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間緊繃了起來。
門外,隱隱約約出現(xiàn)了一道人影,那人影我好似有點熟悉。
“爸!”
還未等我反應(yīng)過來,就見劉清雅大叫一聲沖了出去。
我靠,這妮子膽子這么大?
外面什么情況我都還沒摸透呢。
算了,還是出去看看吧,不然的話,我心里實在是太好奇了。
緊跟著我也沖出了別墅,外面月光黯淡,黑漆漆的,能感受到的,也就是陣陣陰風(fēng)了。
我走了許久,也不見劉清雅的影子。
她人呢?
難道出事了?
我急急慌慌的跑回別墅準(zhǔn)備叫人,“旺財叔,劉清雅不見了,你們來幾個人幫忙找找。”
我的神色有些些慌張,劉清雅前一面出去的,我后一秒跟出去的,結(jié)果就這樣還能跟丟。
那怕是被鬼給擄走了,也不會這么快吧?
“誰不見了?”旺財叔問道。
“還能有誰?劉清雅啊。”我一只手拽著旺財叔的袖子,一只手拉著他就要往外走。
“胡說,劉清雅不是就在這里嗎?你剛出去沒一分鐘,她就回來了。”
旺財叔朝別墅客廳里努努嘴。
劉清雅正跪在那里燒冥紙。
她在這里?不應(yīng)該啊,我剛才是跟著她跑出去的,要回來肯定是我第一個回來。
“沒事了!”
我沖旺財叔悻笑了一聲,懷著疑惑走到了劉清雅的身邊,“清雅妹子,你剛才去哪兒了?害得我一頓好找。”
“清雅妹子?”
我看著眼前的人,我說話時她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就像是耳朵聾了,根本沒聽到一般。
不對勁!
不太對勁!
我一只手抓向劉清雅,想問問她究竟怎么回事。
可下一秒,我就驚呆了!
這什么情況?
我的手竟然穿過了劉清雅的身體,她居然是一個透明人?
不,不對,準(zhǔn)確的來說這應(yīng)該是劉清雅的魂魄,亦或者說是鬼!
怎么可能?
我出去最多十幾分鐘,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劉清雅就死了?而且一般剛死的鬼都不怎么厲害,畏懼生氣,她又怎么敢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在了客廳里?
可要是她是厲鬼,不懼怕生氣的話,又怎會安安靜靜的在這里燒紙?
不對,這不是劉清雅!
我搖了搖頭,如果真是劉清雅的話根本說不通。
我的目光有看向了旺財叔,“叔,剛才劉清雅回來的時候,有什么特殊的舉動沒?”
“沒有啊,她一回來,一句話不說,就跪在那燒紙。”旺財叔回了一句。
劉清雅絕對出了事,具體什么,我還不太清楚。
還未等我回過神來,外面的陰風(fēng)霎時間又出了起來,正當(dāng)我以為又要出現(xiàn)什么靈異事件時,就見空中好似飄蕩著一張紙片。
沒錯,就是紙片,和賀卡差不多大小。
那張賀卡好像被設(shè)定了導(dǎo)航一樣,七扭八拐的來到了我的面前。
賀卡上面,用鮮紅的血液,寫了一個大大的“逃”字!
一瞬間,我有些頭皮發(fā)麻!
這到底是誰給我的警示?他亦或者她為什么要給我警示?
這里不對勁,很不對勁。
“旺財叔,你看到我爸沒有?”在人前,我還是叫江遠(yuǎn)山為爸,也算是簡潔點的稱呼。
“你爸?嗨,你這么一說,我還真的好久沒看到了。”旺財叔跟著在四處張望了起來,想尋找我爸的身影。
“算了,旺財叔,別找了,你和大家先回去休息吧。今晚估計你們也累了。”
我扯了一個借口,想把所有人送走。
“嗨,小晨,你這話就不對了,大壯叔好歹是我們的發(fā)小,一起送他一程有什么累不累的。”
旺財叔瞪了我一眼,覺得是我說錯話了。
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送大壯叔一程就是天大的事。可我又不能直接說這里鬧鬼了,要趕緊走吧?
沒想到還沒用到古書上交給我辟邪的方法,就要先因為這些事頭疼了起來。
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
這里人多勢眾,如果真有什么奇怪的事,光憑借著生氣,說不定就能安然無憂。
沉下心來,我反而能想到更多的東西。
目前情況下,首當(dāng)其沖的是打開大壯叔生前的書房。
白天的時候我用羅盤時,就發(fā)現(xiàn)了書房有問題,可是劉清雅卻告訴我沒書房鑰匙,當(dāng)時我也就暫時作罷了。
此時是深夜,二樓的房間里有些人在打麻將,搓紙牌,嗑著瓜子聊著天,好不熱鬧。
從正門突圍,把門破開肯定是行不通了。
現(xiàn)在看來得劍走偏鋒,我走到了別墅外,觀察起了地勢。
衛(wèi)生間和書房之間隔了兩個房間,不過還好中間有放置空調(diào)外箱。
也就是說我可以從衛(wèi)生間的窗戶爬出來,幾個跳躍從空調(diào)箱鉆到書房的窗戶邊。
這是唯一的一個辦法,不行的話就只能強行破開門了。這么多人看著,我把人家的門砸了著實有些不合適。
一念及此,我也沒用拖沓,之間展開了行動。
“砰!”
“砰!”
“砰!”
“……”
幾聲輕響,我從衛(wèi)生間的窗戶出來鉆出來后,幾個躍步?jīng)_到了書房的陽臺上。
真的太險了,剛才我感覺其中一個空調(diào)外箱有些不穩(wěn),差點就要脫落掉到地上了,幸好我速度快。
深呼吸一口氣,我推了推書房的玻璃窗。
還好,窗子沒鎖上,輕輕一推就開了。
“吱呀!”
我從窗戶里一個驢打滾闖了進來。
“安靜!”
還未等我回過神來,一只手緊緊的捂住了我的嘴。
是誰?
我轉(zhuǎn)過身看了一眼,捂著我嘴的正是劉清雅。
她怎么在這里?
能捂我嘴,說明她是人,不在是外面那個虛幻的玩意兒。
我心中的駭然,徑直這書房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就當(dāng)我以為劉清雅小題大作的時候,又要搞什么幺蛾子的時候,屋外傳來了樹葉的沙沙作響。
有東西來了!
不像之前那樣的虛晃一槍,它這次是真的要來了!
頓時間,不管是房子亦或者是外面,起了濃濃的黑霧,霧里又隱隱約約傳來了一陣咿咿呀呀的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