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果山下任猴王:【不是,姐們,你要點臉好嗎,為了讓自己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害死自己的親妹妹,你是人嗎!】
壞蛋小貓:【你妹妹不急著投胎,她得收拾了你這畜生才行。】
番茄芝士炒蛋:【我要哭死,妹妹太善良了,就算死了也要守護在姐姐身邊…】
模糊的未來:【真是一個天使一個魔鬼。】
黎枝臉上沒什么表情,漆黑的眸子里透著一絲冷意,“我說了,我不會幫你,這是你自己的因果報應。”
小小眼里全是慌張和恐懼,沒有一點對害死自己妹妹的愧疚,“可是我給你刷了禮物,你不就該幫我嗎?!”
“你刷禮物只是讓我幫你看看怎么回事,我不是告訴你了,你妹妹的鬼魂在找你索命。”黎枝頓了頓,繼續說道:“我也不差這個禮物的錢,你要是想退錢的話,待會下播我退給你。”
小小不想死,態度放軟了些,哭著祈求道:“黎大師,我知道錯了,我會跟我妹妹道歉,你就幫幫我吧,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求求你了!”
黎枝懶得理會她,直接抬手切斷了跟她的視頻連線。
她要是真的知道錯了,現在應該想的是怎么見到她妹妹,跟她道歉。
小小:【黎大師,你幫幫我,我真的不想死啊…】
小小:【對了,我懷孕了,我死了就算了,可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無辜的。】
小小:【黎大師,你就不能看在孩子的份上,幫幫我嗎?】
黎枝微微一笑,緩緩道:“我想你妹妹也知道你懷孕了,所以現在只是單純的嚇嚇你,她應該是在等你把孩子生了之后再動手,所以好好珍惜享受這最后的日子吧。”
她話鋒一轉,又說:“當然你能不能平安將孩子生下來也是一回事,說不定很快你這條命就要被你妹妹帶走了。”
小小:【黎大師,你這是什么意思,我的孩子不能生下來?】
小小:【你不是說她不會現在就對我動手嗎?】
小小:【黎大師,你要多少錢我都能給你,你只要把我妹妹送去投胎就行。】
小小:【反正讓她去投胎不是好事嗎?】
黎枝白皙的下巴微微抬了下,語調散漫,“管理呢,把她禁言再踢出直播間。”
大橙子:【收到。】
黎枝又算了兩卦后,便也下播了。
她點開消息列表,就看到小小給她發了一堆私信。
黎枝點開隨意看了眼后,手指點了兩下屏幕,直接將她給拉黑了。
黎宴京走過來,開口問道:“她真的會死嗎?”
黎枝放下手機,抬眸看向他,幽深的眼眸又黑又清亮,“不,其實有一線生機,但要看她怎么選擇。”
黎宴京歪了下頭,神情透著一絲不解,“一線生機?”
“如果她真的知道自己錯了,讓她妹妹看到真心悔過的誠意,說不定她妹妹會心軟放過她。”黎枝解釋說。
黎宴京想了想,“但是看她那樣子,好像并不覺得自己有錯。”
黎枝頷首,“是,所以說只是一線生機,看似很簡單的辦法,但對她來說卻是最難想到并且做到的。”
......
另一邊。
小小手指快速敲打著屏幕又給黎枝發去私信,結果卻見對話框前顯示一個紅色感嘆號,對方是將自己給拉黑了。
她氣得眼皮直跳,抬手直接扔掉手機,緊接著又將桌上的東西全都掃到了地上,“啊!”
小小蹭的一下從凳子上站起身,轉過身看向房間四處,朝空氣說道:“你在這對不對!”
小小妹妹就站在她面前,她還保持著死的時候的模樣,腹部位置鮮血淋漓。
剛剛小小在直播間說的所有話她都聽在耳里。
小小眼神瘋狂又散亂,一口氣差點沒有上,神情激動的說道:“你到底想干什么,為什么要一直待在我身邊,為什么做鬼都不肯放過我?!”
“我就是想過正常人的生活,我有錯嗎?”
“是你自己要自殺成全我,不是我逼你的,是你自愿的!”
“十年了,你離開去投胎行不行,非要揪著我不放做什么!”
小小指尖控制不住的顫抖,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知道你現在恨我,但是爸媽要是知道你要殺了我,他們肯定會傷心難過的,你忍心看到爸媽他們再失去一個女兒嗎?”
小小妹妹臉上神情挺復雜的,她只是想要得到她的一句道歉。
只要她跟自己說對不起,自己就放過她。
“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剛剛那個賤人不肯幫我,我還能再去找別人幫忙!”
“反正我現在還懷著孕,你不敢對我動手。”
小小說著轉回身,彎腰撿起地上的手機,解鎖屏幕,打開電話簿,找到備注是‘媽媽’的號碼,抬手撥打去了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后被接通,小小媽的聲音也從手機那頭傳了過來,“喂。”
小小在凳子上重新坐下,故意將手機免提,開口說:“媽,我最近好像被鬼纏上了,身邊老是出現奇怪的事情,你跟爸有認識的什么厲害的驅鬼大師嗎?要是沒有的話,你們幫我找找。”
“什么,撞鬼了?”小小媽愣了下,反應過來,連忙說道:“我這確實知道一個驅鬼大師,之前我們樓里有鄰居說是撞鬼了,然后請了個大師,人家來看了后立馬就正常沒事了。”
小小眼睛一亮,“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
“我現在去幫你問問那大師的聯系方式,待會發給你。”小小媽說。
小小點了點頭,“好!”
掛斷電話后,小小將手機隨手丟到桌上,勾了下唇角,再次朝空氣說道:“聽到沒有,很快就有人將你送走,我們也該說再見了,好妹妹。”
她微微一笑,神情看似真摯的又說道:“姐姐希望你下輩子投胎成正常人,只是遺憾的是,我們不能再做姐妹了。”
小小妹妹看著小小這副瘋癲的模樣,甚至還被她這般挑釁,眼底滿是失望與憤怒,心中那最后一處柔軟也被她抹殺掉了。
原本只有腹部位置的血逐漸染上她身上整條白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