敲打在兩人頭上。
一聲慘叫,兩人沒了意識。
“就你們這樣的廢物,也想要強(qiáng)老子的東西。”
林崢棒子丟在地上,拍了拍手。
“好啊!敢打來福酒樓的人,是不是不把來福酒樓放在眼里面了。”
順勢而來的人拿著一把折扇,看似書生,可在林崢看來就是一個下半身的畜生。
來人正是來福酒樓少東家王仁。
記憶里面。
此人荒淫無度,欺男霸女。
“喲!這不是小娘子嗎?”
王仁見到歐陽月,瞬間兩眼放光。
“咳咳……小娘子,可否愿意嫁給我為妾啊?”
“這王仁真是不要臉,要人家媳婦當(dāng)妾,這連人妻都不放過。”
四周人默默私語。
“禽獸,你在胡言亂語,老子打斷你的第三條腿。”
林崢拿著棒子,是不是指著王仁胯下。
“你在警告本公子!”
一時間王仁被勾起了樂趣,平日里面囂張慣了,根本沒人敢頂撞一句。
“不然呢?當(dāng)著我的面,對我的賜媳婦污言穢語,我看你就是禽獸。”
林崢道。
“好小子,打了我來福酒樓的人,還敢辱罵本公子,信不信我殺了你都不會有事!”
王仁得意的扇動擅自,仿佛一切風(fēng)輕云淡。
本想看林崢認(rèn)慫下跪丑態(tài),可沒想到林崢比起他都要更加的冷靜。
“這……小子,怎么可能不怕!”
“殺了我,就憑你一個和娘炮差不多的人?”
眾人皆豎起大拇指,敢說王仁娘炮的人,林崢還是第一個。
“小子,你敢說本公子是娘炮!”
王仁怒目圓睜。
“你死定了!今日本公子不但要?dú)⒘四悖€要當(dāng)著你的面好好玩弄你的人。”
王仁哈哈大笑殊不知,林崢拳頭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歐陽月被嚇的花榮失色,一時間臉色蒼白。
“夫君,他們有銀子,我們斗不過他們的!”
歐陽月?lián)牡睦囊滦洹?/p>
以前前身遇見這些事就是跪下認(rèn)錯道歉,導(dǎo)致歐陽月變成這樣子。
“月兒,怕他們作甚,有銀子又如何?”
“敢欺負(fù)我媳婦,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
林正大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