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一門的實力很強!
拋開王格必,我真的想不到還有誰能鎮(zhèn)壓他們!
那怕是749局,與其相比好似也有點隱隱不如。
當(dāng)然了,749局善于藏拙,誰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少先進設(shè)備。
這只黃鼠狼,我都可以抓到,更別說青銅面具人了。
“還有個問題,你是如何通靈智的?”劉耀東接著問道。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就是慢慢地,我感覺自己越來越聰明,同類很少有理解我意思的。而且我們和同類接觸的不多,還被他們排斥!”
“就如此,我習(xí)慣一個人生活。”
“再然后,大概是十年前吧,我還在那個村子里的時候,慢慢地會說話了。開始的時候,會的音節(jié)不多,再然后我便和普通人一樣,說話流暢……”
黃鼠狼慢慢說道,“其實,促使我搬遷到秦地,不僅是那些青銅面具人,還有我的腦海里,好似有一股執(zhí)念,讓我不斷的往南邊遷移!”
“我也不知道為何會如此,但那道執(zhí)念就好似與生俱來就有的一樣,而且越來越強烈!”
黃鼠狼強調(diào)道。
一股執(zhí)念,促使遷移?
這又是什么情況?
我本以為我了解的足夠多了,沒想到這世界還是太過于稀奇古怪。
“具體什么情況,又是如何產(chǎn)生的,你詳細說說!”劉耀東忽然激動了起來,追問道。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劉耀東的情緒如此起伏。
“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在我開口說話的那段時間,突然萌發(fā)了這種想法。”黃鼠狼說道,“再往后,這種想法一發(fā)不可收拾。”
“從東北遷移過來,我大概換了五次地址。每一次都想往南方遷移,每當(dāng)遷移到一個新地方的時候,往往還好點,可是住了沒多久,腦海中的想法又開始強烈了!”
黃鼠狼疑惑道,“我腦海中的那種想法,好似一直要讓我往西南方遷移,這幾日我又產(chǎn)生了這種想法,準(zhǔn)備趕往下一個目的地!”
怎么會這樣呢?
不僅是劉耀東,連我也有些搞不懂。
莫非是因為患了一種喜歡流浪的精神病?
不對,如果真是這種病的話,為什么不往東南遷移,不往海邊遷移,偏偏要遷移到西南方向呢?
這個猜測也說不通!
難道是……
我心中隱隱的有了一個不成型的想法。
黃鼠狼誕生了靈智,但還未徹底的變成妖物。
如果真要說的話,它這種才算的上是真正的半妖。
我在山洞中見到的那些人為制造的半妖只是一個不太貼切的稱呼罷了。
畢竟那些半妖根本沒有靈智,只是強行融合。
而眼前的這只黃鼠狼,不僅智力和普通人一樣,而且壽命也很長。
它腦海中是否被人下了禁咒,就像是人類與生俱來繁衍的本能一樣。
不斷的往西南遷移,等到它真正遷移到某個地方的時候,那個地方其實就是妖物的集中地。
而它在遷移的途中,因為吸食了大量的血液,也進化成了真正的半妖!
嘶……
這件事細想下來,還是挺恐怖的。
人類世界并不是真正的沒有妖物,而是那些妖物全都去了一個集中的地方,不會對人類造成打擾!
那么,到底是誰把那些妖物集中在一起的呢?
古往今來這么多年,又集中了多少妖物呢?
這次的事兒,只是一個巧合,我們碰巧抓住了這只黃鼠狼。
那還有多少不湊巧的場合,亦或者說沒被發(fā)現(xiàn)的妖物呢?
……
恍惚間,車子已經(jīng)開到了古都。
劉耀東也沒追問了,光那幾句話對他造成了極大的影響。
劉耀東應(yīng)該也是有故事的,但具體是什么故事,他沒說我也不知道找誰問。
但就看他對黃鼠狼這么關(guān)注的份上,想必應(yīng)該和某些東西有一定的關(guān)聯(lián)。
回到古都的符箓店,黃鼠狼我就交給劉耀東了。
隨后,我立即出門,趕往了寂無的咖啡店。
等我到的時候,差不多已經(jīng)是晚上了。
寂無泡了一壺茶,坐在涼亭下,夜觀星象。
也不知道能看得出什么花來!
道家中,有一個流派認為天上的每個星星都代表著一個人。
星象變化可以折射出人的變化!
同時依據(jù)天上的星象,可以推算出諸多東西。
這件事的真?zhèn)危乙膊磺宄?/p>
但就第一句話,天上的每顆星星都代表著一個人,這個我是不怎么相信的。
“來了!”
寂無低頭,看了我一眼,“大小姐在房間里等你,你和她慢慢聊吧,我?guī)湍銈儼扬L(fēng),順便解決點不干凈的東西!”
寂無嘴中的不干凈東西,肯定不是邪物,而是跟蹤我的人。
這里可是寂無的地盤,而且寂無就是搞情報的,在這里跟蹤我,不是找死咩?
跟蹤我的人,我也能推算出大概,不是749局的就是張行伍的人。
當(dāng)然了,也有可能是其他人的暗探,不過張行伍和749局的嫌疑最大而已。
寂無離開了院落,把獨立的空間交給了我和李依然。
步入房間,李依然背對著我。
等她轉(zhuǎn)過身來,我才再次見到她。
沒有化妝,素顏朝天。
但即便是這樣的李依然,依舊很漂亮!
當(dāng)然,我只是夸贊一句,就像是大街上看到一個美女,你會忍不住多看兩眼的那種感覺,絕對沒什么非分之想。
“你為何要去川地?”
我也不繞彎子,直接問道。
前面提到過,古都算是目前而言,對李依然來說最安全的地方。
但川地可不是!
“處理一點事,這是一份文件,你可以看看!”李依然仿佛是早已準(zhǔn)備好了似的,遞給我了一份資料。
這份資料很厚,短時間內(nèi)還真的看不完。
在我翻看的時候,李依然也給我簡單的介紹了一番,“川地發(fā)現(xiàn)了一件東西,和古滇國祭祀有關(guān)!”
“這件東西怎么說呢?很邪性。三叔說,看我們能不能把那個祭祀的物品弄到手,他到時候會派人來取!”
“我身邊沒什么人可以幫我,只有你了!”
“那李三水呢?為何他自己不親自去取?”我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