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去這一趟,先去了錦衣衛(wèi),又去了醉花樓,最后去了秦家莊。
秦陽覺得今天這一趟必須要去,他得在出發(fā)去豫州之前把這些事情交代安排好,他才能放心的去。
別等自己前腳剛走,后腳嚴(yán)嵩趁自己不在,就把自己家給偷了。
到那時,可沒后悔藥吃。
武勃做生意的能力,秦陽毫不懷疑。
因為外面的生意,秦陽基本沒怎么管過,都是武勃在管。
在武勃的管理下,天仙醉賣的很好,日進(jìn)斗金。
就連和皇后合伙開的火鍋店,收益也頗為不錯。
認(rèn)可武勃做生意的能力歸認(rèn)可,但秦陽也有顧慮。
自己走后,京城必須有一個人能統(tǒng)攬大局,武勃這時候就顯得火候不足,而沈婉君作為秦王妃,則最合適不過。
畢竟,在秦陽眼里,那可是一個可以和嫂子周皇后比肩的女人。
把大權(quán)交給她,秦陽很放心。
和沈婉君剛回府,宮里就來人了,讓秦陽七日后準(zhǔn)時起程去豫州,不得有誤。
“好的,有勞洪公公了。”
秦陽讓付貴去送洪公公,并給他看賞。
洪公公走之前,趁人不注意,偷偷塞給秦陽一個小紙條。
不用猜,這肯定是周皇后讓洪公公帶給自己的。
“三千武家軍,二百羽林,三十大內(nèi)暗衛(wèi),十名乙字死士,兩名甲字死士,這是負(fù)責(zé)此次護(hù)送任務(wù)的全部人員?”
沈婉君看著秦陽遞給自己的紙條,問道。
“不是全部。”
秦陽淡淡補(bǔ)充道:“還有一百錦衣衛(wèi),以及付貴趙虎等王府侍衛(wèi),加起來,大約三千五百人。”
點(diǎn)了點(diǎn)頭,沈婉君擔(dān)憂道:“妾身不懂這些,不過單從這些護(hù)送人員來看,這一趟豫州之行就兇險萬分,王爺,要不你…”
秦陽沒說話,只是看了沈婉君一眼。
他知道沈婉君的意思,她不想讓自己去,擔(dān)心自己的安全。
可這一趟,非去不可。
這是一次機(jī)會,不容錯過的機(jī)會。
如果真能借祭奠先帝,將漢王趙王兩位藩王拘進(jìn)京城,就相當(dāng)于拔掉了老虎的牙齒,打斷了四肢,以后他們就再也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
沈婉君屈身低頭,“妾身知錯,不該戰(zhàn)前動搖軍心,王爺放心的去,京城有妾身,一定不會讓宵小掀起風(fēng)浪。”
“有婉君你這句話,本王就放心多了。”
欣慰地拍拍她的手,秦陽又道:“好了,昨夜你剛剛經(jīng)歷破瓜之痛,肯定還疼著,今日又被本王硬帶著出去轉(zhuǎn)了一大圈,累壞了吧,快回去歇著吧,本王還要去魯大師那里一趟,就不陪你了。”
破瓜之痛?
還疼著?
沈婉君滿眼不可置信地盯著秦陽。
一張白皙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就連脖頸都緋紅一片。
這種話,怎么能宣之于口!
沈婉君站在原地,幾近羞憤欲死!
“不是…”
看見沈婉君紅透的臉蛋,秦陽反應(yīng)過來,不過沒有收斂,反而笑瞇瞇地又說道:“都成婚了,還害什么羞啊……”
“沒…”
沈婉君脫口而出,剛說一個字,就感覺秦陽的大手在她的臀上輕拍了兩下。
“咳咳。”
秦陽輕咳兩聲,催促道:“快回去歇息,晚些時候本王再來找你。”
“妾,妾身告退。”
沈婉君微微一禮,有些結(jié)巴。
然后在秦陽的目送中離開。
只是走路的姿勢。
怎么看怎么別扭。
渾身好像沒骨頭一樣。
軟的不成樣子。
“真是個寶藏姑娘!”
瞇眼嘆了一聲。
秦陽舉起自己剛才拍沈婉君屁股的手。
五指張開,輕輕抓了抓。
不錯!
真不錯!
