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不解,回復(fù)她:沒,干嘛?
吳曉燕:你女朋友蠻漂亮的嘛。
我:謝謝。
吳曉燕:她追的你?
我:嗯。
吳曉燕:哈哈,希望她是沖著你的人來的。
見吳曉燕這么說,我瞬間有些不悅。
雖然我跟蕭景妤現(xiàn)在還沒有在一起,但是她說這話,顯然是在告訴我:蕭景妤是個撈女,追我是因?yàn)榭粗辛宋业腻X。
我也不客氣,回復(fù)她:至少她不會讓我給她充話費(fèi)。
吳曉燕:哈哈,那都以前的事了。
吳曉燕:再說了,我也就說說而已呀。
真夠惡心的,只是說說而已,如果我真給了,她就是另一副嘴臉了。
利用別人的好感,壓榨別人的價值,沒得逞就找理由說是“說說而已”。
對于這種惡心的女人,我也不想多說廢話,直接回復(fù)她:你方便打語音嗎?
吳曉燕:嗯呢。
我直接點(diǎn)了語音邀請。
吳曉燕秒接。
“喂?”吳曉燕說話的時候還特地夾了一下。
我說:“你現(xiàn)在身邊有人嗎?”
“沒呀,你想說啥,直接說唄。”吳曉燕的語氣里居然還帶著些許期待。
我說:“我有句話,其實(shí)想告訴你很久了,只有四個字。”
吳曉燕似乎更期待了,說:“好的,你說吧,我聽著呢。”
我深呼吸,說:“吳曉燕,我草你媽!”
“我也……啊?”吳曉燕愣住,“你……你剛剛說什么?”
我說:“你聽不懂嗎?那我再說一遍,我草你媽!腦殘東西,你什么玩意兒啊?你也配離間我們的關(guān)系?自己什么德行自己沒點(diǎn)B數(shù)?
“你要沒腦子就別當(dāng)人了,你去當(dāng)植物,你去《植物大戰(zhàn)僵尸》里打僵尸,打不死它們還能餓死它們,因?yàn)榻┦蜷_了你的腦子,發(fā)現(xiàn)里面空空如也!”
我也不跟她客氣了,直接撕破臉皮,對著這個不要臉不要皮的女人一頓極致的羞辱。
吳曉燕應(yīng)該是被我罵懵了,半天一個字也蹦不出來。
我罵累了之后,便停了下來,問她:“現(xiàn)在聽清楚了嗎?”
“我……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而已……”吳曉燕委屈巴巴地說。
我見她還這副茶里茶氣的樣子,再次對她進(jìn)行了一頓劈頭蓋臉的謾罵。
“別說了,我知道你們都不喜歡我,你們都不理解我,我明明是好心的,但是你們卻……”吳曉燕哽咽起來。
她居然還演上癮了?
“滾!”我直接掛了語音。
這種人,沒救了。
這和那種敲詐你,結(jié)果你給了之后他就來一句“我是開玩笑”的人有什么區(qū)別?
都是爛人,垃圾人,惡心的蠹蟲!
我深呼吸,平復(fù)了一下怒氣,然后去看蕭景妤發(fā)給我的消息。
蕭景妤:你猜呀。
我之前問她在飯局上說的話是真是假,她現(xiàn)在居然讓我猜。
我回復(fù)她:我猜是假的。
蕭景妤:【笑臉】哦。
看到這條回復(fù),我的心瞬間咯噔了一下。
死亡微笑加一個“哦”字,這可不是好兆頭。
我又回復(fù):難道是真的?
蕭景妤:不知道。
我:哎呀,我猜不到啊!
蕭景妤:先睡吧,明天告訴你。
我:你這樣我怎么睡得著?
蕭景妤:睡不著活該,讓你亂猜!
我:不是你讓我猜的嗎?
蕭景妤沒有再回復(fù)我。
我納悶地?fù)狭藫项^。
難不成我應(yīng)該猜真的?那樣豈不是有點(diǎn)太自戀了?
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似乎確實(shí)不該猜是假的。
算了,下次猜的時候就猜真的。
我放下手機(jī),閉上眼睛休息,但一閉上眼睛腦子里就全是跟蕭景妤在一起時的畫面。
想著想著,我的身體就起反應(yīng)了。
我翻來覆去了好一會兒,最終,摸起了手機(jī),找了個網(wǎng)站出來,然后自給自足。
……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洗漱,收拾好之后,我看了一眼時間,居然才七點(diǎn)五十四。
約定好是八點(diǎn)半去接她的,還有半個多小時呢。
我思考了片刻,決定用這半個多小時給她準(zhǔn)備份早餐。
于是,我翻找了一下冰箱,找到了兩個雞蛋,之前吃剩下的米飯,以及一些佐料。
看到這些東西,我瞬間有了主意。
不如就做一份蛋炒飯吧。
蛋炒飯用隔夜飯來做效果更好,顆粒分明,不會黏膩。
于是,我便起鍋燒油,將雞蛋搭進(jìn)去,隨后放入甘藍(lán),豆芽,臘腸等翻炒。
翻炒得差不多了,我又把米飯扣進(jìn)去翻炒,并加入了一系列佐料,最后做好出鍋。
我又找了找壁櫥,發(fā)現(xiàn)里面還有一些一次性的外賣盒子,我將盒子洗干凈,隨后便把蛋炒飯盛入了外賣盒子里。
做完這些,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是八點(diǎn)零七了,從我這到蕭景妤家大概要十來分鐘,若是算上堵車的話,差不多二十多分鐘。
還好鳶都的堵車情況不算嚴(yán)重,不然,估計沒個三四十分鐘是走不完的。
我收拾好東西,下樓開車,趕往蕭景妤家樓下。
到了蕭景妤家樓下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八點(diǎn)二十五了。
我沒有立刻給蕭景妤發(fā)消息,而是默默地等待著。
因?yàn)槲也幌胱屗X得我在等她,省得她著急把眼線畫歪了,到時候她估計又得跟我鬧脾氣。
過了一會兒,蕭景妤主動給我發(fā)了消息。
蕭景妤:醒了嗎?
我:醒了,你呢?
蕭景妤:剛化完妝。
我:真巧,我剛到你家樓下。
蕭景妤:真的嗎?我馬上下樓。
我:好。
我收起手機(jī),默默地等待著蕭景妤。
這時有幾個穿著黑絲的美女路過,她們還特意多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滿了驚訝與愛慕。
我想,這就是法拉利的魅力。
只可惜這車不是我的。
雖然我相信愛情不是金錢能衡量的,但有時候金錢卻可以俘獲90%的愛情。
人人都說真愛無價,可是當(dāng)金錢跟愛情掛鉤的時候,你又怎知這是不是真愛,有沒有價格呢?
除非你用一無所有去印證,可是這代價太大。
所以說什么真愛無價,完全是一個偽命題,因?yàn)檎鎼蹧]法印證,無價更沒法印證。
愛情,在某些人眼里,不過是遮掩貪欲、肉欲的遮羞布罷了。
這時,副駕駛的車門開了,蕭景妤穿著那一身職業(yè)裝上了車。
“哎?你還買了早餐呀?”蕭景妤有些驚訝地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