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底呆久了,來到地面一時間竟然還有些不習慣。
再次回到車內(nèi),這輛車在這里已經(jīng)停了好幾天了。
取到了玉佩后,我們邊直奔寧西市。
還了租的車,然后買了火車票,下一個目的地,是秦地與川地以及甘地三省交界的一個地方。
那個地方也有些偏僻,黃鼠狼就在那一片區(qū)域躲藏著。
前往那個地方的時候,交通很不便,先是火車,然后是大巴,最后又乘坐了一段路的拖拉機,我們才勉強趕到。
明明距離不是特別遠,卻花費了近一天的時間,主要都是在路上耽擱了。
……
一處大山下的破廟里,劉耀東走了進去,他輕輕的扣了扣墻。
約莫幾秒后,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從石像后面鉆了出來,“老劉啊,你終于回來了,要是你再不到,估計我都要餓……我擦,江先生,你怎么來了?”
黃鼠狼徒然一驚,眼巴巴的看著我說道。
“為你的事兒來的?!蔽铱聪蛄它S鼠狼,“話說,你現(xiàn)在到底什么情況了?”
“距離成長為真正的妖物,還需要多久?”
我問道。
這黃鼠狼,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有點麻煩,哪有那么容易就能成長為真正的妖物,不過若是江先生您能把您的血液,分我一些的話,說不定這個速度會更快點?!?/p>
黃鼠狼嘿嘿的笑著說道。
“我不介意,今晚用黃鼠狼燉湯喝。”
我冷聲道。
打主意還打到我的身上來了!
喝我的血,信不信我今晚先把你給燉了。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您千萬別介意?!秉S鼠狼悻笑了兩聲,連忙打住,不敢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我們兩人的打趣,劉耀東好似聽都沒聽,他一上來就問起了正事兒,“那伙人最近出現(xiàn)了沒?”
劉耀東嘴中的那伙人,正是之前阻擊老劉,想要抓捕黃鼠狼的那一伙人。
“你剛離開的那幾天,出現(xiàn)的頻率還很頻繁,這幾天稍微好了一些,我沒看到他們的行蹤,興許已經(jīng)離去了。”
黃鼠狼也正色了起來。
“還是不能大意?!?/p>
劉耀東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對了,我發(fā)現(xiàn)了一點,那些人的身上,有大海的味道。“
黃鼠狼忽然說出了一個線索。
“大海的味道?”劉耀東疑惑了起來。
我也跟著說道,“得了吧,還大海的味道,你一個黃鼠狼,內(nèi)陸動物,知道什么叫大海?”
“江先生,我可沒有騙你。”
黃鼠狼說道,“我在東北的時候,經(jīng)常去菜市場偷咬雞鴨,吸食血液。東北有些地方是臨近大海的,有不少販賣海鮮的商人。那種海的味道,我能清晰的分辨出來。”
原來是這樣。
劉耀東追問了一句,“你確定沒錯?”
“放心吧,那種味道,我還是能分辨的出來的?!?/p>
黃鼠狼小小的腦袋點了又點。
“海邊的,海邊的,莫非是海邊的勢力?”
劉耀東喃喃自語了一句。
“不可能,北方差不多已經(jīng)穩(wěn)住了,北方各地的龍頭,大多都被749局鎮(zhèn)壓,如果有人員調(diào)動,749局不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剩下的南方的省份,最近都在忙著組建聯(lián)盟,反抗749局,那里來的人馬,來抓黃鼠狼?”
我說道,“而且,你之前和我說過,那一批人中,其中有數(shù)位一流高手,還有不少的二流高手,這個節(jié)骨眼,恐怕沒有那個勢力能抽調(diào)出這么多人。”
749局現(xiàn)在人員緊張,不可能抽調(diào)的出來。
青銅面具人,上次被王格必狠狠的收拾了一頓,損失慘重,短時間內(nèi)不敢冒頭。
那些南方身份各地的龍頭,更不用說了。
“對了,老劉,你確定他們都是大夏國的人,不會是其他國家的人?”我問道。
最近一段時間,749局人員流動頻繁,而且人手短缺。
不僅要對抗南方各身份的龍頭,還有鎮(zhèn)壓被收復(fù)的地方,預(yù)防動亂。
國外勢力的修士趁機摸進來,也是有可能的。
“不會!”
劉耀東搖了搖頭,“他們的樣貌和大夏國的人一樣,最主要的是,說的話和我也相同??谝暨@種東西,是很難改的。”
“唔……”
我沉思了起來,短時間內(nèi)也沒什么頭緒。
大夏國內(nèi),居然又冒出來了一股勢力,而且我們還不知曉其根底。
如果對方是傾巢出動還好,可若是對方只派出了一小股勢力,那就說明那股勢力不可小覷,甚至比一地的龍頭還要強大。
“算了算了,別想了。”
黃鼠狼眼巴巴的看著我和劉耀東,“都快把我餓死了,要不要弄點血食,讓我吃點?”
“自己出去弄吧,別跑的太遠。”
我從口袋里,掏出了十幾張鈔票,讓黃鼠狼叼在嘴里,又囑咐了一句,“吸食完,把錢放在顯眼處,別讓那些農(nóng)戶虧本?!?/p>
“對了,我身上就這么點零錢,你別吸食的太多。”
黃鼠狼點了點腦袋,然后叼著錢跑了。
至于我和劉耀東,則是在破廟中尋了一處稍微干凈點的地方坐了下來。
坐了一天車了,把人累的不行。
說實話,我和劉耀東也餓了,只是這會兒都懶得動彈。
……
晚上,就住在這間破廟里了。
我對住的地方不講究,這會兒是初秋,晚上雖有涼意,但當時我去青地的時候,因為青地是高海拔地區(qū),所以帶了點厚衣服。
這衣服,現(xiàn)在派上用場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就搭在身上。
唯一不好的是地上實在是太硬了。
這次出來,我是一個人,沒有帶帳篷,也沒有帶睡袋,睡在硬石板上,著實把人咯的不行。
不過實在是太困了,就算咯人,我也很快的睡著了。
就如此,一覺睡到第二天清晨。
冬天的天剛露出魚肚白,破廟的外面,起了大霧。
群山中,夾雜著霧,空氣中彌漫著清新的味道,這樣的風景,還是不錯的。
破廟附近,極為安靜,連鳥叫聲都沒有。
我活動了一下手腕,有些發(fā)麻。
一旁的劉耀東還在休息,我沒好打擾他,起身到了外面的,伸了伸懶腰,活動了一些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