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這倒是不會,不過這小年輕口氣倒是大的很。”李總說道。
他也經(jīng)歷過一番大風大浪,當年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遇到過形形色色的人。
其中也不乏一些心比天高的年輕人。
可今天這位年輕人,口氣的確是狂妄,但看樣子好似很有底氣。
故此,李總想探一探他的底。
“他的背景很深厚,不僅是古都,在帝都人脈好似都很廣。”黃校長沉聲道。
實際上,黃校長也沒探查出來我的底細。
他曾詢問過一些修士,知道我是古都的霸主。
同時在帝都那邊,也被749局罩著。
光這兩樣,就足以讓普通修士仰望了。
“明白了,我知道該如何處理了。”李總點點頭。
總而言之,是這人的確不能得罪。
而且不僅不能得罪,還得供起來。
……
下午六七點左右的時候,我才醒來。
快到晚上了,得小心一點。
白天的時候,到時候無傷大雅。
所謂降頭師,指的便是懂使用巫蠱咒術并有相當法力和經(jīng)驗的師傅。
他們自幼大多在各處深山以及墳場修煉生活,家境貧寒。
降頭師又分為兩種,一種是黑衣降頭師,收受錢財,給人下降,謀財害命。
另一種降頭師,則是白衣降頭師,主要是幫人解降、做合人緣等。
這兩種降頭師,皆是以東南亞那邊為主。
大夏國目前是沒有降頭師的,主要是大部分降頭師太邪惡,容易成為打壓的目標。
無奈之下,他們只能活躍在東南亞那一帶。
“江先生,資料已經(jīng)整理好了,您過目一下。”李總拿著一沓資料走了進來。
現(xiàn)在,他的態(tài)度比白天好太多太多了。
白天的時候,大多是敷衍。
此刻,態(tài)度徹底的轉(zhuǎn)變?yōu)榱斯Ь础?/p>
“另外,我在魔都和平飯店訂了一個包間,咱們先移步到那邊,邊吃邊聊。”李總補充了一句。
“別了,隨便吃點就行,我沒那么多講究。”我擺擺手,示意他不用這么客氣。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我們充其量是合作關系,所以倒不用這么見外。
翻了翻資料,上面關于李總的商業(yè)競爭對手,倒是資料很詳細。
那人姓任,姑且以任總稱呼吧。
兩百多年前,祖輩曾去海外發(fā)展,后來到了他父親那一輩,又重回大夏國投資、經(jīng)營。
所以即便他回到大夏國了,在海外那邊仍有一些關系網(wǎng)。
如此看來的話,能請到降頭師,倒不是很難。
但行有行規(guī),地域也有地域的劃分。
來到大夏國惹事,只能說他是嫌自己的命不夠長,想去見閻王了。
李總的間諜只查到那位降頭師是東南亞某個小國的人,年紀好似很大,五六十歲左右,渾身邋里邋遢的,就像是一個乞丐。
不僅如此,渾身上下還有股難聞的氣味。
至于性格,則是特別孤僻,不怎么說話。
姓名的話,間諜沒查到,只是聽起過任總說過一句,好似叫什么魚鳧。
那降頭師不是大夏國的,調(diào)查起來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資料只有這點,和沒調(diào)查出來沒什么區(qū)別。
好在是知道了他們的住址,這樣就方便找了。
“晚上的時候,我會親自登門,去找那位。”我看著李總說道,“你的話,盡量別外出。老劉,你在這兒守著他吧。”
劉耀東話不多,做事兒也比較細心。
由他守著李總,我還是很放心的。
“好!”
李總連忙點頭。
有人守著,最起碼看著安全一點。
“你小心點,如果凌晨一點前沒回來的話,我去找你。”劉耀東囑咐了一句。
“放心吧,一個屈屈的降頭師罷了。”
我笑了笑,滿不在意。
降頭師,和蠱師有點類似,但又不完全是蠱師。
下降頭,還帶著一些咒語以及飼養(yǎng)小鬼。
對這類人,我是深惡痛絕的。
原因無他,只會一些下三濫的勾當。
若是他們敢留在大夏國,早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
就如此,晚上九點鐘的時候我出發(fā)。
沒有讓李總送,我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資料上面記載的地址而去。
李總的競標對手,也就是那位任總,在魔都也算是個富商。
他居住的地方比較偏遠,那邊房價較低,是一橦獨棟別墅。
單輪以價值論,估計和李總的大平層價格相差無幾。
不過別墅嗎,總歸是好一點,不僅空間大,而且周圍的環(huán)境,也不是大平層可以比擬的。
一個來小時的車程,出租車停在了魔都郊區(qū)一個小區(qū)前。
這個小區(qū)里面,基本都是獨棟的別墅。
出示了一下我的紅本本,保安就放行了。
隨后,我背著一個包,直奔那棟別墅而去。
此時差不多是晚上十點多鐘,那棟別墅燈火通明。
“叮鈴……”
我按了一下門鈴。
片刻后,一個下人走了出來,盤問道,“你找誰?”
“找任總!”
我說道,“我是通達公司陳董事長的秘書,陳董讓我給任總送點東西。”
我隨便扯了一個幌子。
那個通達集團是任總的合作商,兩家公司關系比較親密。
我是在當時李總給我的那份資料上看到的,然后隨便編排道。
“進來吧!”
聽到通達公司,下人倒是沒有多過于為難,帶著我走進了別墅。
這種富人區(qū),安保極為森嚴。
一般情況下,普通人還真的闖不進來。
走進客廳后,下人又吩咐道,“我現(xiàn)在去通知任總,你稍等片刻。”
等久等唄,反正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
更何況那個任總,還不知道我此行的目的。
我就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緊緊的等著任總下來見我。
不多時,一陣腳步聲從樓梯那邊傳了過來。
我轉(zhuǎn)身望了過去,一位穿著睡衣,挺著啤酒肚的男人,正提拉著拖鞋下樓。
“小子,你是誰?”
那位任總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我,邊走便質(zhì)問道,“我和通達集團的陳董經(jīng)常聚會,從沒在他的身邊見過你。”
“而且,既然是送東西,陳董為何不給我打個電話?”
漏洞很多,任總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
其實,我也沒指望他能相信,只要這位任總能出來見我,那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