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這個三文魚壽司就好。”我對蕭景妤說。
蕭景妤點了點頭,跟我一起點了些吃的,然后才問吳曉燕:“你呢姐妹?你吃什么?”
吳曉燕說:“我都可以。”
蕭景妤沒有再搭理她,點完餐后就靠在我身上,親密得好像我們兩個是真的情侶一樣。
可惜這只是演戲而已。
每每想到這些,我就有種不愿從美夢中醒來的執念,明知是假,卻甘愿清醒著沉淪。
過了一會兒,我們店的刺身,壽司之類的東西就上桌了。
吳曉燕一邊吃一邊跟我說:“這些年來,你過得怎么樣呀?”
我回答她:“挺好的,有景妤陪著,做什么都好。”
吳曉燕訕笑,失落地說:“我就不行了,這些年來沒遇見過什么好人,好不容易訂婚了,卻讓我發現他在跟別的女人撩騷。”
說著,她托著下巴,眼神中帶著一絲委屈與示弱,問我:“王銘呀,你告訴我,怎么樣才能找到一個好的男朋友呢?”
這問題問得還真是露骨,就差直接來一句“你當我男朋友”了。
不過,她能有如今的遭遇,全是她自己作出來的,當年的她玩弄別人感情,把別人的真心當成玩具來踐踏,現在她遇到這樣的事,可以說是報應了。
但我并沒有直接回擊她,而是說:“我怎么知道,我又沒談過男朋友。”
吳曉燕愣了一下,尷尬地說:“話也不能這么說……”
我好奇地問她:“所以你是突然間發現他跟別的女人撩騷的?”
吳曉燕說:“以前就發現過端倪,但是都被他蒙混過關了,這次是被我逮個正著了。”
果然,對付這樣的女人,真心是沒用的,因為她本身就不是一個真誠的人。
能那些這種人的,只有和她一樣的人,而且還是那種比她更壞的人。
感情這種事,本就是求仁得仁,求虐得虐。
吳曉燕的經歷,只能說是自作自受。
這頓飯吃完之后,蕭景妤還問吳曉燕要不要一起去逛逛。
結果吳曉燕卻尷尬的一笑,表示婉拒。
我們也沒有留她,告訴她哪里好打車,就讓她自己走了。
至于送她之類的,那不在我們的義務范圍之內。
本身我們帶她一起逛街就是客套一下而已,沒有真的想帶她一起。
如果真的想一起的話,我們就不會問她了,直接帶著她一起走了。
等吳曉燕走后,蕭景妤便撒開了我的手,說:“怎么樣,爽了嗎?”
我笑了笑,說:“當然爽了,你沒看她那表情,比吃了屎還難看。”
“呵,這女的還挺綠茶的,說話陰陽怪氣的,暗戳戳地損我,說我是圖你錢的呢!”蕭景妤抱著胳膊,一臉不爽地說,“你當然是怎么看上她的,眼瞎了?”
我撇了撇嘴,說:“可能是因為當年的她太活潑太主動,而我又不是一個主動的人吧。”
“懂了,她就是那種誰都想撩撥一下的綠茶唄?”蕭景妤說。
我點了點頭,說:“差不多。”
蕭景妤搖了搖頭,說:“而且,你把車鑰匙放在桌子上的時候,她還特意多看了一眼,那小動作簡直把我惡心到了。”
我說:“她就是這樣的人。”
蕭景妤嘆了口氣,說:“算了,不提這種惡心人的東西了。
“我們接下來是各回各家,還是繼續逛逛呢?”
面對蕭景妤的提問,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逛逛吧……”
蕭景妤微笑著點了點頭,說:“可以。”
聽到蕭景妤答應,我的心情也像是過山車一樣激動,于是,我們兩個便肩并肩一起在離開了商城,并在白浪河邊散起步來。
白浪河的兩岸有小夜市,每個攤位上點綴著小夜燈,連綿不斷,像是一條綿長的珍珠絲帶。
白浪河上有一座橋,它原先名為亞星橋,后在23年左右被拆除,重建成了東風橋。
只是,亞星橋被拆除的那年,鳶都突然就多了很多“潮霸”主播,有的穿著旺仔套裝在泰華跳科目三,還有的嘩眾取寵,擱那大吼大叫。
很多人都說,亞星橋被拆了,封印沒了,鎮不住這群潮霸了。
但不得不說,鳶都的主播確實不少,而且還有很多傳媒公司,只不過這些傳媒公司的老板大多心黑,很多人身上甚至還背著一些不正當的勾當,或是有權色交易,或是經營會所,總之,如果深扒他們,你會發現,他們很少有干凈的。
正應了那句話,有良心的人是發不了財的。
我們兩個一起在夜市上逛,雖然沒有牽手,但距離卻十分曖昧。
每次行走,我們兩個的手背都會碰在一起,好似下一秒就能牽上一樣。
但我卻一直沒有主動去牽,因為我知道,之前她讓我牽只是因為在陪我演戲,而現在戲演完了,她自然就不會讓我牽了。
更何況,當時她還特地拿了兩根吸管,生怕跟我有什么親密的接觸,這不就是在暗示我要保持距離嗎?
別的情侶都是共用一根吸管,而蕭景妤卻特地拿了兩根吸管,這潛臺詞已經說得很明顯了。
也罷,朋友就朋友吧,大不了和她保持距離就是了。
我心里失落地想著,而蕭景妤卻開心地跑到一個賣首飾的攤位前,并拿起了一根簪子來。
“這個好看嗎?”蕭景妤拿著簪子問我。
我強顏歡笑,點頭說:“好看。”
蕭景妤微笑著問攤主:“奶奶,這個簪子怎么賣的?”
“5塊一根。”老奶奶回答說。
蕭景妤淺笑,說:“這個怎么用啊?”
“來。”老奶奶拿過簪子,讓蕭景妤背過身去,并幫她盤起頭發來。
“小伙子,看著點。”老奶奶突然對我說。
我愣了一下,茫然地指了指自己。
這里還有我的事兒?
“過來學著點,一會得你來幫她盤。”老奶奶說。
“我?”我懵逼地指著自己。
老奶奶說:“你的對象,你不幫她誰幫她?讓別的小伙子幫她?”
聽到老奶奶誤會,我無奈地笑了笑,解釋說:“奶奶您誤會了,她不是我對象,她只是把我當朋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