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恐怕還不用山崎君來操心吧。”青山晴子緩緩站起身來,眼里沒有了先前的羞紅,取而代之的則是面色蒼白,語氣冷淡的她。
“行,這是我的聯系方式,以后有事可以給我打電話。”山崎徹人找來一張紙和一支筆,在上面寫了電話號碼:1…………
“嗯。”
“行,我走了。”
雖然山崎徹人很想“吃了”對方,但他知道,對方還處于氣頭之上,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得溫水煮青蛙。
他還就不相信,對方一次都不給自己打電話。
隨著門“咚”的一聲大門關閉了,青山晴子眼神空洞,看向山崎徹人的背影,她內心復雜,俏臉上流露出三分苦澀,隨即抱頭痛哭了起來。
為什么自己的丈夫要這么對自己!
為什么!為什么!
山崎徹人看了眼手表,在正常下班的時間算早了,站在街上,點燃了一根煙,伸手叫了一輛出租車,往家的地方開去。
…………
山崎徹人的家位于澀北區宇田川町一丁目,一棟獨門獨戶獨院的中型別墅。
注意,這不是一戶建,而是別墅。
山崎家屬于華族,也就是日本戰國時期的貴族階級,祖上曾經是侯爵。
如今很多華族世家逐漸開始了落寞,但山崎家祖上好歹也是個侯爵,有一套獨立自建的別墅也算合情合理。
但在現今,已經算很寞落了,但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怎么也比東櫻國90%家庭生活條件要好很多。
山崎徹人的父母相繼離世,現在的家主變成了自己,自己上面有一個貌美如花的姐姐,不過并不是親生的,在小時候偶然聽見山崎玉子是父母撿來的。
兩人從小關系就很好,姐姐善解人意,自從得知善良溫柔的姐姐不是自己親姐姐后,小小的內心滋生出一顆暗戀的萌芽。
但自從一年前得知山崎徹人得知自己的姐姐有了男朋友就開心不起來,但表面上卻沒有異樣,或許原主也不想姐姐看見自己失望的一面。
不過,原主還算有人性。
得知山崎玉子有男朋友后,就沒有再有意無意貼在姐姐身上撒嬌,而是變得成熟穩重了起來,尊重起自己老姐。
不過穿越過來的陳安又不是原主,腦海里立馬發現出一道靚麗的身影,個子高挑,身材火辣,性格活潑,但在男朋友面前卻是逆來順受的,相貌溫婉秀氣的成熟女人。
不對,呸呸呸!
想啥呢,這可是自己老姐,還有男朋友,自己可真是個混賬!
雖不是親姐,但勝似親姐,早已把對方當成了家人,況且對方還有男朋友。
“先生,您到了。”司機師傅的提醒聲,瞬間打斷了山崎徹人的神游臆想。
他回過神來感謝道:“麻煩你了。”
“喏,不用找了。”
“嗨,這是我應該做的,您慢走。”司機笑呵呵的接過來的日元,“謝謝老板!”
出租車后排車門自動打開,山崎徹人邁著自己的步伐下了車,來到門口,整理了內搭的白襯衫,掏出鑰匙。
“借,我回來了。”
“是我家的小大人回來啦。”溫柔的嗓音剛落,一個二十**歲的女人便笑瞇瞇地邁著小碎步從和服間跑出來,不由分說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山崎徹人肩頭一僵,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
女人將一頭青絲綰成圓潤的發髻,鬢角垂著兩縷碎發,隨著她說話的動作輕輕晃動,襯得那張帶笑的臉愈發溫婉。
領口松開的肩帶斜斜滑到肩頭,露出一截瑩白的頸子,隨呼吸輕輕起伏,削瘦卻線條柔和的鎖骨,腰線收得極細,身材系帶松松系著,能瞥見腰腹處細膩的肌膚。
身上穿著淡黃色的和服,走動時露出一截小腿,線條流暢,腳踝纖細,踩著木屐的腳指甲涂著淡粉色的花汁,與白皙的皮膚相襯,透著股居家的慵懶風情。
“姐,你先放開,你,你的……”山崎徹人意有所指,看了眼身上的山崎玉子,臉憋得有點紅。
山崎玉子聽到弟弟的話,這才后知后覺,慌忙松開了手,不禁白了眼自己的弟弟,踮起腳跟,伸手彈了一下山崎徹人的額頭。
山崎徹人捂著吃痛的額頭,“姐,你干嘛。”
“哼,教訓一下我家的小色狼。”山崎玉子雙手環胸,哼了一聲,一本正經起來,“小小年紀都知道吃姐姐的豆腐了。”
“姐,我已經不小了,都快要二十六歲了。”山崎徹人吐槽了幾句,反駁起來:“況且呀老姐,明明是你自己靠過來的好嘛。”
“咦,徹人都還學會頂嘴了是吧,我說什么就是什么。”山崎玉子拿起鍋鏟,跟小時候一樣跟弟弟打鬧著。
“是是是,老姐說的都對。”山崎徹人“抱頭鼠竄”,連連求饒。
“嗯嗯,這才對嘛,這才是我的好弟弟嘛。”山崎玉子撫摸著他的腦袋。
山崎徹人昨晚加上剛才一共經歷魅力四射的青山太太的兩場“大戰”,身上黏糊糊的,渾身難受的很。
山崎玉子的鼻子嗅了嗅弟弟身上的味道,發出疑問:“徹人,你是不是談女朋友了?”
“老姐,沒有啊?”山崎徹人頓時裝傻充愣了起來。
山崎玉子伸手打了一下他的腦袋,撇了一嘴,“小混蛋,還騙你老姐呢,我的鼻子又沒堵,有就有唄,沒有那你你身上女人的香水味是怎么回事?”
握草,昨晚跟青山太太滾床單,況且剛才和對方近距離接觸幾次,才回來不久,身上自然而然還殘留著對方的體香。
“真沒有,昨晚我去了歌舞伎町喝酒,肯定是旁邊的幾個女生的。”山崎徹人擺了擺手。
山崎徹人耳朵傳來疼痛,“嘶,老姐你干嘛!”
“小混蛋,難怪昨晚上沒有回來,原來是喝花酒去了。”山崎玉子死死地揪住山崎徹人的耳朵,質問道:“說,有沒有……”
“有什么?”山崎徹人明知故問。
山崎玉子難以啟齒,耳根子發燙,在東櫻國上世紀**十年代,思想還很封閉,以至于自己說不出那句“是不是睡女人了。”
山崎徹人知道姐姐指的是什么,不過他也沒說,而是站了起來,“姐,我先去洗澡了。”
“行,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去準備晚飯了,等下渡邊君也要回來了。”山崎玉子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