圓而飽滿,肉而不膩。
手感相當(dāng)可以,比武靈兒好多了。
今晚一定要好好再感受一下。
正當(dāng)秦陽五指張開,不斷抓握比劃的時候,春兒和秋兒兩個小丫鬟結(jié)伴正好經(jīng)過。
“小王爺,您這是?”
兩女腦袋湊在一起,十分不解地看著秦陽。
“沒事兒。”
秦陽收回手,背在身后,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剛才手不小心被蜜蜂蟄了。”
“被蜜蜂蟄了!”
二人趕緊上前,關(guān)心道:“毒針拔了嗎?奴婢們幫王爺處理一下,否則……”
“不用,不礙事。”
秦陽擺擺手,轉(zhuǎn)移話題,“魯大師呢?”
“在西廂房的院子里,正等著王爺去授課。”
“好,本王這就去,你們?nèi)ッδ銈兊摹!?/p>
說完,秦陽就離開了。
春兒和秋兒站在一起,看著秦陽離開的方向,特別是看他背在身后的手還在抓握,滿臉擔(dān)憂:
“王爺?shù)氖直幻鄯湎U了,真的不要緊嗎?”
“可王爺不讓咱們幫他!”
“我有辦法!”
“什么辦法?”
“王爺不讓咱們幫他,咱們一會兒就去告訴兩位王妃,讓兩位王妃幫王爺,說不定王爺就讓了。”
“好主意!”
……
晚上,王府飯廳。
廚房準(zhǔn)備了一桌子好酒好菜,沈婉君和武靈兒早都到了,就等著秦陽過來,一起用膳。
可左等不來,右等不來,武靈兒忍不住發(fā)起牢騷:
“怎么還不來?吃飯都不積極,秦陽腦子指定有什么問題。”
“慎言。”
沈婉君輕聲細(xì)語勸道:“靈兒妹妹,你我現(xiàn)在都為秦王妃,以后這樣的話,最好還是不要說。”
知道沈婉君是好意,但武靈兒選擇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
秦陽趁她喝醉,奪她處子之身的大仇,她還沒找秦陽報,已經(jīng)夠便宜他了。
現(xiàn)在,秦陽來遲,還不能罵秦陽兩句了,那她當(dāng)這個秦王妃還有什么意思。
心里這么想,武靈兒表面點(diǎn)點(diǎn)頭,“嗯嗯,多謝婉君姐姐的教誨,以后靈兒不會了。”
“春兒,你去叫王爺一聲,就說身子要緊,讓魯大師和他的那些徒弟們也趕緊去吃飯。”沈婉君吩咐道。
“王妃,冬兒已經(jīng)去叫了。”
說完,春兒看向身邊的秋兒,兩人互相慫恿對方說今天王爺手被蜜蜂蟄的事情,可她們和兩位王妃相處時間甚短,都比較怕,誰也不敢先說。
見兩人欲言又止,沈婉君道:“怎么了?”
春兒趕緊道:“回稟王妃,今天王爺回來的時候,奴婢和秋兒碰巧路過,看見王爺手受傷了。”
“受傷了?”
沈婉君下意識站起來,提高聲調(diào),“怎么受傷了,嚴(yán)不嚴(yán)重,你們怎么不早來報我?”
“王妃息怒,王爺?shù)氖直幻鄯湎U了,奴婢和秋兒想要幫王爺取出毒針,可王爺不讓,說不礙事。”
正說著,春兒伸出手,五指張開,抓握抓握……
“王爺就像奴婢這樣,一直抓握,嘴角還帶著笑容,就算王爺離開的時候,被蜜蜂蟄的那只手背在身后也一直這么抓握。”
春兒說完,原以為沈婉君會更加著急。
說不定立刻帶著人去找王爺治手。
誰知看見沈婉君坐了回去,滿臉通紅,嘴里還一個勁地小聲嘀咕:“無恥,無恥……”
哪里是被蜜蜂蟄了,分明就是,就是……
沈婉君脾氣再好,也忍不住心里大罵秦陽無恥。
好端端的一個王爺,手那樣抓握,明明是在回味自己臀部的滋味,卻要騙兩個小丫鬟,說被蜜蜂蟄了,真夠無恥的!
“婉君姐,你怎么了?”
發(fā)現(xiàn)沈婉君的不對勁,武靈兒問道。
“沒,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