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不用,我先睡一覺。我已經(jīng)把藥這些都留下,只要不是特別嚴重的情況,蘇主任他們都能應(yīng)付得了。”
“那就好。”
秦時郁也松了口,同時也很替她擔(dān)心,畢竟一夜都沒休息,就算是有靈泉水,她的身子骨也受不了。
車子騎回家屬院時,大家看到云織織的身上還有血時,也嚇了一跳,但看到她臉上的疲態(tài),也猜到肯定是昨天晚上有傷員,而云織織這么早回來,肯定是昨天晚上一夜都沒有休息,這才一早回來。
大家雖好奇,但秦時郁騎車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就跟一陣風(fēng)似的,就從他們的身邊過去了。
自然的,他們就是想問,也無處可問了。
回到家里,楊林香見她回來,趕忙說道,“織織,鍋里給備著熱水,讓時郁給你拎進去,我把飯菜給你熱熱。”
“謝謝二姨。”
昨天秦時郁就提起過,云織織這臺手術(shù)可能要花費很長一段時間,讓她早上把熱水備上。
楊林香一早起來就燒了一大鍋的水溫在鍋里,早飯秦時郁雖然帶去了,但楊林香鍋里還是再放著一份備著。
想著云織織如果回來的話,也能吃上一些。
“快去洗洗吧!”
云織織便拿著衣服進了浴間,不過她并沒有在外面洗,而是直接進了空間,在池子里舒舒服服的泡了澡后,這才從空間內(nèi)出來。
楊林香已經(jīng)把早飯盛出來,吃過早飯后,云織織就回屋歇著去了。
而秦時郁則帶著兩個孩子去了海邊,今天到底是中秋節(jié),他剛集訓(xùn)完回來,趕上中秋,今天也就有一天的假期。
云織織那里的忙他幫不到,但是晚上的團圓飯,秦時郁還是能弄得豐盛一些,過節(jié)總要有過節(jié)的氛圍。
楊林香知道他們要去海邊,擔(dān)心秦時郁到時趕海沒看好兩個孩子,她干脆就跟著一起去了海邊。
云織織這一沉睡得很累,一直在做夢,夢里好像總看到有個男人,在那兒遠遠地盯著她看,每次等到她想要靠近的時候,對方便又在她的面前消散。
她就一直在那兒追,拼了命的想去看清楚那人的模樣,可就是看不清楚。
當(dāng)她停下來不想去找的時候,對方便又親昵地喊著她的名字,“織織、織織…… 過來啊!織織……”
對方的聲音溫柔的好似能揉出水來,可就是因為看不清對方的模樣,以及追不上對方,等到她從夢中驚醒的時候,就覺得全身都疼了。
秦時郁進入屋內(nèi),就見她滿頭大汗,當(dāng)即來到床邊,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擔(dān)憂地問道,“媳婦兒,哪兒不舒服嗎?”
云織織聞言,輕輕搖了搖頭,“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這會兒身上都在疼。”
秦時郁拿著手帕給她擦了汗,問道:“夢到什么了?”
“夢到有個人一直在夢里叫我的名字,讓我去找他……” 她就把夢里的情況說了,說完后也都是一直皺著眉,臉色十分難看。
“阿郁,你說這個夢是想跟我表達些什么?我總覺得這個夢,好像跟昨天晚上的那個傷員有關(guān)系。” 云織織道。
也不知道這個夢是不是在給自己一些什么警示,她才會在今天突然做這樣的夢。
“應(yīng)該就是太累了,別胡思亂想。” 秦時郁心疼地看著她,本來就一夜沒睡,結(jié)果這一覺還睡得不舒服。
然而,云織織依舊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我在夢里聽到了鐵鏈的聲音,對方跑走讓我去追的時候,我都能聽到鐵鏈與地面敲擊的聲音,肯定是在給我一些什么警示。”
秦時郁看著她一臉憂心的樣子,伸手把她拉到懷里,手在她的后背上輕輕地拍著,柔聲安撫。
“別想那么多,就算是什么警示,咱們總會找到線索,你都睡了半天了,先起來吃些東西。”
“好!”
在夢里追了那么久人,云織織也是真的餓了,這會兒聽到秦時郁的話時,也便起身下床了。
簡單洗漱了一下后,這才去吃飯。
看到桌上的飯菜時,她有些意外地看向了秦時郁,從男人的表情上可以確定,這男人今天去了海邊,這才拿了這么多的海貨回來。
“你帶著孩子們?nèi)ズ_吜藛幔俊?/p>
“嗯!二姨一起去的,有她看著孩子呢。” 秦時郁道。
云織織聞言,了然。
吃過午飯后,她就沒有再睡了,兩個孩子看到云織織疲憊的神色時,就乖巧地在她的身邊守著。
稍稍休息了一會兒后,云織織便起身說道,“我去一趟衛(wèi)生院看看病人的情況。”
“我跟你一起去!” 秦時郁說道,就先把手里的活給放下了。
楊林香見狀,“你們倆去吧,孩子我看著。”
秦時郁便騎車帶著云織織一起去了衛(wèi)生院,云織織到時,蘇光輝剛從病人的病房里出來。
“蘇主任,病人什么情況?” 云織織忙問道。
“有些發(fā)燒,不過已經(jīng)吃了你留下來的藥了。” 蘇光輝說道。
云織織聞言,應(yīng)了一聲后,就進病房去查看,病人確實是有些發(fā)熱,不過這是手術(shù)后的正常反應(yīng),但這人畢竟傷得太嚴重了些,所以云織織還是有些不放心,與秦時郁對了個眼色后,在大家都沒留意時,她還是給病人喂了一些靈泉水。
她對于那個夢還是耿耿于懷,無論如何都一定要保住這個人的命,好好問清楚一些事情,也弄清楚他們到底為什么會被那些櫻花鬼關(guān)起來。
在逃出來之后,櫻花鬼顯然是打算直接要了他們的命,這才會一路追殺。
如果他死了,那這一切都無法弄明白,若是不弄清楚,云織織無法心安。
“也不知道他多久能醒。” 秦時郁看著他一身裹滿了紗布,也是憂心的很。
人是他們帶回來的,自然也希望對方平安無事。
“不出意外,明天早上就能醒。” 云織織說罷,又看向了秦時郁,說道:“阿郁,我有些問題想問他,部隊里會不會不同意?”
畢竟這事關(guān)櫻花國的那些人,她雖是軍醫(yī),但在部隊里卻沒有軍職在,有些事情她是無法過問的。
“媳婦兒,這人由我負責(zé),你想問什么,到時候我?guī)湍銌枺梢詥幔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