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技師扶著我的肩膀,開始在我的背上按摩。
晚風很輕柔,吹拂窗簾,輕輕地拂過窗縫。
窗臺上的玫瑰花被窗簾拂動,隨著窗簾而左右搖擺。
夜露清澈,在風中飄散。
“翻過來吧。”技師聲音溫柔地對我說。
我沒說話,默默地翻過去。
這個技師還算是理智,若是換成李梓歆,估計她已經撲上來了。
但不管她有多理智,一旦內心的那根弦被挑動了,她的言行都會或多或少地受點影響。
比如,試探性地問一些私人問題,試探性地說一些成人話題,試探性地觸摸我,然后就是越來越得寸進尺的近距離接觸。
這種情況,無論男女,都會發生,只要你動了歪心思。
果然,當她繼續給我按摩時,她的話開始多了起來。
“帥哥,你經常鍛煉嗎?肌肉好硬啊。”技師夸獎我說。
我訕笑,說:“以前練過街舞和散打,現在一直有鍛煉的習慣。”
“那很棒呀,那你的老婆以后一定會很幸福的。”技師的話好像很興奮,以至于我開始懷疑她說的到底是“幸福”還是“性福”。
我尷尬地笑了笑,說:“還好吧……”
“剛剛那位美女是你女朋友嗎?”技師又問我。
我說:“不是。”
“這樣呀,那你有女朋友嗎?”技師又問。
我如實回答:“還沒有。”
這個答案的關鍵不在“沒有”,而在“還”。
因為我現在確實沒有,但不代表我以后也不會有。
畢竟,我跟蕭景妤的關系已經很曖昧了,只差一個契機,我們就可以捅破那層窗戶紙了。
比如明晚的約會,就是我期待的契機。
但技師似乎沒關注到我說的那個“還”字,語氣聽起來更加興奮了:“那你……晚上一個人睡覺不會寂寞嗎?”
這個問題已經開始往成人方向偏移了,但依舊保持著女孩子獨有的矜持與試探。
要是李梓歆來問這個問題的話,估計她會很直白地問我:“那你晚上不會想找個女人一起睡嗎?”
我嘆了口氣,說:“偶爾會吧。”
“那你寂寞的時候怎么辦呢?”技師又問。
不知為什么,這些問題聽起來明明很正常,但我的心跳卻隨著問題的深入而越來越快。
為什么?是因為我想歪了?是因為我思想邪惡了?還是因為我動了歪心思?
不會的!肯定是我太久沒碰女人了,這才有這種反應!
我的心是很純潔的,我的心是很專一的!
我的心,我的靈魂,是被**的**所裹脅的!
但我能控制住我的身體!
“就……就那么辦唄。”我強作鎮定。
技師捂著嘴笑,坐在我的腰上,輕輕地給我按摩著胳膊和肩膀。
這個角度,給了我一種被俯視,被征服的壓迫感。
她以高高在上的姿態,用成熟的身體與溫柔的氣質,企圖將我的**俘獲,將我的靈魂征服。
人有時候真的很奇怪,一旦桃花開了,那遍地都是桃花,一旦桃花不開,那身邊死活一個女人也沒有。
我現在就是這種情況。
之前我身邊的女人就像是撒哈拉沙漠里的水源一樣,說沒有就沒有,一滴也沒有。
而現在,我剛和蕭景妤有了進展,身邊的女人就像是雨后春筍一樣層出不窮。
真的好煩啊!
為什么老拿這個考驗我?
要是自己的心思能淡一點,或許就不會這般糾結,可偏偏我本就不是能輕易克制心緒的人。?
“那你……”?
技師忽然俯下身,氣息輕輕拂過我的耳畔,聲音帶著幾分柔和。
這個問題像一陣風,瞬間吹散了我所有的鎮定。
【接下來的畫面有些曖昧,本來是有的,但是因為尺度問題不得不刪了,可惜你我沒能早點相遇,不然你們可以看到我最初的樣子,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各位讀者朋友們將就著看吧,如果可以,我也想完整獻給大家,但我們之間出現了第三者,讓我不得不妥協QAQ】
技師拿住了我放肆的手,說:“下班的,別在這。”
她拿過我的手機,又說:“打開微信,加我。”
我看著鎖屏界面,忽然就想到了蕭景妤。
雖然我們還沒有在一起,但是我們之間的曖昧已經到了即將在一起的程度。
現在有人要加我微信,我……
哎呀,想那么多干嘛?都沒在一起,都不是我女朋友,憑什么享有女朋友的權力?
大不了我們在一起后再把她刪了不就好了?
雖說這種行為會讓蕭景妤覺得我不專一,但首先她不是我女朋友,其次這件事她也不知道,談何專一呢?
專一是留給女朋友的,不是隨便一個女人都能給的,不然,我的專一豈不是顯得很廉價?
于是,我點開了微信,并遞給了她。
她在搜索欄里搜到了自己的微信號,然后點了添加。
“我下了鐘就加你,我們上鐘的時候不能帶手機。”她對我說。
“好。”我點了點頭。
興許是被**沖昏了頭腦,也興許是新鮮感在作祟,我竟然鬼使神差地添加了她的微信。
我知道這不該,我知道我不能這樣做,但是轉念一想,我又沒女朋友,加個微信又能怎呢?
等我有了女朋友再說吧,現在的我尚且單身,是自由的。
這么一想,我心中的負罪感便少了一些。
恰巧這時,李梓歆帶著孫正回來了,門外的技師也跟著進來。
我身上的技師立馬直起腰來,做出給我按摩的動作,好像剛剛什么都沒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