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風一一的話音剛落下,就被我否決了。
我說道,“大部分的黃鼠狼,并不是群居的,可能只有一公一母。黃鼠狼的體型,比雞小太多了,十幾只雞,黃鼠狼根本吸不完!”
這么多雞,能把黃鼠狼撐死。
“對,我也不覺得是黃鼠狼。”韓村長附和道,“而且,我記得以前黃鼠狼挺多的,近些年,特別是十幾年內,已經見不到黃鼠狼的蹤跡了。”
“另外就是雞死完了,就輪到了豬,隔了不到三天的時間,死了六頭豬。你想想,豬的體型更大,一頭成年老母豬,怎么說也有好幾百斤了吧?”
“黃鼠狼怎么吸?”
“一直到前天,村里又有三頭牛沒了。”
韓村長說道,“若是雞什么的,死了就死了,損失不大。可豬、牛那些都是大牲畜,很多人養著指望能掙筆錢,養活家里人的!”
韓村長說的不錯,一只雞也就百十來塊。可豬和牛的價值就不一樣了。
“目前村里人沒人受傷吧?”我追問道。
“暫時沒有。”韓村長搖搖頭,“可先從雞再到豬最后又到牛,村里人都心慌,指不定什么時候就輪到人了!”
“而且那些牲畜都死的太邪性了,干癟著。看著滲人!”
說起這些的時候,韓村長也有些不寒而栗。
“你覺得呢?”我看向了一旁的劉耀東問道。
“有可能是白僵!”
劉耀東不假思索,直接說道,“白僵剛成型,懼怕人類的陽氣,只敢挑選一些牲畜動手。”
“嗯!”
我點點頭,劉耀東的想法和我差不多。
白僵是最初級的僵尸,行動遲緩,懼怕陽光,陽氣,更懼怕人多的地方。
一到夜晚,村子里的人都睡了,這是它們出來活動的絕佳時機。
“你們村子里,最近一段時間死過人嗎?”我看著韓村長問道。
“最近一段時間?”韓村長疑惑了片刻,“應該是去年的年底,有位老人沒撐過冬天這個坎,過世了。”
“那他下葬的時候,有什么異常嗎?”我繼續問道。
“這個好像沒有!”
韓村長想了半天,最后才回答道。
“那近幾年過世的人中,有人去世的時候,出現過什么異常嗎?”我追問道。
“沒有,這個我可以向您幾位保證。”韓先生拍了拍胸脯,確定道,“我們村子的風水不算好,但也絕對不差,下葬的時候,一切都正常!”
一切都正常?不應該啊?
我將目光看向了身旁的劉耀東,他入行比我早,見識也比我豐富。
想必他應該知道點什么。
“帶我去最近去世那個人的墓地看看吧。”劉耀東說道。
既然從話里找不到什么線索,那就去實地看看,這是劉耀東的打算。
確實不能再放任下去了。
白僵吸食了那么多血液,估計已經進化成了黑僵!
到黑僵這個地步,已經能對人類造成一定的威脅!
“這大半晚上的,有些……”韓村長有些抗拒。
大半晚上的去墓地,的確有些不合適。
最主要還是怕!
墓地那片地域,對于普通人來說,全是禁地了!
“沒事,有我們在,你就放心吧!”我拍了拍韓村長的肩膀。
這句話可不是我在吹牛。
以我現在的實力,解決一般的僵尸輕輕松松。
但目前最主要的是找到源頭所在,從源頭開始解決。
這里的白僵,不像是因為怨氣形成的。
那么只剩下兩種原因,一種是因為葬他的地方有問題。
這個和我前面的說的風水還可以其實并不沖突。
怎么說呢,一片地域的風水,特別是面積特別大的那種地域。
風水好,只是宏觀層次的好。
所謂有問題,也只是微觀層面的問題。
畢竟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好,但也沒有絕對的壞。
任何必殺的局面,都有一絲生機。
道家典籍里有這樣一句話,大道四十九,其遁去一。
任何事都是完美的!
另一種原因,可能就是人為造成的。
當時那人下葬的時候,就被人暗中動了手腳。
所以過了這么久,過世那人的軀體,演化成了僵尸,破土而出。
不管如何,都要去墓地看看,然后才能推斷而出!
為了避免在墓地遇到白僵,順手就把白僵解決了,導致無法直播。
于是,我把直播團隊也帶著。
加上韓村長,我們九人浩浩蕩蕩的朝著墓地進軍。
有了這么多人,韓村長心里的害怕稍微減弱了幾分,一直在前面帶路。
……
墓地并不遠。
此時約摸晚上十點左右,天空中還有月光,但是不怎么漆黑。
白銀如霜的地面,另是一番風景。
墓地前,直播的機器已經架好了,但是沒有開機。
我和劉耀東在墓地周圍轉悠了一圈,以后臉上越發的嚴肅了起來。
這座墓地,什么特殊的都沒有。
地上的土也沒有新翻的痕跡,最關鍵的是一絲一毫陰邪的氣息都沒有。
這就怪了!
說實話,這座墓地是最有可能出問題的一座墓地,但現在反而很正常!
沒道理啊!
“別看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剛想說話。就被劉耀東打斷了。
劉耀東入行的時間比我長多了,連他都不清楚,說明這件事的確有些撲朔迷離!
“接著看下面的墓地吧!在這位逝者死之前的那位就可以!”劉耀東說道。
沾染上這種事,只能從這兒入手。
盡管接下來的墓地發生尸變的機會不大,但也得去看看。
萬事萬物都沒有絕對這一說。
……
在這里呆了沒十幾分鐘,我們再次出發。
村子不大,下一處墓地距離這里也就十來分鐘的路程。
但是等我們趕過去以后,發現那處墓地也沒有什么奇怪的,一切都顯示很正常,和普通人死后的墓地沒什么區別。
緊接著,又是下一處……
……
最后,我們探查了兩個小時的古墓,卻毫無線索。
直到一通電話,又將我們的視線拉回到了村子里。
韓村長接了村子里一位婦人的電話,她說她感覺到外面有動靜,但是又不敢出去看,想讓村長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