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期勃然大怒:“誰想單獨約你,松開,不要我要叫人了!”
那人噴著酒臭氣:“別裝了,那飯桌上就你一個女的,你不是去陪酒的是做什么的?”
“既然都是陪酒的了,就要有陪酒女的覺悟!”
說著,拽著沈佳期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按。
沈佳期又急又怒,抬腳重重踢在男人襠部。
男人吃痛,頓時勃然大怒,抬手重重扇了沈佳期兩記耳光:“賤.貨,敢打我,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沈佳期頓時頭昏腦漲,半邊臉都麻了。
男人還不解氣,一邊罵一邊揪住 她的頭發往旁邊的休息室拖。
“媽的,不就是出來賣的,裝什么清高?”
“網上裝得跟天仙兒似的,現實里還不是為了錢什么都能干,不然能出來陪酒?”
“知道我是誰嗎?敬酒不吃吃罰酒,一會爺讓你好好享受!”
沈佳期又痛又怒,對著男人就是一陣亂踢亂抓。
男人臉上被抓了好幾道血印子,盛怒之下抓了沈佳期的腦袋就往墻上碰。
呯的一聲悶響后,沈佳期感覺腦子像是壞了一般。
同時, 手也碰到了一個冰冷的東西。
幾乎是下意識的,她抓起了那個冰冷的物件,重重的朝男人砸去。
嘩啦 一聲響,男人被花瓶砸得滿頭是血。
時間仿佛靜默了一般。
沈佳期強忍著劇痛,奪身跑了。
那男人也清醒了一半。
但他沒想到這個女人敢這樣傷他。
盛怒之下,又追了上去。
沈佳期頭又重又沉,流下的血糊了眼睛。
幾步就被男人追上,拽著頭發往旁邊的門里拖。
這時,拐角處出來了一個人。
正是艾風城。
他愣了一下,馬上變了臉色,回頭奔了上去。
他奮力拖住沈佳期,朝男人怒道:“吳總,你喝多了,不要亂來!”
男人一看又出來個小白臉,一腳就踹了上去:“你他.媽的一個戲子,還敢管爺的事!
“你和她一樣,都是出來賣的,伺候人的貨色,不過爺對男人不感興趣!”
“滾!”
艾風城臉色大變,馬上拿出手機,冷聲道:“吳總,既然你這么說,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馬上撥通了周京硯的私人電話:“周書記,沈老師在洗手間這邊出了點情況,麻煩您過來一下。”
然后又直接撥打了報警電話。
剛說了幾句,手機就被男人打飛在地上,“還敢報警?”
“艾風城是吧,以后別想在娛樂圈混了!”
“就你那小娛樂公司,老子一年能賺仨!”
男人抹了把臉上的血沫子,陰暗的啐了艾風城一口:“還給周京硯打電話?爺在這里投資幾百億,別說是他了,就算是省長來了,也得陪著爺說好聽的!”
“報警?我倒要看看,警察敢不敢抓我!”
說著,又往艾風城身上踢去。
艾風城扶著沈佳期避開了他,“吳總,希望一會兒你還有底氣說這種話。”
說話間,外面已經傳來了腳步聲。
艾風城朝外面大聲道:“周書記,在這里面!”
男人看他這么底氣足,不由得嗤笑一聲,指了指沈佳期:“周京硯他算個屁!”
“老子投資這么多錢,這個娘們兒老子今天是要定了!”
這時,周京硯已經出現在了門口。
看到里面的情形,頓時臉色大變。
艾風城馬上道:“周書記,這位吳總想侵犯沈老師,剛才把沈老師往休息室拖,沈老師的腦袋也被打破了!”
男人以前沒聽過周京硯的名字,根本就不怵他,嗤笑道:“周書記來了正好,我投了這么多錢在這里,管你們要個女人,不過份吧?”
話沒落音,一記重拳就落在他臉上。
男人直接被懟到了地上。
但周京硯還是不解氣,紅著眼戾氣纏繞的樣子活脫脫像剛從地獄爬出來的厲鬼。
他一手抓住那人的頭發,一邊冷冰冰的道:“艾風城,把沈老師帶出去,門帶上!”
艾風城忙扶著沈佳期出去了。
里面時不時傳來讓人心驚的討饒聲和悶響。
不多時,省上下來的領導也趕來了。
這時,門打開了。
周京硯神色如常的走了出來:“報警!”
艾風城道:“我已經報警過了,警察應該馬上就會過來了。”
這時,省廳的張主任看到了他手上的血跡,嚇了一跳:“京硯,這是怎么回事?”
周京硯扶過沈佳期,冷冷的道:“這位吳總想侵犯我女朋友,還打傷了她,張主任,你說要怎么辦?”
“我打算以強.奸未遂和蓄意殺人罪起訴他。”
張主任臉色大變:“你是說吳楠他……”
周京硯抱住沈佳期,查看她頭上的傷。
當看到還在不停涌出的血跡時,臉上的冷意濃得像暴風雪即將來臨。
他突然后悔剛才沒有打死那個畜生。
回頭看了張主任一眼,語氣很不客氣,“張主任,以后找投資商也要看看對方是不是人,像這種畜生就別往我們這邊拉了。”
張主任又窘迫又氣,只得道:“對不起,吳楠平時不是這個子,可能是他不知道沈老師是你女朋友。”
“要不然先別報警,私下處理吧,這樣鬧起來太難看了。”
周京硯冷淡的眸子像冬日的寒冰:“不是我的女朋友就能被他侮辱了嗎?張主任,你身居高位多年,怕不是忘了很多東西。”
張主任臉色越發難看。
這兩個投資商是他帶過來,眼前出了這種事,他也有一定的責任。
不由得又氣又惱,心里將兩個投資商怒罵了不知道多少 次。
這個吳楠真是不知道踩了什么小人了,竟然去惹這個周京硯。
雖然眼下他只是在云城當個副書記,可誰又能知道,不久之前,周京硯還是他的上級呢。
這要是別人,他好歹能多說幾句挽尊一下。
可 眼下,只得忍著氣道:“等警察過來處理吧。”
說話間,警察到了。
當那吳總被扶出來的時候,所有人也都嚇了一跳。
只見他一臉是血,臉腫得像個豬頭,說話連舌頭都挼不直了。
他指著周京硯,嗚咽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鑒于兩人都受了傷,警察只得讓兩人先上醫院,后續再作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