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霧氣肯定有問題。
我連忙用袖子捂住了臉,盡量不讓皮膚沾染上這些空氣。
另一邊,任總可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了。
我的臉用衣服捂著,倒是看不清他現在到底怎么樣了,只能聽到連續不斷的慘叫聲,不斷的在客廳里回蕩。
大概幾分鐘后,那粉色的霧氣才漸漸消散。
我慢慢地睜開眼睛,任總的臉上,全是坑坑洼洼,就好像是被滾燙的火星子濺射到了一般。
原本的慘叫聲,也變成了呻吟。
此時,我是無暇顧忌他的,徑直追了出去。
降頭師的手段,我還不太了解。
不過他大腿受了傷,晾他也跑不了多遠。
……
出了別墅,我便去了保安室,他們調監控,看看那個降頭師到底逃到了那里。
和我猜測的差不多,降頭師從任總的別墅逃出來后,就躲進了不遠處的一棟別墅內。
好辦了!
我提著銘文大劍就趕了過去。
在二樓的一間臥室內,把那位降頭師堵到了。
但此刻,他的腿好似好了一般,竟然可以站立行走。
我仔細一瞧,才看到他的腿剛才受傷的那一片區域,褲子撕開了一個口,有四五只小蟲子在上面,嘴里的牙齒咬著他的的肉,好似想把那個洞給彌補住。
好家伙!
還能這樣!
我看著魚鳧,沉聲道,“這里是大夏國,來了你還想走?”
魚鳧并沒有急著回答我的話,而是眼神閃躲,看樣子好似在找機會逃脫。
對上我,他實在沒把握。
“死!”
我懶得再給他留機會,手中的銘文大劍朝他刺了過去。
在劍即將刺到他身體的時候,劍尖一轉,直直的再次朝他的大腿刺去。
剛才就是那一片區域被我的特制手槍擊傷,現在又是一劍下去,一個明晃晃的傷口出現,頓時血流如注。
“啊……”
魚鳧跟著慘叫了起來。
撕心裂肺的痛,根本忍不住。
“這就是代價!”
我用銘文大劍,挑斷了他的左腿的腳筋。
現在的魚鳧,和一個廢物沒什么區別。
隨后我在房間里找到了一條膠帶,把他的雙手緊緊地纏繞著。
嘴巴也用膠帶給封住了。
總算是把這小子抓到了,現在我準備把他送到749局駐魔都的辦事處。
把人交到749局的手上,也算是功德圓滿。
749局有專門的監獄來關押這些犯人,就不用我操心什么了。
……
我給老秦撥了一個電話,隨后就在別墅區等著。
約莫十數分鐘后,一輛銀色的面包車停在了樓下。
少許,面包車內走出了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人,朝我點頭示意了一番,“江晨是吧,我是張海,749局外勤處三組的副組長。”
“人交給我就行了。”
外勤處的人!
我認識的徐衛是外勤處一族的副組長。
這位是三組的,估計兩人應該挺熟。
“交給你們,我就放心了。”我提著魚鳧的衣領,把他直接提了起來,扔給了那位自稱是張海的人手中。
“謝謝了,這件事是我們的失誤,屆時我會向云局寫檢討,關于你這次的行動,我們也會如實上報,應該會有一番獎勵,具體是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
張海說完了這些,就帶著人走了。
……
約莫半夜十點半左右,我才回到李總的大平層。
一進門,我就看到了一直在客廳里轉來轉去的李總。
他連忙跑了上前,迫切的問道,“江先生,事情處理結束了嗎?”
“放心吧,沒事了。”我說道,“包括你的競標對手任總,也住進了醫院,短時間內估計無法和你一起競標了。”
任總出事,我是沒有預料到的。
再者說了,當時那種環境下,我也幫不了他,只能讓他自求多福。
他那種情況,沒有丟掉小命,只是臉部受創,已經算不錯了。
“真的?那就太謝謝江先生了!”
李總的臉上,露出了激動的笑。
原以為只是干掉了那個降頭師,沒想到居然連任總那邊的麻煩,也一并解決掉了。
對于李總來說,這已經不能用喜事來形容了,簡直是特大喜訊。
客廳里,與李總激動的情緒相反的卻是劉耀東。
他的眉頭緊鎖,好似在想什么心事。
“老劉,還有什么問題嗎?”我問道。
“沒什么問題,你先和李總聊吧,我們趁早回古都。”劉耀東說道。
這句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差說讓我當面要問李總要勞務費了。
“趁早回嗎?我還說我把競標的事兒弄好了,咱們一起回古都參加周年校慶呢。”李總說道,“不如在魔都再玩兩天如何?”
李總的話說出來,我和劉耀東都沒回復,弄得他有些尷尬。
李總悻笑著繼續開口道,“那就先把業務費給你們結清,200萬是吧?你稍等,我現在回書房里,給你們開一張支票。”
等到李總進了書房后,我才看著劉耀東道,“你有心事?亦或者是出了什么麻煩了?”
平時劉耀東對金錢那些,不怎么看中。
今天讓我盡快要業務費,有些不正常,所以我才多嘴問了一句。
“等會兒出去說吧!”劉耀東悶聲道。
也行,出去說就出去說。
顯然李總在這里,有些事不方便聊。
約莫幾分鐘后,李總拿著一張支票走了出來。
上面一個2,后面跟著6個0。
兩百萬,就這樣到手了,美滋滋!
按照之前商量的,這100萬,我能得七成,也就是140萬。
這下,賬戶里又能進不少錢。
還是古都好,有錢人太多了。
一次就能掙這么多,多來幾次,我也就能財富自由,說不定還能趕在25歲之前,掙夠一個王總口中的一個小目標。
……
告別了李總,我和劉耀東就下了樓。
電梯里,劉耀東望了一眼監控,沒有提。
我也就沒有問,等到他覺得什么時候合適了,再和我說不遲。
就如此,出了那棟樓,我們又出了小區,然后一直在街道上走著。
魔都比鄰大海,晚上吹著風,還有些冷。
到了這個點,路上的行人也沒多少了。
四下無人,劉耀東才緩緩地開口,“這件事好似不是這么簡單,那個魚鳧應該不會這么輕易的被你解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