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要把那東西噴進嘴里,立馬一把奪了過來,說:“都說了不是給你用的。”
蕭景妤愣了一下,沒好氣地說了一聲:“小氣。”
“就小氣。”我哼了一聲。
我這可是在保護你啊!到時候江總問起來,我直接說你來大姨媽就可以了。
這樣,我就能再拖一拖了。
但是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辦法,除非我能和蕭景妤達成協(xié)議,我們兩個將計就計。
我深深地看了一眼蕭景妤,覺得她應該可以信得過,但我又不太敢冒這個險。
思前想后,我決定再等等,等我們再熟絡一點,我再跟她坦白一切。
“我先去休息了。”我對蕭景妤說。
蕭景妤撇了撇嘴,沒好氣地說:“休息去吧!”
我轉身回了次臥,躺在床上,感覺自己的心臟怦怦亂跳。
剛剛太驚險了,蕭景妤差點就把藥水噴進嘴里了。
不過還好,被我及時攔下了,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想到這,我深深地吐了口氣,翻了個身打算休息,結果卻感覺枕頭下面硬硬的,似乎有什么東西在硌我。
我伸手去摸,摸索出一根類似于狼牙棒的東西來。
看到這東西,我心里咯噔一下。
怪不得蕭景妤不讓我亂翻她的東西呢,原來,是因為這個……
我看著手里的東西,懵逼了半天后,立馬把它又塞回了原處。
這個確實符合我對蕭景妤的刻板印象,她還是很騷。
但有一點我很不解,她都有江總了,為什么還用這東西呢?
難道蕭景妤沒騙我,她和江總真的什么也沒做過?
可是怎么可能呢?就算蕭景妤不想,難道江總也不想嗎?
想江總那種老色胚,怎么可能放過蕭景妤這么極品的女人?
他可是連自己小姨子都覬覦的人渣啊!
但是,如果他們兩個真的發(fā)生了什么的話,那蕭景妤又何必用這種東西取悅自己呢?
她明明有真人的,明明有更好用的。
總不能是江總玩了太多女人,已經不行了吧?
想著想著,我就睡著了,直到后半夜,我忽然想起來上廁所,結果剛出次臥,就聽到蕭景妤家的門響了。
雖然響聲很小,但在如此安靜的環(huán)境下,我卻聽得一清二楚。
隨即,便是密碼鎖開鎖的音效。
我心里一驚,難不成蕭景妤出去了?可是大半夜大的她去哪兒呢?
我躲在墻后面,偷偷地探出頭去,看了一眼門口,竟發(fā)現(xiàn)一個很胖的影子走了進來,直奔蕭景妤家的洗手間。
這身形,絕對不是蕭景妤!
看來我猜對了,蕭景妤家真的進過人!
我估計,昨天晚上來蕭景妤家弄臟蕭景妤舊內褲的,就是眼前這個胖子。
我悄悄地摸索過去,竟然聽到那胖子在洗手間里發(fā)出“嘶哈嘶哈”的聲音,像是在吸什么東西。
他不會在吸蕭景妤的舊內褲吧?臥槽,這TM也太變態(tài)了!
就在這時,我看到那胖子從洗手間出來了,我連忙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
還好客廳沒開燈,那胖子沒注意到我。
我看到那胖子走到了蕭景妤的臥室門前,伸手去開蕭景妤的臥室門,但是卻沒打開。
他“咦”了一聲,聽起來很困惑。
這胖子,難不成之前還進過蕭景妤的臥室嗎?
想到這,我愈發(fā)覺得這胖子變態(tài)惡心,拳頭也已經硬了。
那胖子發(fā)現(xiàn)沒能打開臥室門之后,竟然跑到了我的次臥里去,伸手就摸索枕頭底。
他怎么會對蕭景妤家這么熟悉?怎么會知道蕭景妤把那東西藏在了次臥的枕頭底下?
我?guī)е罡袘岩傻耐瑫r,還慢慢地摸索到了次臥門口。
此時,我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自然也看得更加清楚了。
黑夜中,我看到那個胖子正拿著那東西放在嘴邊舔,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了一聲“干嘛呢”,直接沖了進去。
那胖子顯然被嚇到了,直接呆在了原地。
我二話不說,一拳打在他的臉上,把他打得差點摔倒。
然后,我又是一記上勾拳轟在了他的下巴上。
下巴那里有迷走神經,一旦被擊中,很容易造成昏迷。
我這一拳下去,直接把那胖子給打暈了。
將胖子收拾了之后,我便來到蕭景妤的臥室門口,敲了敲門,一直把蕭景妤敲醒。
“干嘛呀你?”蕭景妤睡眼惺忪地問我。
我說:“你家進變態(tài)了。”
“我知道,你不就是嗎?”蕭景妤搓了搓惺忪的雙眼。
我沒跟她廢話,直接拉著她來到了次臥,然后打開了燈。
一個穿著黑色T恤的胖子大刺刺地躺在了次臥的地板上,一動不動。
蕭景妤先是一愣,然后嚇得尖叫了一聲。
“他……他怎么進來的?”蕭景妤問我。
我說:“應該是按密碼進來的。”
“他怎么會知道我家密碼是什么?”蕭景妤問我。
我翻了翻白眼,說:“我怎么知道?他不僅知道你家密碼,還對你家很熟悉呢,連你的玩具藏在哪都知道。”
蕭景妤低頭看到了胖子手里拿著的粉紅色狼牙棒,立即紅了臉,然后給了我一拳。
我捂著被她捶過的胳膊,很懵逼地看著她,問她:“你干嘛打我?”
“誰讓你亂翻我東西的?”蕭景妤生氣地說。
我愣住,指了指地上的胖子,說:“不是我啊,是他啊!”
“就是你!”蕭景妤紅著臉罵我,顯然是惱羞成怒了。
不過這也可以理解,畢竟,用這種東西屬于很私人的事情,但是卻被我發(fā)現(xiàn)了,而且我還是個男人,蕭景妤不害羞不尷尬才不正常。
我嘆了口氣,說:“你先看看這胖子你認不認識吧,他能精確地找到你藏在枕頭底下的東西,肯定是來過你家不止一次了。”
蕭景妤湊過去,仔細地端詳了一會那胖子的臉,微微皺眉,隨即恍然大悟。
“我想起來了,他好像是我之前找的一個代駕,之前我喝醉了,找代駕把我送回家,他可能就是那時候知道我家密碼的。”
我聽到蕭景妤的解釋后,慢慢地點了點頭,說:“那就可以解釋他為什么知道你家的密碼了,可是他又是怎么知道你把那東西藏在枕頭底下的呢?”
蕭景妤臉一紅,嘟囔著說:“可能當時我喝醉了,然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