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種流動資金豐厚,真正的有錢人來講,5000萬美元用作投資的話,簡直不值一提。
而在李瞻看來,現在對中華門的捐助,就是一場非常劃算的感情投資。
孫赫成同樣輕描淡寫地道:“我也捐5000萬美元。”
周邊聽見兩人對話的人不少,這些人沒李瞻和孫赫成如此有錢,可拿出幾十萬美元意思一下,也不是什么需要皺眉的事。
各個異口同聲說要對中華門進行捐助。
康沛失笑:“你以為這是什么地方?說捐就捐?捐這么多想干嘛?讓韋師傅以后給你打工嗎?”
李瞻和孫赫成嚇了跳,急忙擺手:“老康,你胡說八道什么啊,我們可不是這個意思。”
康沛搖了搖頭,轉向沈竑:“小沈啊,我這兩個老友想各自捐助5000萬美元,你看怎樣?”
沈竑聞言微笑,他與李瞻和孫赫成沒那么熟悉,還是要各論各的輩分。
“李老、孫老,按照師祖的意思,目前暫時不開啟捐助通道。”
“嗯?為什么?康沛他都行!”
孫赫成與李瞻錯愕道:“別聽康沛他胡說,我們絕無入股的意思。”
“師祖也很感謝康叔提供場地和門派的運營資金,但目前運營資金已經遠遠夠了。師祖教導各位傳授真功,并非為了錢而來,還是那句話,一切皆是緣分,相聚即是有緣有份,這不是能用金錢衡量的。”
沈竑不卑不亢地回答。
這話說得在場所有人為之“感動”,看看,什么是高人?這才是高人啊!1億美金擺在面前,居然毫不心動,反而拒之門外!
且還把如此珍惜的真功要傳授給他人!
不要什么條件,只講緣份!
這才是高人姿態!
“咔嚓。”
此刻推門而入的鄧永安,毛毛躁躁地闖入進來,眼看大家都盯著自己,不好意思地摸頭走向沈竑:“沈師兄,來遲了,抱歉,剛把視頻導入硬盤。”
“沒事,你來得正好,把大家拉入一群。”
沈竑示意鄧永安趕緊辦事。
“好好。”
鄧永安不敢怠慢,趕緊掏出手機,示意大家進群,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有WhatsApp的,他只能幫忙建立新的賬號。
“以后有什么事,我們都將在群里通知大家……”
沈竑說道。
董連成這位國會議員舉手問道:“沈會長,那課程的通知,也是在群里嗎?”
“沒錯。”
沈竑點頭,“我知道大家為難什么,因為并非每個人每天都有閑暇時間,今天原本計劃不止在座的各位,只不過那些人因為時間沒空就沒來,這只能說是緣份不足了。大家記住,師祖他并不要求大家一定要來學習真功,也沒強行給出任何的學習要求,你們學與不學,都看自愿。”
這話說得很直白了。
意思是大家有空無空,對韋穆來講都無所謂,你愿意來學,就來學,沒空不來學就算了。
指望韋穆給你更改時間,將就你們?
那就千錯萬錯了,絕不可能。
這才是正常的行為,難道大家上學的時候,還指望老師將就學生而更改教學時間?這肯定不現實。
只不過上學之時,大家有的是時間,現在成為社會人了,并不是每個人都如同康沛、孫赫成、李瞻這般退休老人整天無事,隨時有空的。
但遇上這種事,正如沈竑說的,那就是緣份,你自己抽不出空,就是沒緣份,要怪你自己,怪不了其他人。
在座的全是成年人,廢話也不必多說,董連成直接加了WhatsApp的群。
他一進群,發現里面的群友人數并不多,而且全是實名。
很快,群里的人數就不斷增加,十幾分鐘后,沒有WhatsApp的也注冊好了賬號入群成功。
一群目前共有26人,大家看了下韋穆的名字,很想把他加為好友。
若是剛出入社會的年輕人,只怕已不假思索地行動了,可在座皆是老社會人了,心中一動,卻沒誰行動,誰知這種唐突的行為會不會惹來韋師傅的厭煩?
今日的事情太過神奇和復雜,所有人一時半會還消化不了。
“大家等會有空的,可以留下來午餐……”
沈竑還來不及招聘合格的大廚,但不要緊,如今時代發展,只要有錢,大部分問題都不是問題。
他直接一個電話過去,就找來一家中餐餐館,派來了兩個大廚以及一個團隊打下手,幫忙準備午餐。
眾人無事的自然沒一個離去的,有事的也趕緊掏出手機撥打電話推遲行程,無一例外全打著一個心思,準備留下來詢問更多的情報。
董連成直接找上沈竑:“沈會長,還要多謝你啊,要不是你苦心勸說,我怕要錯過這個天大的機緣了。”
“那也要董議員你聽我勸說才行啊。”
沈竑開玩笑地說:“你看,像我大師兄董俊武,和你一樣姓董,卻完全不聽我說這些,認為我只是在胡說八道,這就是緣份未到啊。”
同為國會議員,董連成和董俊武被并稱為“雙董”,他對董俊武很熟悉,也知曉董俊武的固執脾氣,若是心有懷疑的話,絕對不會半信半疑跑來嘗試。
“要不要我去勸他一下?”
董連成試探地說道。
“不用,這種事情不能去強求別人。”
沈竑搖了下頭,董連成見狀,嘆氣:“唉,只能說他無緣無分了。”
午餐時分,眾人仍舊還在熱烈交談,有人詢問“韋師傅不來吃飯嗎?”,被沈竑搪塞過去。
WhatsApp的群里一下多了18個人,立即變得熱鬧了許多,午餐結束后,這下由嚴景煥出馬,帶著所有人來到靜室,教導大家如何學習呼吸法。
“學習真功的前提,必須先學會呼吸法以及冥想,這便是靜功……”
其實靜功的目的,主要是讓人靜下心,不要想太多,注意力更加集中一些,這樣才能早日感應氣機。
而眼前這18個人,全然沒有靜功的基礎,必須從頭開始學習,這些內容就不需要韋穆來親自教導了,嚴景煥足以勝任。
甚至說,嚴景煥對靜功的教導經驗遠在韋穆之上,他畢竟當了三十年的老師了,對于如何教導徒弟,那可比韋穆有經驗的多。
晚上時分,沈竑向韋穆匯報了白日的情況,基本不出任何的意外,就沒誰選擇了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