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推著自行車,慢慢的回家。
推著走正好消消食。
抽空得去一趟黑市,空間里的自行車和收音機要處理掉,留著一點用也沒。
“哥,你該娶媳婦了。”何雨水輕輕說道。
何雨柱這個年齡確實早夠了,這個年代只要不出意外,正常都是在男子20歲,女子18歲結婚。
有的21歲22歲,是在等對象長大,因為可能對象不夠18歲。
“怎么還擔心哥哥找不到媳婦?”何雨柱問道。
“我想你成家,有個人愛你,照顧你,哥,別人這個年齡,都是一家人,看著你一個人孤零零的,我難受。”何雨水輕輕低著頭說道。
何雨柱心里一顫。
他能感受到這個小妹子話中的真情實意。
“媽媽走得早,爹又忙,后來也跑了。哥,沒有人真正關心過你,愛護過你。我比你幸運。”何雨水說著就哭了起來。
何雨柱心頭一熱,饒是他感覺自己很堅強。
可有些話一旦入心,就控制不住。
伸手揉揉何雨水的腦袋笑道:“好了,我肯定會幸福的,我也會找媳婦的,絕對不是秦淮如,都大姑娘了,別哭了別哭了。”
何雨柱知道何雨水擔心他娶秦淮如。
不管如何,何雨水肯定不希望哥哥娶一個帶三個孩子的寡婦,不管這個寡婦好不好。
“真的?”何雨水驚喜的看著何雨柱。
“真的。”何雨柱笑著說道,她確實沒想過娶秦淮如。
“當然,你哥我長的不丑,有工作,有房,娶個媳婦難嗎?”何雨柱笑著問道。
何雨水點點頭笑道:“也對。”
回到家,四合院的人也都吃完飯了。
閑著無事,都是在院子里湊在一起拉家常。
東家長,西家短。
多少多少號院子,或者是哪個胡同有什么稀罕事。
大家一起分享,討論。
“柱子,雨水回來了。”
不少人都會打招呼。
“三大媽,榮花嬸……”
打著招呼。
這就是熟悉的地方,記憶里的熟悉,這就是區別陌生地方陌生人的舒適圈。
對,就是舒適圈,熟悉圈。
何雨水回去休息,她要睡個好覺,明天不用早起。
何雨柱搬出自己的躺椅,在家門口躺上去搖晃著。
有月光,有星星,有微風。
明明置身于喧嘩鬧市,住在人多熱鬧的大院,現在周圍還有人在談天說地,但他就是感覺心特別的安靜。
這個時代雖然在挨餓線和溫飽線掙扎,但每個人的精氣神卻很足,這是對美好生活的向往。
那是希望,那是沖勁。
半夜!
何雨柱起床,前往黑市。
他居然看到了易中海。
雖然他包裹的很嚴實,但他還是一眼就能認出來。
這打扮肯定是去黑市。
應該去買糧食。
忍住一板磚撩倒易中海的沖動。
進了黑市,何雨柱直接去找了那個豹哥,全程捂得嚴嚴實實,但豹哥知道何雨柱就是上次找麻三的那個人。
何雨柱要出貨。
包括自行車,收音機,就連棒子面也只留下百八十斤,白面留下二百斤。
物資匱乏,這些東西進入市場,也許就能少餓死幾個人。
豹哥打個冷顫,虎哥就是栽在這個人手里的。
何雨柱選擇小黃魚、大黃魚結賬,就喜歡這黃橙橙的家伙,沒事看看就能讓人心情愉悅。
準備離開的時候,遇到個賣藥材的,還有一些藥材種子,就干脆都買了。
正好省得他去專門買藥材種子。
他主要是想種植人參。
靈泉空間的糧食快成熟了,加上簽到,哪怕養著兩只小野豬和四只雞、四只野兔子,但不缺糧食。
走出黑市。
還真巧,又看到了易中海。
不得不說這老小子還是很有力氣的,扛著一個布袋,差不多有五十斤重的東西。
……
早上在公雞的打鳴聲中醒來。
看看表,差十五分鐘六點。
起床。
外面天已經亮了。
穿衣,嗯,有點清涼,他體魄強,不能說寒暑不侵,至少在抗熱抗寒上比普通人好了數倍。
推開門。
小風吹來。
降溫了。
天氣變化,何雨柱還是第一次感覺挺好。
因為心境,因為心態,慢節奏就會讓你感受到周圍的一些變化。
現在的生活,就是腳踏實地,沒有那種虛度光陰的惶恐,沒有焦慮,沒有惶恐。
靜怡美好。
小風吹著,格外清爽,今天不用上班,小孩子不用上學。
小孩子也是早早起來,因為睡得早,懶覺都不睡。
很快,就各種聲音傳出,訓孩子的,出門見面打招呼的聲音,鳥叫聲,外面的叫賣聲,還有自行車的鈴鐺聲……
早上起來,何雨柱還是喜歡去外面上個廁所。
透透風,就是單純的喜歡走一走。
現在天氣涼爽,早上的公廁沒那么夸張。
他就是單純的走這一段路,慢悠悠的,看看人和事物,就挺好。
明明本該討厭的人,發現并不會特別討厭,當然,他不會當圣母,他就想看熱鬧。
就如那話怎么說來著?
允許親人撞南墻,看著朋友走彎路,疼痛才是最好的老師,人教人學不會,事教人,一次就會。
不要好為人師,會引起對方的仇恨。
勸人從良,教人賺錢,幫別人避坑,看起來是幫助別人,其實這是在消耗你自己的氣運和能量。
不要高估自己能力,也不要低估蠢人的執念,你渡他一次,或許還會聽你的,你渡他十次,他直接就拉你下水。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窮也好,苦也好,那是他的命,那是他的劫數,那是人家的因果,你需要做的是看清,然后放下。
不要把自己的命運摻和在別人的因果中,不然你就要為別人的因果買單,一定要尊重別人的選擇,尊重別人的命運。
所以,何雨柱現在要做的就是過好自己,然后看戲,這些人能為何雨柱帶來最大的收獲,就是快樂。
吃過早飯。
難得休息。
小孩子追逐嬉鬧,大人有的洗衣服,有的下象棋,有的單純的坐在院子里聊天,聊到高興處,不時的發出笑聲。
因為從戰亂年代走過來,知道和平的不容易,哪怕現在物質匱乏,也比起那段歲月強了無數倍。
就在這個時候一伙人走了進來。
閆埠貴領著。
“老閆,他們是誰?”易中海好奇的問道。
“這是賈家人,賈東旭的大伯、三叔他們。”閆埠貴說道。
兩家人,來了十口人。
四個年齡和賈張氏差不多大的。
還有六個都是二十多歲到三十出頭的健壯小伙子。