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看了看電梯,說:“應(yīng)該是電梯出故障了。”
“啊?那怎么辦?”郭汶鑫緊張地說,手抓得我更緊了。
我安慰她說:“沒事,電梯里都是有攝像頭的,一會估計就有人來修了。”
郭汶鑫囁嚅著說:“好吧,希望他們快點……”
我苦澀的一笑,我可比她更希望修電梯的人快點,因為現(xiàn)在蕭景妤還被我扔在影院里呢!
但是好奇怪,過去這么久了,蕭景妤居然都沒給我打過一個電話,甚至連一條微信都沒發(fā)。
難道那電影就那么好看嗎?好看到全程無尿點,好看到全程沒心思看手機?
我深感奇怪,突然又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壞了,她不會又把我拉黑了吧?
我趕緊拿出手機來,并點開蕭景妤的朋友圈,發(fā)現(xiàn)我還能看到,便如釋重負(fù)地吐了口氣。
還好,她沒拉黑我。
郭汶鑫問我:“哥,你怎么了?”
我收起手機來,說:“沒事。”
郭汶鑫應(yīng)了一聲,緊緊地挽著我的胳膊,動作已經(jīng)不再跟之前一樣懸空著了,而是緊緊地貼合在一起。
電梯里很熱,我們兩個很快就出了汗。
郭汶鑫的衣服是淺色系的,汗一出,她的衣服便近乎透明。
再加上她的內(nèi)衣還是那種情趣性質(zhì)的,在封閉與悶熱的空間內(nèi),顯得異常誘惑。
郭汶鑫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尷尬處境,紅著臉,低著頭,慌張地遮蓋自己的胸口。
而我則下意識地瞥了一眼,然后瞬間轉(zhuǎn)移視線,看向別處。
此時此刻,我們之間的氣氛似乎略微有些奇怪,略微有些曖昧。
我們兩個的關(guān)系到底是從什么時候才開始變質(zhì)的呢?或許是那晚我從頂樓救下她開始,或許是從我陪她來泰華開始,亦或許,是從我一腳踹翻李凡開始……
但這些都無從考證了。
總之,我們兩個現(xiàn)在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又熱又黏又濕的,不說難受吧,但心里卻癢癢熱熱的。
“哥,這樣好尷尬……”郭汶鑫忽然說。
我訕笑,說:“確實有點。”
“咱們聊聊天吧。”郭汶鑫提議說。
我說:“行啊,聊啥?”
郭汶鑫思索了片刻,問我:“哥,你平時有啥愛好嗎?”
我說:“攝影吧,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愛好。”
“你會攝影呀!”郭汶鑫滿眼星星地看著我,“那你拍照片一定很好看咯?”
“那自然,別的不敢說,但就攝影這方面來說,我可是拿過獎的。”我說。
郭汶鑫問我:“那你擅長拍什么風(fēng)格的照片呀?”
我說:“私房照,藝術(shù)寫真。”
“那我以后要是拍照的話可以請你幫我拍嗎?”郭汶鑫問我。
我點頭,說:“可以,直接去我們公司的官網(wǎng)下單就行。”
“啊?還要花錢啊……”郭汶鑫有些失望地說。
我白了她一眼,問她:“難道你想白嫖我的勞動力啊?”
郭汶鑫說:“可是咱們不是朋友嗎?”
“親兄弟還得明算賬呢!”我反駁她說。
郭汶鑫努了努嘴,說:“那你女朋友要是讓你給她拍照,你也跟她要錢嗎?”
“我又沒女朋友。”我說。
郭汶鑫有些驚訝地說:“啊?你沒有嗎?”
“沒有。”我搖了搖頭。
郭汶鑫好奇地問我:“你長得也不差,身材也可以,還會攝影,為什么沒女朋友呀?”
“可能因為我不會騙人吧。”我話里有話地說。
郭汶鑫說:“騙人不好。”
我哼了一聲,斜眼看她,說:“知道騙人不好你還騙人?”
“嘿嘿,我騙的都不是人。”郭汶鑫笑嘻嘻地說。
我反問她:“什么意思?你罵我?”
“沒有呀!一開始跟你不是不熟嘛。”郭汶鑫解釋說。
我問她:“那現(xiàn)在熟了?”
“嗯呢,當(dāng)然咯,其實我早就已經(jīng)把你當(dāng)朋友了。”郭汶鑫說。
我說:“得了吧,你們這群精神小妹的友誼我可不敢恭維。”
“我才不是精神小妹呢!”郭汶鑫反駁我說。
“在我眼里你就是精神小妹。”我說。
郭汶鑫有些不開心地說:“我不是精神小妹呀!精神小妹有我這么好看的嗎?”
我卻搖了搖頭,說:“精神小妹不是好看不好看的問題,而是她們的思想跟品性的問題,以及她們的氣質(zhì),她們的言行舉止等等。”
郭汶鑫愣了一下,問我:“你是說,我的言行舉止像精神小妹啊?”
“嗯。”我點頭。
“為什么呀?哪里像了?”郭汶鑫不滿地問我。
“氣質(zhì)這東西,說不出原因來。”我解釋說。
郭汶鑫氣得跺了跺腳,沒好氣地說:“不想理你了。”
“你可輕點跺,本來電梯就壞了,再跺的話,當(dāng)心電梯掉下去。”我警告她說。
郭汶鑫卻做了個鬼臉,說:“我才不信呢!你嚇唬誰呢?我就跺!”
說著,她又跺了跺腳,突然,電梯劇烈的搖晃起來。
“啊!!”
郭汶鑫嚇得尖叫,立馬撲進我懷里,也不顧身上的汗又多熱多黏,竟緊緊地抱住了我。
我被她抱得有點喘不過氣來,連忙推開她,手卻在按到她肩膀時被浸濕。
汗液居然已經(jīng)浸透了她的衣服,以至于我稍稍推一下她都會被汗液給浸濕手掌。
再看她的上衣,早已變得近乎透明,連里面肩帶的痕跡都清晰可見。
“別抱了,熱死了。”我嫌棄地說。
郭汶鑫顫巍巍地說:“我……我們不會死在這里吧?”
“你死了我都不會死,一個電梯故障而已,看把你嚇的。”我沒好氣地說。
郭汶鑫鼓著腮幫子,氣呼呼地在我胳膊上擰了一下,說:“讓你嚇唬我!”
“臥槽,不是你自己非要跺的?”我捂著胳膊,十分無奈地說。
郭汶鑫做了個鬼臉,說:“我不管,就是你嚇唬我!”
“你……算了,懶得跟你犟。”我白了她一眼。
郭汶鑫嘴角上揚,露出了勝利的微笑,說:“哎,哥,咱們出去以后干嘛去呀?”
我說:“我去接朋友。”
“去哪兒接呀?”郭汶鑫問我。
“影院。”我對郭汶鑫說。
“啊,影院啊,男的女的呀?”郭汶鑫好奇地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