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月一次的沖擊,無骨人都有些難熬,要是加快了頻率,光耗也能把無骨人耗死。
在這種情況下,生存成為了唯一且最重要的條件。
這也是女首領一直不同意的原因。
漆黑的地下建筑,周圍火把的光線,映在女首領的臉上。
她雖然穿著那袍子,甚至袍子上面的帽子遮住了臉,看不清她的樣貌。
但是隱約的,能看到了她一部分的嘴唇。
不是很大,說話時微微張開,有種江南女子的婉約感。
“咳咳……”
李教授咳嗽了兩聲,將我的思緒拉了回來,他沖著女首領說道,“如果我們真取走了靈玉,用尸骨大軍那邊的物件頂上一段時間,你覺得你們可以堅持多久?”
“不清楚,短時間內如此的高消耗,我推算,不超過半年。”
女首領說道。
半年,半年的時間足夠干很多事兒了,興許劉耀東使用玉佩,也已經用完了。
不過這半年內,這些無骨人肯定很遭罪。
“不,還能撐更多時間,甚至你們靈玉再也回不來,對你們也沒有影響。”
我開口說道。
看著李教授不解的目光,我兀自解釋道,“有種東西叫做兵法,排陣布局,我剛才看了一眼,不管是你們無骨人,亦或者是外面的尸骨大軍,你們的攻擊處于最原始的那種沖殺,毫無技巧可言。”
“既然尸骨大軍的攻擊是有頻率的,為何不陷阱?為何不采取遠程攻擊?兩百多人的槍械很難弄到,但弓箭呢?”
遠程加近程攻擊,外加陷阱輔助,如此對付尸骨大軍,我相信難度并不高。
前面說過,尸骨大軍也不強,我和老劉在那些尸骨大軍面前,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光我們兩個殺的肯定都有數百具乃至上千具尸骨了。
這還是我和老劉沒有痛下殺手,要是我們兩個更猛的話,說不定那些尸骨大軍來的快,死的更快。
若是再采用一些陷阱什么的,可以這么說,就我和老劉兩個人,就能把幾萬尸骨大軍殺的片甲不留。
這個不是我夸張,而是事實卻是是如此。
一念及此,我看向了無骨人的女首領,“或許,你對兵法甚至陷阱這些東西不太懂,但我稍后會教你們如何做。”
“放心,如果陷阱真的布置到位的話,別說那些尸骨大軍了,再來一倍的人,你們都不用心慌!”
我說的,由李教授翻譯給無骨人的女首領聽。
在這些事兒面前,我還是不含糊的,迅速制定策略。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在無骨人的村寨下面,挖一個巨大的溝壑。
此舉可以緩解那些尸骨大軍的沖擊。
但尸骨大軍實在是太多了,因此準備一批弓箭,等到他們靠近五十米的時候,齊射一波。
再到溝壑,到這里的時候,可以準備一些干草,尸骨大軍來了,直接灼燒。
等到他們撲滅了火,用人數填平了溝壑之后,再放一些滾石。
對于人海大軍來說,滾石的威脅還是很大。
那些滾石、落木的沖擊下,尸骨大軍肯定堅持不了多久。
別看他們人數多,接二連三的沖擊下,估計他們也扛不住。
實在是條件不允許,不然的話我去749局弄一下槍械過來,直接來一波橫掃。
沖鋒槍、手榴彈、大炮等現代化設備,非人力可以阻擋。
別說幾萬人了,就是幾十萬尸骨大軍來了,也得讓他們有來無回。
但無骨人女首領的思維,還局限于數千年前,對于飛機大炮,甚至包括兵法、陷阱這些東西,處于她的思維盲區。
她想了很久,也不明白我所說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明不明白,其實都無所謂的,只要按照我的方法做就行了。
我直接讓無骨人女首領下令,讓他派人去外面鑿地,然后再讓人去外面弄滾石。
說到讓人去外面的時候,無骨人女首領則是拒絕了我。
她們好似有不成為的規定,不能離開此地。
準確的說,在此地,因為有詛咒,她們才能活下去。
但倘若是離開了此地,離開了詛咒的地域,她們就會死!
那咒語在詛咒這些人的時候,也相當于是在保護這些人的性命。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找落木和滾石的任務,只能交到我和劉耀東的身上。
至于其他的,我暫時就不管了。
另外一個,就是去尸骨大軍那邊,找尋那個物件。
按照無骨人女首領的說法,尸骨大軍那邊,也有一個物件,那個物件和玉佩差不多,算是靈玉的仿品吧。
那塊靈玉的仿品,不知道是誰打造的。
無骨人的女首領只知道,有人打造這東西,是為了幫助無骨人一族。
只是時間過了這么久,他們是真的忘了,到底是誰在幫助他們。
那塊仿品的靈玉,有鎮壓的效果。
我和劉耀東取走那塊仿品的靈玉,把仿品靈玉送給無骨人女首領,再從她你哪兒換取真正的靈玉。
完成了這幾個步驟,我和老劉此就算是圓滿了。
……
劉耀東和我,離開了無骨人的寨子,朝著外面走去。
那里,水底和路上,停靠了無數的尸骨。
尸骨大軍,就是從這里出現的。
只是讓我想不到的是這其中到底有何原理。
這事兒,說不定王格必清楚一點,但問王格必肯定是白問的,他一定會說,我咸吃蘿卜淡操心,自己的事兒都管不好,還去管別人的事兒。
事實的確是如此,我自己的事兒都管不好!
一路上,密密麻麻的尸骨,如果有密集恐懼癥的人來到這里,估計當場就得瘋。
那些尸骨的排列,一點順序都沒有,雜亂無章,有強迫癥的人看到,估計也得瘋。
這條路,正是我們進來的那條路。
只是我當時進來的時候,并沒有發現什么特殊的東西。
莫非這里還有暗道?
要不然的話,我進來的時候,說不定就能發現那塊仿造的靈玉了。
劉耀東一直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在哪里走著。
我只好跟在劉耀東的身后,老劉做事比我細心,說不定他肯定有什么發現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